東西都沒死,絕對都活著,並且準備搞事,說不定現在已經悄咪咪的開始布置。
這讓夜蛾正道開始擔憂,因為這很可能是事實,畢竟兩麵宿儺沒死他是知道的,而且幾年前封印有所震動。
到底該如何做,他還要再想想。
或許……他可以從五條家得到些信息,特級咒物緊那羅法身可是封印在五條家的……
五條悟最近覺得很怪,好像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而周圍其他人都知道的事。
先是傑說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論,雖然後來沒有在提過,看似是被他說服,打消了那什麼咒靈與人類和諧共存的可笑想法,但他太了解好友,這家夥可不是那麼容易改變想法的人,不如說,他固執地令人頭疼。
然後這兩天,夜蛾老師也變得奇怪起來,之前說要交給他們護送星漿體的任務也沒有後續,聽五條家那邊的人說夜蛾老師去了趟五條家,要了五條家曾丟失某件特級咒物的記載信息。
有些煩悶。
五條悟仰起頭靠在椅子上,腳蹬在前麵的桌子上一晃一晃,房頂遮擋了天空,不過沒關係,他本來也不喜歡天空,清澈的藍天白雲就像一層幕布,虛偽的遮擋著汙穢。
想著想著,他想到了那件丟失的特級咒物,也很白,明明是咒物,卻一點也不惡心,精美的像個裝飾擺件。
那是記憶中小時候最愛的玩具,可惜,被偷走了。
被一個禪院家的棄子偷走了。
真是想想就不爽!
“在想什麼?”夏油傑的臉出現在上方。
“在想某個小偷死了沒。”五條悟這話說的真情實感。
“居然還有人能偷到你的東西。”夏油傑的眯眯眼都睜大了,在六眼這種堪稱bug下偷到東西?感慨的同時還有些幸災樂禍,能讓悟吃癟的人他可是很感興趣。
五條悟可不背這個鍋,“當然是趁我不在的時候,不然怎麼可能。”
“你也太小看六眼了,要是我在,那小偷彆說偷東西,從踏進我地盤的那一刻就會被我抓到。”
五條悟伸出食指搖搖。
“五條家那些爛橘子可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他的語氣很冷漠,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家族,仿佛自己不姓五條。
從看透咒術界內裡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要想改革就必須拔出深埋地底,盤根錯節的老樹,而五條家也是那腐朽的其中一條老根。
夏油傑笑笑沒接話,他知道好友的理念,這畢竟是好友家裡的事,站在他的立場不好說什麼。
五條悟無趣的把腿放下來,“你呢?又回家陪你女朋友了?”
“又來……”夏油傑無奈扶額,“都說了,不是女朋友。”
“那是什麼,讓你每周都心心念念的回家,彆告訴我,你是想爸媽了?”
說著,五條悟忍不住笑出聲,“嗯,像沒斷奶的熊孩子一樣哭著找家長哈哈哈哈!”
腦補著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嗬嗬。”夏油傑一點都不生氣,“所以你還是沒抓到那個小偷。”
笑聲戛然而止,“不是你想的那樣,要是那個家夥不躲的話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是老鼠太會藏,可不是他弱!
夏油傑點點頭表示理解,“沒想到你連個小偷都抓不到。”
“都說了不是這樣的啊喂!”
關於五條悟是不是弱到連小偷都抓不到這個問題,兩人最後決定用打一場來得出結論。
夜蛾正道站在窗邊,看著林中跳躍的身影,“會成功嗎?”
“會的。”
一隻熊貓站在他身旁,拉住他的手。
與此同時,一對年輕的夫妻牽著手,女人紅唇勾起,對著丈夫說,“仁,我們要個孩子吧。”
“好。”
得到答案的女人笑起來,漂亮的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