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對小孩子出手未免太垃圾了吧。”男人叼著煙,帶著一副墨鏡。
為什麼要激怒?
臧言之臉上笑意加深,當然是為了讓“黃雀”快點出來啊。
從一開始隱藏在暗處就不止兩人,隻是他沒想到後麵的人那麼能藏,可能也有先冒出來的兩人太磨嘰的原因,所以臧言之隻好加快下進度。
畢竟現在天都黑了,他還沒吃晚飯。
被擋住的男人臉色難看,充滿惡意的譏笑,“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吠舞羅的狗啊。”
“你在說誰,巢的垃圾。”
赤色火焰的印記亮起紅光,像黑夜裡的星光,“吠舞羅的狗”和“巢的垃圾”毫不留手攻向對方。
唔,沒想到“黃雀”是個暴脾氣啊,那之前是怎麼耐住性子看了那麼久的戲?
臧言之還在心裡腹誹,溫熱的氣息從耳邊傳來。
“跑。”
話音剛落,伏見猿比古就拉著他向八田美咲的方向跑去。
八田美咲在一陣恍惚中醒來,眼前一陣發昏,晃了晃頭才看清,身體四處傳來的疼痛讓他呲牙裂嘴。
“你們……”
“先彆說話,”伏見猿比古把他一隻胳膊架在肩上,“先離開。”
現在的情形他們在這裡是拖累,不管後來的人為什麼救他們,這個機會要把握住!
“等——嘶——”八田美咲扯住傷口疼的五官扭曲,“咱們就這樣走了?”
總覺得很窩囊。
而且被人救了就這樣跑掉……有點不是東西……
伏見猿比古一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險些氣笑,“你是傷到腦子了嗎?哦,我忘了,你沒有那種東西。”
“但凡你有點腦子,就應該能看出他們不是普通家夥。”
“留下來乾嘛?當累贅嗎?”
“還是你覺得,你一個身殘誌堅,”他指向臧言之,“加一個身殘誌殘,能幫得上忙?”
臧言之懵了。
什麼鬼?
“我為什麼是身殘誌殘?”
伏見猿比古沒理他,現在可不是說廢話的時候,他架著被打擊的說不出話的八田就要走。
臧言之不乾了,“你說清楚,我哪殘了?”
“小天,猴子說的對。”最先製止他的居然是八田美咲。
臧言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
八田美咲此時已經不再是熱血上頭的模樣,神情堅毅,“小天,我們唯一能幫的忙就是不拖後腿!”
臧言之:“……”
托尼奶奶個腿!
你知道我能一根指頭摁死你嗎?
要不是為了避免被非時院監視……
伏見猿比古可不管那麼多,臧言之不走,他就直接把人抱懷裡走。
臧言之:“……”
我記住你了,猴哥。
三人像耗子刺溜就跑了,正在打鬥的人果然也沒追過來。
雖然三個小鬼誤入了結界,但也沒撞見什麼不該看的,他們剛進入結界,就被布置結界的人發現,還沒來得及深入,滅不滅口意義不大。
三人原路往回跑,穿過結界的那一瞬間再次看到霓虹燈光,人聲車鳴。
伏見猿比古呼出口氣,額頭汗水被涼風一吹,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