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安娜,一刀。”
“喂!我什麼時候答應了?!”這家夥連問都沒問我,五條須久那才不要去!
臧言之聲音都沒什麼精神,懶洋洋的,“咱們不是隊友嘛,當然要在一起……哈欠……明天就能去基地了,到時候不還是要見……哈欠……乾脆一起去。”
說一句話打一個哈欠,五條須久那都不明白剛剛生龍活虎的人怎麼突然就困成這樣。
“誰跟你是隊友……”五條須久那小聲嘟囔,倒是沒再拒絕每天一起去基地。
他們剛剛完成任務後,就收到消息,兩人順利升級J級乾部,明天可以去基地見最終boss。
“我能加入你們隊嗎?”櫛名安娜眼神渴望,她想要跟他們在一起。
金色,很安心。
臧言之還沒說話,五條須久那就拒絕了,“不行,你太小了。”
“你也就比她大一兩歲。”臧言之半睜著眼吐槽。
“你不也差不多!”五條須久那不服。
臧言之沒反駁,心裡想:我這麼多世界加起來比黃金之王年齡都大了。
“不可以嗎……”
小姑娘被拒絕後低落的低著頭,看著就很可憐。
“也……也不是不行……”
五條須久那感覺自己再拒絕就是罪人了。
櫛名安娜眼睛咻的亮起,“謝謝,我會努力的!”
“努力什麼的……儘力就好,重要的是一、定、要、聽、話!千萬不要學某人!”
臧某人還在打哈欠,好像沒聽到。
“話說咱們要不要取個隊名?”
“好麻煩,不要。”
“哪裡麻煩了!”
樹梢陰影處,一團黑影動了動,兩個星點一樣的光閃爍著。等雲飄走,被遮擋的月光灑下來,驅散了陰影,一隻烏鴉歪著頭抖動兩下,黑豆豆的眼看著走在樹下的三人。
盯著盯著,一種危險的感覺突然降臨,讓它全身的羽毛都快炸起來,它立馬展開翅膀準備飛走。
就在它飛起的一瞬間,電荷在它身邊圍起。
“劈裡啪啦!”
五條須久那看著臧言之拎起一隻從樹上掉下來的東西。
“這是什麼?”
黑乎乎的。
“夜宵。”臧言之拎著烏鴉腿晃了晃。
能在這種時候派鳥來監視他的,除了綠之王也沒彆人了。
切,他算計我一次,我就吃了他的鳥。
似乎感應到自己的下場,暈過去的琴阪睜開豆豆眼,咕嚕嚕的轉。
它不是被電暈的,是從樹上掉下來摔暈的。
感覺到自己正被倒提著,它忍不住撲扇翅膀掙紮。
臧言之手上被尖銳的鳥爪勾出了一道血痕,他輕嘶一聲鬆開了手,琴阪抓住機會飛了。
“哎呀,一不小心讓夜宵給跑了。”臧言之一臉笑意。
“切,你故意放走的吧。”五條須久那看出來了,遞給他一張紙巾,“乾嘛非要故意被傷到,可彆告訴我你躲不開。”
臧言之接過,“沒辦法啊,能力限製。”
不出點血怎麼把牡丹花粉寄生在那隻鳥身上。
我的血,可不是能隨便沾染的啊。
自以為逃過一劫的琴阪沒注意到,它劃傷臧言之的鉤子上,那些血液漸漸滲透進體內蟄伏起來,等待激活。
第二天,臧言之走進客廳,就看到正在對峙的三人。
伏見猿比古:“你們是誰?為什麼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