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學也都開始起哄,剛剛臧言之結束得太快,他們都沒看過癮,這次可要好好看看。
降穀零站在最前麵,屏息凝神,他要從旁觀的角度仔細分析,找出對方的弱點,下次他一定不會再輸——輸、輸了?!
場上鬆田陣平以熟悉的姿勢被摁在地上,一臉茫然。
諸伏景光本來也很驚訝,但看到好友的表情,忍不住笑了,“零,你還好吧?”
降穀零不好,他指著場上輕鬆鎮壓同期生的人,“你覺得這合理嗎?”
這個身手說他是教官他都覺得沒問題啊!
他身為旁觀者都看不清他出手的動作,更不用說當事人了。而且他懷疑教官都沒看清。
莆田教官確實沒看清,眼底閃過一片利芒,這個身手足以畢業了,當然隻是體術,其他科目還要再看。不過以他的反應速度,其他科目也不會差到哪去,是個好苗子,在警察學校有些埋沒了,其實最應該去特種部隊。但莆田又想到市公安那邊的計劃……還是再看看吧。
臧言之驗證了自己的猜想,果然在麵對危險時身體素質會飆升。
這樣看,他這最後一次任務,係統倒是給了個方便,至少他不用沒日沒夜的為了變強練習。
接下來隻要等係統發布任務就好。
臧言之放鬆下來,對著那頭卷毛蠢蠢欲動,“小陣平,你有沒有過一種看到卷的、有彈性的就想往手上纏的感覺。”
鬆田陣平還沒意識到他的意圖,“沒有!誰會有這種惡心的想法啊!”
惡心嗎?
臧言之思考兩秒,果斷承認,“我啊。”
他揪住一撮用手指繞著纏,然後,拔——
“啊!!!臧-言-之!”
烤肉店裡。
臧言之把留學生給自己烤的肉夾到小陣平盤子裡,“好啦好啦,彆生氣了,我本來沒想拔的,真的是下意識動作,你看,我把肉都給你了。”
鬆田陣平臉色更臭了,“你再把烤糊的肉往我盤子裡放試試!”
試試就……算了,還是還給生產商吧。
臧言之伸到一半的手繞了個圈,最後到了降穀零的盤子裡。
降穀零看著盤子裡的肉,莫名道,“乾嘛?按照規定,我不能吃,你吃吧。”
臧言之微笑,我吃?除非我不想活了!
他端走伊達航給小陣平烤的肉,“借用。”
鬆田陣平蹙眉:“你又乾嗎?”
臧言之沒理他。再拿過一盤生肉,和自己盤子放一塊。
他對著留學生,先是指著那盤生肉,胸前交叉打個X,再指著借用的那盤肉豎起大拇指,最後指著自己盤子,開始切腹自儘。
比劃的很詳細,演繹的很生動。
降穀零能明白他的意思,問題是他為什麼非要這麼跟自己交流?
“你對我有意見嗎?”
臧言之搖頭。
降穀零:“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話?”
臧言之很苦惱,‘我不會英語’這句話要怎麼比劃呢?
他眼睛轉了一圈,小陣平英語肯定不好,萩原小弟一看就是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伊達航不熟pass,最後他把目光放在了留學生旁邊的同學身上。
乖巧的發型,溫柔的微笑,清澈的目光,一看就是好學生的樣子,再加上剛剛路上臧言之有看到過兩人說笑的場麵,要是溝通不順暢,兩人也不可能氛圍那麼和諧。
所以,就是你了!翻譯官!
“翻——啊不是,同學,你英語不錯吧?”
諸伏景光看著突然跟自己搭話的人,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是好脾氣的回答了,“大概還可以。”
謙虛了。
臧言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