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臧言之在一次任務中犧牲,他們當時難過、悲痛、憤怒各種情緒混雜,無法釋懷。直到半年前警察廳高層給他們下發秘密任務,讓他們又喜又驚。
喜的是臧言之沒有犧牲,隻是為了臥底黑衣組織假死。
隻是還沒高興兩秒,接下來高層說的話就讓他呆滯了。
降穀零到現在還記得當時他不可置信的樣子——臧言之疑似叛變。
太好笑了!
怎麼可能?!
高層給他們的任務是引出臧言之,而不是讓他們臥底,因為臧言之如果真的叛變了,他們臥底就是自投羅網。
可兩人都堅信臧言之絕不會叛變,他一直沒有傳消息出來很可能是因為無法傳。
但今天看到的情況,臧言之並不是被控製或是被監視了,相反,他是有行動自由的。
那他為什麼不傳消息呢……
兩人不願想下去。
“小景,你先離開吧,我再找機會看能不能跟他單獨談談。”今天琴酒在,他們也不敢有多餘動作,不然以琴酒的敏銳,絕對會發現。
諸伏景光搖搖頭,“我想當麵問他,隻要他說沒有,我就信他!”
第95章 原來是這樣
夜色靜謐,黑暗中湧動著扭曲的陰影,濃鬱的血腥味令人作嘔,月光照進房間,黑紅的液體在地麵流淌,夾雜著碎塊。
“你……是誰?”坐在屍體中的老者看著這個突然到來,擾亂了他計劃的闖入者。
他的外表看起來像個小孩子,卻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金色的花看起來聖潔無比卻綻放在血泊中,極端的對比,卻又詭異的和諧。
老者的眼中既忌憚又覬覦。
要是能得到這個身體……
“我?”帝釋天歪著小腦袋想了下,“我是你爺爺。”
上一秒還軟萌可愛,下一秒就直接殺了過去,電光流竄,血花綻放!
在帝釋天說話時,老者也在悄悄準備下手,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攻向對方,老者卻在出手時,感覺一陣虛弱,身體麻痹,隻能眼睜睜看著金剛杵穿透身體。
“怎麼……會?”他不明白自己剛剛怎麼會突然削弱,甚至連動都動不了,他一直注意著這小鬼,並沒有看到他用什麼特殊能力,但他知道這絕對是對方做的,隻是他沒發現罷了。
臧言之用著帝釋天殼子慢悠悠走過去,好心解答,“因為血液太多了啊。”
太多了,地上流的,牆上濺的,全都是【寄生】的原材料呢。
老者死死的瞪著他,目眥欲裂。
他好不容易從獄門疆中出來,寄生在咒術協會高層的腦中,明明馬上就能徹底侵蝕協會了,這個該死的小鬼卻突然出現破壞了一切!
“羂索,這次是真的拜拜了哦。”
羂索的眼睛突然睜大,他認識我!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牡丹花在身體裡綻放,一朵又一朵,直到大腦中開出了花。
最後一刻,羂索透過這張臉看到了另一個也曾破壞他計劃的咒靈。
緊那羅!
那個本來應該是神靈的家夥,神靈……哈!最後不還是在他的操作下變成了詛咒。
哈哈哈……
看著羂索這次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大腦都當花肥了,臧言之鬆了口氣。
本來他接了襲殺五條悟的計劃打算順藤摸瓜,看能不能找出組織BOSS的身份,結果摸到咒術協會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老對手羂索,雖然他又換了身皮,但那標誌性的縫紉線還是暴露了他。
臧言之記得那是自己第三個世界,被個狗東西背刺了,造成那個狗東西背刺自己的原因就有這家夥一份!可惜當時緊那羅的力量不夠,隻能封印他們,沒想到這次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