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龍馬瞬間失望,“按你們剛才的說法,他應該跟那群高中生一樣大吧,為什麼不打網球了?”
他不理解,居然有人會放棄網球的嗎?
幾人對看了一眼,然後看向白石藏之介,畢竟這裡都是單方麵認識,隻有他跟那位有交集。
白石藏之介無奈,“都說了隻見過一麵而已,還是三年前了,之後我也是從報道上看到他的消息。”
說不定再見麵,人家都不記得他。
“你這幾天有在基地裡打探到他的消息嗎?”幸村精市問道。
“沒有。”那些高中生都表示基地裡沒有這個人,如果有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或許可以問問代表隊的正選?”不二周助摸著下巴,普通隊員不知道,或許正選會知道?
白石藏之介點點頭,踟躕了一會又說:“也可能他真的放棄網球了。”
說著,遺憾的歎了口氣。
不能與那樣一個人比一場,是他們這代人的遺憾。
而此時的遠征隊,在紐約機場和他們尋尋覓覓的人擦肩而過,即使麵對麵站著,也認不出早已換了殼子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