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演員,隻是禮貌性的微笑,紳士的將人送上了車。
溫槿當時就看了一眼,壓根沒放在心上,隻是擔心這樣的話題會不會對許溪舟的工作有影響。
他當時唯一慶幸的隻有母親從不看娛樂新聞。不然要是被她看到了,即使是假的,許溪舟也要麻煩了。
更何況江信是圈裡的人,自溫槿和許溪舟結婚起他就一直重點關注著許溪舟的一舉一動,許溪舟做沒做沒人比他清楚。
所以這事連江信都沒放在心上。
許溪舟的名氣擺在那裡,想挖他黑料的人層出不窮,他隻要有作品要出,或者有作品火了,就會出現一大波被買通的營銷號來發通稿黑他。
顯然溫槿已經習以為常。
不過那天許溪舟還是給溫槿打了電話,解釋了事情緣由。
那女演員是個剛剛出道不久的新人,原本在戲裡就沒有多少戲份,劇組聚餐也是迫於情麵不得不來。於是這麼一杯兩杯敬過來她也不好拒絕,就這麼迷迷糊糊的喝醉了。
許溪舟在這種聚餐向來不會多吃什麼,連桌上的菜都吃的不多,有人來敬酒就說「內人不讓」。反正以他現在的身份也沒人敢硬逼他。
所以當許溪舟看見有人想把那個女演員帶走時人還是清醒的。當即就把她從一個看上去就心懷不軌的男人手裡救了出來。
女演員本來就沒喝的多醉,一出包廂就是感謝許溪舟。
許溪舟出於禮貌就將她送上了車。
哪知道那種鬼地方還有人偷拍。
溫槿當時還笑了,打趣似的說:“英雄救美,哥很厲害。”
許溪舟壓低了聲音,笑著回道:“哪呢,除了你,彆人美不美我可不知道。”
於是這件事就被看似輕鬆般劃了過去。
他們也確實一開始誰也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晚上,許溪舟在外麵和一些與他工作室有往來的朋友聚餐談事。
那天溫槿正好有假在家,一接到許溪舟的電話就連忙開車趕到了地方。
那是一家中餐廳,就是包廂隔音並不怎麼好,一進去包廂裡麵各種魚龍混雜的聲音藏都藏不住。
溫槿看著號碼找到了包廂,在將要推門進去時,卻在包廂裡麵聽到了談話中的自己。
“許溪舟那愛人怎麼跟個寶似的?讓他帶出來他也不帶。”
有人不滿的抱怨的,口齒也不太清晰,大約是有些喝醉了。
溫槿垂了垂眼,收回了去握門把的手。
看這個情形許溪舟應該不在裡麵了,溫槿踟躕半晌,沒有推門進去,打算先去給許溪中打個電話。
“嘁,隻有他自己當寶。”
溫槿聽到有人嗤笑道。
他腳步一頓,莫名其妙的,居然沒能邁得動步伐。
而裡麵的談話聲也還在繼續。
“他那個老婆,儘拖他後腿,也不知道許溪舟看上了他什麼。”
那聲音裡充滿了輕蔑和鄙夷,那一刻,溫槿倏地覺得心上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狠狠刺了一下。他呆滯在原地,連路都忘了走。
“是啊,當年要不是因為他,許溪舟也不至於那麼慘。”
“嗬,不明白那男的有什麼好的,就算是為了一張臉,娛樂圈裡他想要什麼沒有?偏偏這時候結婚。”
“估計是有把柄落在他手上了吧……”
“也說不定。”
“我看他今天也心情不好的樣子,是因為那個人?”
“不然呢?除了他,許溪舟還能為什麼不開心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