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嬌幫傷患紮滿了銀針,趁她空閒的時候,院子親自幫她擦汗。
這一動作,驚得他那些徒子徒孫們下巴掉一地,個個都驚恐的看著顧嬌嬌。
院長是一個年近七十,長相斯文的老者,穿著白色大褂,戴著金絲邊眼鏡。
他二十歲就去過許多國家進修,如今不但是軍區醫院的總院長。
還身兼數職,主管帝國各個重要部門的治療和救護工作。
平時看上去很嚴肅,對每一位醫生都是如此,在外科醫學界,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
之前一直無人超越,近兩年也就夏教授在某些方麵超越他。
這讓他很欣慰,感歎帝國外科醫術後繼有人,如今又見到一個比夏教授還厲害的小姑娘。
他能不幫她擦汗!這些兔崽子驚恐什麼勁喲!
他威嚴的掃了一眼徒子徒孫們,卻溫和的對顧嬌嬌說道。
“難怪大家喊你神醫,你不但外科醫術精湛,就連紮銀針都在徐前輩之上。
我叫容長鬆,是總醫院院長,同時也在帝都醫科大學掛職副校長。
如果你…哎!你都這麼厲害了,應該都不會去了!”
容長鬆想問顧嬌嬌,如果去醫科大學讀書或進大型醫院都可以找他。
但又覺得不可能,人家年紀輕輕就揚名立萬,蘇顧神醫還需要去讀大學!
“容老,您的意思我明白,我們還會見麵的,現在實在是太晚了我要去休息了。”
顧嬌嬌看了一眼容長鬆,她很快就考進帝都醫科大學了,但是她不會說出來。
那是顧嬌嬌的名字,如今自己是神秘的蘇顧神醫,她動作麻利的拔了銀針。
她來到這個世界,還沒熬過夜,這猛然熬夜,還真頂不住了。
“夏教授先送小神醫去休息吧。”容長鬆想親自守在韓老麵前。
“容老,您也去休息,我在這裡守著就好。”夏求明仗著自己年輕,可以熬夜。
此時已經是臨晨兩點,容老年紀大了,怕他熬不住。
“那好吧,小神醫,我送你去休息吧。”容老還是很放心夏教授的醫術。
“夏教授,你也可以在旁邊的陪護床上睡一會兒,這位傷患大約要五個小時以後才醒來。”
顧嬌嬌說完就走了,容長鬆和徐清旭緊跟其後,快步追上她,一左一右的護著她。
其他年輕外科醫生和實習學生們,都自覺的打掃現場。
隻有蔣如煙坐在一張空的陪護床上,陰仄仄的看著顧嬌嬌的背影。
“蔣如煙,你什麼都不乾還恨恨的盯著蘇顧神醫的背影做啥?”
一個大六年紀的外科實習生,用手拍著胸口說道,她看著麵目猙獰的蔣如煙,真真是嚇了她一跳。
“還不是妒忌人家比她美,更重要的是蘇顧神醫還比她厲害,哈哈…”
蔣如煙一個同學幸災樂禍的說道,他是窮苦人家的孩子,不像有錢的公子們那樣追捧她。
他有自知之明,所以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學業上,皇天不負苦心人。
他學習成績名列前茅,被容校長選中來前線學習救治傷員。
大四年紀同行的就隻有他跟蔣如煙同學,所以蔣如煙作死的欺負他。
“蔣同學平時是不是仗著家裡有權有勢,就欺負你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