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求明聞言瞪大眼睛:“蘇顧,你知道我二叔是什麼病嗎?嚴重嗎?那你有把握嗎?”
他爸和二叔常年不回家,平時相聚的時間也不多,他還真不知道他二叔有病。
“這,我也說不好,還是先做一個胃鏡檢查才知道,我會儘力的。”
“蘇顧,謝謝!”夏求明感激地看著顧嬌嬌。
顧嬌嬌擺擺手,“病人首要的是解毒,再做一次胃鏡檢查,我有時間再研究一個新藥劑,這樣才可以確保治愈率。”
她看向了夏二叔:“夏同誌,您平時經常胃疼的很厲害吧,先吃兩顆胃藥,不管怎樣的疼都會立即止住,等到胃鏡檢查之後,就知道要不要做手術。”
夏二叔此時笑容真誠了許多,雖然很虛弱,但還是對顧嬌嬌連聲說道謝。
“小神醫,謝謝您,如果沒有你,我的外傷加胃疼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夏二叔客氣了,先吃藥吧。”顧嬌嬌從背包裡拿出一瓶胃藥給夏求明。
一夜沒睡的夏求明,一點都不邋遢,仿佛是與世隔絕的謫仙般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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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顧,我二叔的情況不會很嚴重吧!”夏求明接過藥趕忙問道。
“你先喂藥,再掛藥水,我幫蔣同誌紮針,隨後再幫他紮針。”
夏求明點了點頭,將水杯遞到他二叔嘴邊,夏振剛張開嘴順從的吃藥。
他胃疼幾年了,從來沒有像這次受傷後這樣疼得厲害。
這種撕裂般的痛楚,讓他覺得生不如死,邊境醫療物資有限。
他隻能咬緊牙關,疼得額頭上冷汗涔涔而落,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手術後,他胃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蜷起身子,痛到難以呼吸。
但他再痛苦也不呻吟出聲,就連他侄兒都不知道他有胃疼的毛病。
這蘇顧神醫卻知道,是不是證明他真的有救了!
他不是沒時間去檢查,而是檢查之後都說沒什麼大礙。
每次醫生都隻是開去痛片給他,最初的兩年,去痛片還是有用,後來就不管用了。
這讓他一度以為他得了什麼絕症。
幾分鐘以後,果然就止痛了,這讓夏二叔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居然睡著了。
顧嬌嬌幫蔣睿昊紮銀針時,徐清旭就站在她旁邊觀摩。
她還會順勢指導幾句,讓徐清旭受益匪淺,“蘇顧神醫,我這是不是偷師學藝呀?”
顧嬌嬌然笑道:“徐前輩說笑了,我還想拜您為師呢,紮銀針正好是我的強項而已。”
徐清旭眼底閃過喜色,卻又故作憂心忡忡地歎了口氣。
“哎!我哪有這個福氣做你師父呢,如果小蘇同誌願意拜我為師,我做夢都會笑醒的。”
徐清旭說的心裡話,有一個天賦異稟的弟子,那是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他一生才收五個徒弟,其中有三個就是他徐家子弟,不是他不想收徒,而是沒有稱心的人選。
大多數想學中醫的,都交給他大兒子教就可以了,輪不到他親自出馬。
顧嬌嬌在外科手術方麵確實很牛逼,但中醫方麵還是欠缺許多。
紮銀針是跟她外祖父學的,當時也隻是用於急救時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