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啊~~”
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盛時文發出慘叫,響徹整個大廳。
盛時文疼得嗚嗷一嗓子,眼神訝異的看向眼前漂亮過分的女孩。
“你…你居然如此歹毒?”
他今年二十二歲,當年盛家有指標上大學,畢業後在國營單位上班,從小到大可謂順風順水。
雖然心甘情願為親妹妹擋棍子,但他哪裡會想到蔣如煙下手居然如此的狠。
看著嬌滴滴的姑娘會這麼歹毒,一棍就往他膝蓋骨上打,骨裂之痛真是鑽心蝕骨。
哪裡受過這樣的罪,疼得他臉上冷汗直流。
可即便是這樣痛不欲生,他也還是擋在親妹妹前麵,再替她擋住第二棍。
盛月亮看到盛時文半跪在地上哀嚎,嚇得她臉色蒼白如紙,手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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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二哥不挺身而出,那麼倒地的不就是她麼。
盛月亮站在原地咬牙切齒的大罵:“蔣如煙,你也太狠了吧~”
“這就狠了?才哪跟哪啊?你之前無故扇我耳光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打回來呢?”
蔣如煙舉起棍子指著盛月亮,恨不得將她給千刀萬剮了。
她隻差一步就可以跟宋子衿拜堂了,不是說她有多喜歡宋子衿,而是她不服氣啊。
盛月亮見蔣如煙囂張的拿棍子指著她,卻隻能忍住怒火和驚恐,一步步朝後挪動離開危險。
全然不顧還半跪在她前麵的盛時文,眼見蔣如煙第三棍又要打在盛時文的頭上。
大家都驚恐的閉上眼睛,千鈞一發之際,蘇碩辭把手裡的飯碗丟了過去。
哐當一聲。
大家睜開眼睛,就看到蔣如煙手裡的木棍掉落在地上。
此時,宋家表兄弟也衝過去把蔣如煙抓住,跟隨蔣如煙進來的兩個青年純粹隻是幫她壯膽。
他們手裡沒拿棍子,見人把蔣如煙抓住就立即跑了,大家見他們沒出手,也就沒人去追。
隔了好幾桌的盛時武和盛二叔同時衝了過去,兩個人把盛時文扶了起來。
“啊,啊,好疼。”盛時文疼得呲牙咧嘴的尖叫。
盛月亮此時衝到蔣如煙麵前破口大罵:“你這個蛇蠍心腸的賤人,這麼不要臉,搶不到新郎就想打殘我?”
蔣如煙卻沒理會盛月亮,她眼眸黑幽幽地看著宋子衿,眼底儘是傷痛。
百轉千回,有柔情,有委屈,有震驚,如訴如泣,像是把人的心都要看碎了。
宋子衿的心真的碎一地,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被宋二叔捂住了他的嘴。
要是他這個侄子還是拎不清,當著眾人的麵說些什麼那簡直就是個笑話了!
蔣神醫放下碗也沒看他孫女,反而是蹲下身體,仔細檢查起盛時文受傷的地方。
看清楚盛時文身上的傷和膝蓋上的淤青,蔣神醫眉頭微皺。
他抬眼看向自家孫女質問:“你這兩棍是怎麼打的?”
盛時文的傷勢雖重,卻不致命,肋骨斷了一根,膝蓋骨也斷裂了,他可以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