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傑很早就自己掙錢了,因為從小就身體不好,掙到錢也不快樂。
他雖然不差錢,但是他拿到工資的那一刻,那種喜悅,一時間很難用言語表達。
也無法形容,他隻知道心口臌脹著,滿滿的感動幾乎要溢出來。
“蘇哥,嫂子,謝謝你們,一切的一切都無以表達我對你們夫妻的感激。”
“那你好好幫我們管理好儀器製造場地,我們以後再慢慢發展其它行業。”蘇碩辭給他畫餅。
“為了慶祝,我們晚上去國營飯店吃一頓不?”席國棟見他們站在那裡說話,走過來出言邀請。
“不了,我婆婆已經做好飯菜在家等我們,太陽也快落山了,今天大家都早點收工吧。”
“好吧,我們收拾一下再走,反正我們自己有車,蘇哥,你跟嫂子先走,這快落山的太陽也蠻曬的。”
宋子傑體貼的說道,他看了一眼盛時武和高響鳴,“小武你今天跟嫂子回去,明晚,我請你們去下館子。”
“好的,謝謝宋哥,這裡確實蠻曬的,蘇哥,我先推您去車上。”高響鳴歡快的走到輪椅旁邊。
蘇碩辭一點都不覺得熱,也不覺得曬得難受,或許是他昨晚終於得償所願,開了葷。
心情太好,感覺不到太陽的熱,因為他心中的愛意洶湧滾燙,比太陽還要熱。
現在他看什麼都是很順眼,尤其是看到他媳婦兒往車旁走去的背影。
微風吹起她青絲飛舞,美的驚心動魄,蘇碩辭看著她的背影,目光微深。
本就愉悅的心湖,似乎被她美麗的背影給勾動,心跳不自覺的加快。
一下一下又一下,歡脫得像是要從口中蹦出來似的。
盛時武有好多話想跟顧嬌嬌說,所以他緊跟著高響鳴推著輪椅的旁邊並行走向車旁。
側頭看向身邊的蘇碩辭,盛時武沒想到他也會有柔軟眉眼。
特彆是一臉溫柔寵溺看著他妻子的樣子,那是一種,他這個在校大學生都詞窮得難以形容的刻骨溫柔。
他很早就認識蘇碩辭了,沒受傷之前,他是頭孤傲的狼。
從他受傷之後那將近兩年的時間,所有人都覺得蘇碩辭是為了他父母活著而活著。
他的身上是沒有人氣和活力,就好像是行將就木的人,過一天少一天。
任何凡塵俗事都沒辦法引起他的關注,但是自從他結婚以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和高響鳴兩個人,合力把蘇碩辭扶上副駕駛座上。
蘇碩辭現在是一個四肢健康的人,被兩個大男人這樣撐扶,他有點彆扭,但他沒表現出來。
顧嬌嬌朝窗外揮揮手,就啟動車飛馳而去。
盛時武終於有時間跟顧嬌嬌傾訴了,他把盛時文和盛月亮的所作所為一股腦說了出來。
“盛時文還不能站起來嗎?”蘇碩辭驚訝出聲。
“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的膝蓋骨被蔣如煙打斷了,醫生說至少得三個月才正常走路,這才二十幾天呀。”
盛時武如實說道,說完,他才驚覺這才二十幾天,他也覺得好久了!
顧嬌嬌聽完盛時武的話,並不意外,宋家大伯是有野心有心機的人。
要是他答應娶聲名狼藉的盛月亮做兒媳,沒有圖謀,那才怪了。
如果他隻是想要,盛月亮背後盛家和任家的人脈,那就沒什麼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