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碩辭早就不不介意彆人罵他殘廢,準確來說是得知顧嬌嬌能治好他的腿之後就沒介意過。
何況他現在已經痊愈能跑能跳,更加沒什麼可介意的,他不介意不代表彆人也不介意。
比如顧家二哥,他氣得跳腳,又不知道如何反擊,“二嬸,您這樣大聲囔囔真的好嗎?”
“喲嗬,我還不能說實話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嗓門一向如此大。”
說話間,顧二嬸就已經走到蘇碩辭輪椅麵前,她滿臉鄙夷地掃過輪椅上的人。
眼睛裡全是輕蔑和譏諷之色,“嘖嘖嘖…大家快來看喲,真是可惜了這麼俊俏的小夥子,居然是個瘸子。”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顧二哥差點被氣哭了。
“景泰,你二嬸又沒說錯什麼,咱家姑爺不就是個瘸子嗎?”顧二叔不屑的說道。
他本來可以住顧家大院子裡的,但是他大哥拿出一大筆錢,把他的那一半買斷了!
他爸和大哥從來就是高風亮節,不好享樂和物欲,對金錢這些看得很淡,所以他們身上沒有一個子的存款。
他卻跟他們相反,他從小就重物欲,所以他身邊有存款。
本來他的錢買下顧家大院子是綽綽有餘的,但他大哥有一個好女婿。
不但出錢幫他大哥買下了他手裡的一半,還出錢給大哥他們把這個院子都裝修一番。
顧二叔夫妻倆沒辦法,隻能拿著錢買下顧家隔壁的院子。
於是他們對這個未見麵的侄女婿,很好奇的同時也很怨恨。
心中各種設想,時而把侄女婿想象成家族背景強大的青年才俊,時而又把他想象成泥腿子。
但是,顧二叔夫妻倆從來都沒想過,未見麵的侄女婿是一個殘廢的瘸子。
“景泰哥,我爸媽隻是實話實說,你天天炫耀你妹妹和妹夫老厲害,我們還以為他有三頭六臂呢!哪知他連兩條腿都不能站起來!”
說話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她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
特彆是兩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銀耳釘,顯得她像個暴發戶似的財大氣粗。
她是顧二叔的女兒顧荷花,她之前一直沒在意她大伯家的女兒和女婿。
但是她在見到堂姐這一刻就恨上了她,因為這個堂姐比她還要好看。
顧嬌嬌這兩天泡了靈泉水,又打通經脈後,修煉也有些小成。
同時也在幫著身體排毒,整個人的狀態好到不行,那張臉蛋嫩得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根本都找不到毛孔,再配上她本就出色的五官,整個人美得驚心動魄。
“站不起來又咋了?他又沒吃你家大米,你們在我們家院子門口囔囔啥?”
顧二哥覺得很對不起妹妹和妹夫,氣得恨不得上去甩這個堂妹一巴掌。
“瘸子還不允許我們說嗎?景泰哥,你未免太霸道了吧!”
顧荷花語氣尖酸刻薄,她一直就看不起她大伯家兩個堂哥,大堂哥病懨懨的。
二堂哥是一個擺攤賣小吃的小販,所以平時她不怎麼跟大伯家走動。
對顧荷花這樣極致利己主義者來說,她隻想用儘一切辦法對自己好,給自己謀利益就好。
凡是比她過得不好的人,都不值得她關注,凡是比她好看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因為這個堂姐比她還好看,所以她才陰陽怪氣的譏諷堂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