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首的大沿帽男子長得普普通通,眼神卻很清正,他走近之後。
目光直接放在了地上躺著的小年輕們身上,眉頭微皺,然後冷哼一聲:“這都是誰乾的?”
眾小年輕紛紛搖頭,他們今天也是被人指使的,但他們也不知道指使的人到底是誰。
隻有他們頭兒知道,可是頭兒此時昏迷不醒,那人居然還歹毒的報了公安。
很明顯就是想將他們雙方都送進去,小年輕們也不是傻子,想通這一點更加不想多說。
蘇碩辭見小年輕們都不想說實話,正好他也不想讓對方如願。
他坐在輪椅上,不慌不忙的拍拍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一副漫不經心的神態說道:“我們的車路過這裡,見他們躺在地上打滾,就想問問要不要我們幫忙送去醫院。”
“你當我是傻子嗎?他們明顯就是打群架鬥毆導致的鼻青臉腫。”一個大沿帽怒斥道。
他是蔣如煙的表哥,接到他表妹的電話,就是來這裡抓一個戴墨鏡的男人。
可是這裡都沒有戴墨鏡的人,主要是這裡也沒有看到手持鐵棍的混混。
“公安同誌,我們是真的不認識他們,受傷的都是我們兄弟,怎麼可能是打群架呢?”
一個小年輕可憐兮兮的說道,還不忘給同伴使眼色。
“同誌,我們真的沒有鬥毆,我們大哥喝了點酒,現在還醉醺醺的,好像都暈過去了。”
“你們不是打群架,那怎麼都受傷了?”為首的大沿帽嚴肅的問道。
“我們受傷是一起喝酒摔到的,這三位同誌確實是路過,好心的問我們要不要幫忙。”
之前說話的那個大沿帽,語氣中帶著濃重的嘲諷和不屑:“你們都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還不肯如實招來嗎?”
小年輕們嚇得更不敢說實話了,他們隻想吃個悶虧算了。
“都說了是自己摔的,摔得鼻青臉腫還犯法了嗎?。”
要是把那個假瘸子供出來,他們十幾個人拿著鐵棍準備打死他,那還不得牢底坐穿啊!
“公安同誌,就像他們自己說的,還不允許彆人自己摔傷了?”
“至於他們是怎麼受傷的,我們三個人真沒看到,我們路過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這樣子。”
傅俊元雖然沒有混過道上,但他們做紈絝也有很長時間,也經常跟大沿帽們打交道。
“公安同誌,麻煩您們把他們弄開,彆擋我們的道了我們趕時間,您們等下再慢慢審吧。”
為首的大沿帽見傅俊元這樣說,也覺得有道理:“你們有沒有參與鬥毆?”
“我們沒有,如果說假話,天打雷劈。”耿浩誌和傅俊元異口同聲的說道。
他們兩個確實沒有參與,因為他們兩個人下車走過來時,這邊已經打完了。
“既然你們三個沒有參與,就先離開吧。”為首的發話了。
蘇碩辭就開始的時候說了兩句話,後麵就事不關己的樣子,再也不想開口了。
把自己撇開了,他倒要看看顧家那母女能玩出什麼花樣!
至於這幫小年輕們,真當自己很無辜嗎?
是否要進去那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他不告他們就是最大的恩賜了。
於是他用眼神示意耿浩誌推他上車,準備走人,他主要是怕丟人。
蔣如煙的表哥掃視了眾人一眼,耿浩誌和傅俊元兩個人他認識。
這個坐輪椅的人雖然氣場強大,應該不是他表妹要逮進去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