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清醒理智粉的柊真白則格外清醒,他咦了一聲,再次認真的看了看漫畫:“這個場景好像在哪裡見過。這不就是半個月前,我們帶著織田作的書進門的情況嗎?”
他這樣一說,安吾也瞬間領悟過來,再次比對著漫畫和腦子裡的記憶,隻有當時被柊真白塞了馬克筆在猛猛簽名的織田作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他是誰?他在哪裡?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的好友們對待F君的作品的表情更嚴肅了。
最先意識到不對的太宰又往後翻,一直翻到最後一頁,通篇幾乎全是黑發主角對虛空漫畫家一頓熱情誇讚的內容,看得太宰徹底沉默了下來——安吾敢肯定,要不是他提前把稿子從太宰手裡抽走,這份稿子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所以,事情到這裡已經很清楚了,這本漫畫畫的居然是以太宰和柊真白為主角創建的畫本——啊,所以說,費奧多爾君到底是多討厭太宰才會想到以他為藍本進行創作啊!安吾忍不住欷籲起來,然後他回憶了一下,震驚的發現事情早有端倪,最近一副虛弱無比的樣子
,一看就用腦過度的樣子。
難怪!難怪他總是有事沒事就觀察真白,難怪不久之前他進門買咖啡時會那樣挑釁太宰,甚至還說出取得階段性成功的話!原來他的階段性成功是指和織田作的銷量爭奪戰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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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目標是織田作和織田作的擂台賽!
嘶!
這怎麼可以!!
“真是狡猾的費奧多爾呢!不過,織田作你放心,我們也不一定會輸的!對吧!”安吾神情凝重的把稿件放下,然後換上更鬥誌盎然的表情,同仇敵愾的轉向柊真白和太宰。
但——
柊真白:“……”
太宰:“……”
隻有,織田作茫然的抬起頭:“……嗯?啊,好的。”
另一邊,遠離咖啡廳的,空曠無人的公園裡。
冬日的寒風蕭瑟,疲憊的費奧多爾停在沙灘上的秋千前。
手中的咖啡已經涼透了,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將熬了兩夜的疲憊驅散掉,同樣疲憊的果戈裡半死不活的蹲在公園象鼻滑梯的高處,正歪著頭看向費奧多爾:“這樣就可以了嗎?”
費奧多爾微笑:“是的呢,這樣就可以了。”
果戈裡嘻嘻了一聲:“所以說,就算表現的很不在意,但能看得出來費佳果然還是很在意銷量冠軍的擂台比賽呢~”
費奧多爾:“……”
果戈裡話鋒一轉:“那份稿子轉到太宰君手裡一定會被猜到的。嘻嘻,費佳你自爆馬甲的作用是什麼呢?”
是啊,作用是什麼呢?這樣的事情看起來一點好處都沒有呢,費奧多爾眼眸一轉,微笑的看向咖啡廳的方向,準確的說,應該是看向太宰所在的方向,彆人不明白,但是太宰君一定會明白的,而且他也一定會采取行動,他的行動必然是他所期望的方向。
這是明牌的一局,陷阱擺在腳下,卑劣且險惡,但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是他贏了啊。
費奧多爾笑出了聲。
聽到了這一聲笑意,果戈裡頓時從高處跳下來,他認真的看了看費奧多爾:“嘛,算了,什麼作用都沒關係,不過,費佳啊,我可是陪你熬了兩天才把那些分鏡畫完的,這算額外的工作吧,算是加班吧?加班應該是有三倍補貼的吧?你該不會不給工資吧?”
費奧多爾:“……”
冬日的蕭瑟冷風四麵八方的吹過來,吹得心頭拔涼,口袋空空的費奧多爾義正言辭:“果戈裡你怎麼能這麼想,你是自由的啊!追求自由的你怎麼能被工資這種身外之物束縛住?金錢那麼醜陋,是萬惡的牢籠,囚困你自由思想的牢籠哦~”
果戈裡:“……”
果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