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兔崽子,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怕不是精蟲上腦了吧!”
劉瑾出手就摳向董天寶的雙眼,狠辣無比不留餘地,完全沒有懲治一番就算了的意思,倒是打定了主意要人命。
砰,沉悶的撞擊之後是屬於真氣的激蕩,哪怕是在外麵站崗的衛兵都被衝了個跟頭。
士兵們見狀紛紛衝入大帳卻見董天寶雙拳交握呈下砸之勢,而劉瑾則半跪在地整張臉都憋的青筋遍布,儼然已經是落入了下風。
更加令士兵們震驚的是,董天寶體表竟然包裹著一層有質無形的虛影,那虛影比董天寶略微壯實,看起來勇悍無比!
“護……護體……罡氣!”
劉瑾半跪在地連話都說的斷斷續續,一身武功發揮不出半點。
董天寶則不屑冷笑,“護體罡氣?嘁,無知小兒識不得真神,此乃羅漢金身!”
話音落地炸起一聲聲的回響,於此同時那虛影陡然清晰,澎湃的真氣竟是在董天寶身後交織出一個足有三米多高的巨大人形。
周遭士兵見此影像差一點就都給跪了,隻是他們發現這所謂的羅漢金身一點都不羅漢。
筋肉虯結、麵容猙獰,這也就算了,為何脖子上還掛著頭顱念珠?好吧,畢竟他們也沒有見過真正的羅漢是什麼樣子,沒準人家羅漢就是這樣呢?畢竟不也有‘佛也有火’的說法嘛!
可是,你那胯下亂甩的是什麼東西?羅漢都這麼不講文明的嗎!
“這……這……”
劉瑾整個人嚇傻了,倒不是說練功練出背後冒個怪羅漢有多離譜,而是……這種情況他見過!
劉瑾跟隨魏進忠多年,曾經在魏進忠與一敵人對戰時就用過類似的手段,那時候魏進忠身後也有個類似但完全不同的人影。
這……這是人榜宗師才能有的手段啊,當然,也要看功法的差異。
他董天寶之前僅僅是個先天,憑什麼在短時間內達到宗師?何況現在這場景雖然恐怖,但憑氣息來看,董天寶似乎依舊沒有達到宗師級。
砰噗!
劉瑾震驚之餘,董天寶已經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身子浮空時就吐血足有半升了。
“咳咳,你不能殺我,殺了我,魏公公一定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董天寶眼中越發戲謔,從胸口掏出一個信封,揮手甩在了劉瑾的麵前,上麵蓋得印簽竟是魏進忠!
“魏公公對於你的進度極為不滿,已經拿了你的鎮守之職由我暫代!”
“這,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聯係的上魏公公?”劉瑾難以置信,用顫抖的手拆開信。
“因為人家啊!”
帳外一個千嬌百媚的聲音傳來,葉綻青有些嫌棄的推開一個個士兵,屁股一扭一扭的來到董天寶身邊,整個身體像是沒有骨頭一般靠上去,“人家幫著轉輪王處理了這麼長時間的情報,越級聯係一下魏公公還不是手到擒來?”
劉瑾大驚,這個整天沉迷於肉欲的騷貨竟然有著出人意料的野心?勉力站起,“不可能,就算你們能夠聯係魏公公,他也不會相信你們的讒言!”
董天寶一把摟過葉綻青的腰肢,還放肆的摸向胸口,哈哈大笑道:“那就要問問你自己了,人緣為何這麼差,連鏡子也告你的黑狀!”
“鏡子?不可能,我與他無冤無仇,為何……不可能,鏡子!鏡子你出來!”劉瑾歇斯底裡的大喊。
“好吵啊!”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出現,董天寶和劉瑾都愣了一下,因為其竟然是從葉綻青嘴裡傳出來的。
劉瑾還好,董天寶一瞬間就給膈應壞了,臥槽!你……嘔!
鏡子嘿嘿嘿的一陣賤笑,身子一個大跳將臉上葉綻青的麵具摘了露出一張娃娃臉,“董將軍,看來這些日子你們兩個並沒有真正深入了解啊,連我的真假都分不清。”
董天寶不搭理他,光顧著惡心了。
鏡子再望向劉瑾,“若非你的無能,我的弟子也不需要勞師動眾的去刺殺吉利可汗。為此不光我的徒弟白死,還搭上了娃娃!魏公公早就已經對你不滿,如今區區一個受了重傷的蕭駙馬和喪家之犬西門公子都抓不住,留你何用?”
“你們……你們,我不信,魏公公最器重我!不會放棄我的!”
“哼,冥頑不靈!”董天寶終於嘔完了,揮手就是一招般若掌,身後羅漢金身同時出掌,浩大的聲勢攜著鋪天蓋地的真氣鎮壓過去,整個帳篷瞬間不堪重負炸開,除了鏡子,大票的士兵站立不穩被吹飛。
劉瑾本想運用葵花寶典的速度逃離,可卻發現四麵八方的壓力急劇收縮,他整個人都像陷入了董天寶的掌心行動不得。
砰!肉掌印在劍刃上,本就不是什麼寶劍,如今應聲而斷,這一掌正中心口,瞬間碎了劉瑾的五臟六腑。
鏡子眉頭微鎖,有些可惜道:“魏公公隻是拿了他的鎮守太監之位,可沒說要殺他啊,你這有點過分了。”
董天寶狀似無奈的攤手,“你看到了,是他不尊魏公公調令,還想襲擊上官,我也是無奈反擊。還有,你給我將葉綻青的裙子脫了,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