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隨著無雙劍的揮舞,劍絲長鞭狠狠抽打在三分歸元氣球上,一直在滾雪球般壯大的真氣球竟在這猛烈抽擊下顫了顫。
雄霸臉色微凝,這種攻擊方式雖然奇葩更像是在發泄,但確實比之前的劍絲成網更加凝聚,力量也更大,甚至達到了影響三分歸元氣自我循環運行的程度。
雄霸麵對獨孤劍沒有托大的意思,本人也開始跟在真氣球後進攻,風神腿使開便是大片殘影亂飄,同時寒氣彌漫鋪滿了整片區域,翠綠的叢林中不可避免被一片純白侵占。然後就是排雲掌,黑色的烏雲型氣勁仿佛一團團濃墨朝獨孤劍潑去。
獨孤劍手中無雙劍飛舞,身形也跟著行動起來,一套精妙的身法配合劍法便就這樣施展開來。
如此,才終於有了一點高手對戰的感覺,就跟格鬥遊戲一樣,雖然放波很炫酷但傷害終究比不了驚豔的連擊技。
叮叮叮砰砰砰轟轟轟,聲光效果瞬間拉滿,一道道氣浪、一層層扭曲,獨孤一方父子已經相互攙扶的跑出老遠,左舟也回到了蕭駙馬身邊來幫助抵擋這散逸的攻擊。
看看前麵揮舞大刀的背影,蕭駙馬倒是鎮定無比,“怎麼樣?關於明月有什麼要說的?”
左舟一邊抵擋散逸的氣勁,一邊好奇問道:“大人,您為什麼會懷疑明月?”
蕭駙馬用餘光瞥了一眼依舊處於昏迷的明月,“獨孤一方下毒的行為不合邏輯,而幫獨孤鳴傳遞消息的是兩名流亡者,所以我懷疑這其中有流亡者參與。不過剛剛雄霸既然承認了那些流亡者是他所派,也就算了。但之前交換人質的時候,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疑點。”
左舟很配合的提問,“什麼疑點?”
“獨孤一方既然想要從明月這裡得到那什麼傾城之戀的武功,嚴刑拷問倒也合情合理,但看明月身上的傷勢,為何她的胸前卻沒有任何傷勢呢?難道獨孤一方抽鞭子還特意避開了胸口?”
左舟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好笑不已,“所以你就認為這個明月可能是假的?”
“對,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外表,尤其是某些特殊部位,這一點在流亡者身上尤其明顯。所以我剛剛用酒霧將其迷暈了過去,一方麵是看看還有沒有毒,另一方麵也是讓她昏迷的更沉一些。”蕭駙馬斬釘截鐵好像真研究一樣。
左舟搖搖頭,“大人想多了,獨孤一方之所以手下留情是因為明月早就因為受不住酷刑將傾城之戀交了出去,不過這傾城之戀是需要兩人才能使用的功法。最好是一對兒男女,畢竟情侶更容易心靈相通達到共鳴。獨孤一方其實是將要將明月留給獨孤鳴的,自然不會對其傷害太多,你看她的傷痕不光胸前沒有,臉上也沒有。”
左舟說著頓了一下,“這明月從七八歲的時候就到了無雙城,之後一直由其母和明姥姥撫養,之後的長大軌跡從沒有脫離獨孤一方的視線,斷沒有什麼被替換的可能。”
蕭駙馬眉頭微皺,又瞧了瞧昏睡的明月,難道真是他想多了?
不再多言,眾人再次往後退了退,實在是雄霸和獨孤劍不當人,真氣多也不能這麼浪費啊。
左舟表示嫉妒……
凡是練劍者必然有習練過基礎劍法的經曆,到了獨孤劍這個級彆,其劍法基礎極強,所以即使是風神腿、排雲掌、天霜拳這等絕學,在招式上也占不到獨孤劍的便宜。
兩者糾纏大有近身格鬥的緊迫感,同時那真氣球與劍絲成鞭也在對抗,這種雙線對抗的模式看的所有觀眾咋舌不已。
眾人不由自主的將自身代入其中,他們能夠擋住嗎?答案很令人沮喪。
“我才知道,原來排雲掌可以這麼剛猛的嗎?”聶風小聲的跟秦霜說道。
秦霜的眉頭微皺,臉上似乎有些掙紮,但看聶風那單純的樣子還是忍不住提醒,“風師弟,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切勿宣揚。師傅所傳的三項絕技……都有所保留。”
聶風張著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旁邊的展紅綾卻是直接一句話給兩人懟沒聲了,“嘁!這有什麼,這年頭當師傅的誰不留一手。我師傅那麼多詩也就傳給了我一首!”
秦霜和聶風無言,旁邊西門公子好笑不已,“紅綾妹紙,你偷聽都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秦霜、聶風:你也不低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