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舟看看他又瞧瞧其身邊的圓真,“不知這位大師法號……”
“貧僧圓真。”
左舟摩挲著下巴問:“我也與幾位少林高僧有些因果,隻是聽說圓真大師投靠了元國,怎麼又成了清國的馬前卒?”
圓真臉色劇變,不是他城府不深,實在是他太過震驚了,還什麼與少林高僧有因果呢,他的行蹤絕不可能有任何少林僧人知曉,李元芳一語道破他與元國的關係,這背後的情報實力相當恐怖啊!
左舟一看那張扭曲的臉就明白了,什麼情報能力啊,不過是試探而已。
秦皇化龍後世界局勢劇變,本就處於滅國邊緣的元國也不甘泯滅,這是派人出來搞事了啊。嗬嗬,不過大國與小國的區彆,就在於一個可以利用大勢在關鍵時刻憑實力摘取好處,一個隻能在邊縫中掙紮,謹小慎微的一點點獲得利益,慢慢的壯大自己以達到東山再起的目標。
“哈哈哈,李將軍誤會了,我國陛下篤信佛法,所以請圓真大師來我清國傳教而已。閣下大概還不知道吧,圓真大師可是我清國國師啊!”
鼇拜的解釋左舟當然是一個字都不信,不過表麵文章還是要做,“原來是國師當麵,失敬!隻可惜,少林寺被秦皇取締了,否則晚輩說不定也有機會聆聽禪理。”
圓真:“……”
左舟再不搭理圓真,又將視線放在了鼇拜的身上,“剛剛我是問過一個算命人的,她說你一臉的死相,所以我才下來跟你打!”
鼇拜微怔,抬頭朝城牆上望去,目光輕易的落在了範增身上,小艾成功的隱藏了自己。
“李大人這話卻是有些傷和氣了。”
“沒和氣,既然算命人說你一臉死相,那說明我殺你們的過程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左舟捏著拳頭一步步向前,,原本插在城門口的無雙劍已經開始輕微晃動鳴叫。
鼇拜與圓真莫名其妙的對視一眼,一個做為大秦使者的人竟然這麼不識大體、不顧大局嗎?
圓真心叫不好,他們不過是要給大秦使團找些麻煩,並沒有將格局拉的太大,而對方顯然有其它謀劃,雖然不知哪裡出了問題,可這事不能乾下去了。
“早聞李將軍英姿,今日一見餘生無悔矣,告辭!”圓真的嘴跟機關槍似的,叭叭的直接說完拉著鼇拜就要走。
“難道鼇拜將軍不懂?將後背留給對手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嗎?”
鼇拜身形一震,緩緩轉頭,銳利的氣機已經將他牢牢鎖定,如果他真跟圓真一塊跑的話,那對方的攻擊會毫不猶豫的下落,到時候他們背對敵人就相當於輸了半招。
“圓真大師先離開這裡吧,我來斷後!”鼇拜揮了揮手。
“我讓你走了嗎?說起來乾掉你們也好,我還是希望能夠在一個相對穩定的宋國遊曆一番的。”至少在我找到十七之前。
鏘吟!
無雙劍出鞘,淩空揮灑如雨劍影,越過鼇拜直接找上圓真。
任何一個玩家都懂了的道理,越過肉盾切法師!
圓真大驚,僧袍揮動以左舟熟悉無比的袈裟伏魔功應對劍影,然而左舟一眼就看出這袈裟伏魔功徒有其表根本就毫無佛門武道真意可言。
不禁笑道:“哈哈哈哈,好一個佛門高僧!”
揮手間已經在劍影上加了旋轉,輕易就撕碎了圓真的袈裟伏魔功,然而隻聽一聲聲叮叮當當的脆響,劍影入地三尺卻並沒有擊中圓真。
“咦?”左舟懵逼,圓真呢?那麼大的一個圓真哪去了?
“將軍在前麵!”
城牆之上江玉燕看得遠,伸指指出遠處一個正在飛速移動的土包。
“土遁?是東瀛的忍術還是道家法術?”
左舟正自疑惑,卻見被叫破了行藏的圓真猛然鑽出地麵利用輕功逃向清軍大營,而原本月白的僧袍已經換成了蒙麵的夜行衣!
“好吧,看來你們元國的間諜都滲透到東瀛去了嗎?”左舟哭笑不得,卻見斷後的鼇拜身形脹大,渾身肌肉虯結,身高跟著增幅到將近兩米五,整個跟一輛坦克似的撞了過來。
左舟臉皮微顫,“不愧是高武世界,十三太保橫練都能將一個漢子搞成綠巨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