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個就是你的男人嗎?”
白裙小姑娘蹦蹦跳跳的拉著姐姐,她的姐姐很漂亮,走起路來好像清風拂柳般扭動,很自然也很優美,像是春天破土的樹芽,活力之中是對生的讚美。
不像她……
小姑娘撅著仿佛櫻桃紅渲染的小嘴,有點氣悶的吐了吐舌頭。
“小白,跟你說多少次了,想要做人就不能總是這樣亂吐舌頭。”
小姑娘委屈的抬頭,“姐姐你變了,有秘訣都不告訴小白!”
“秘訣?什麼秘訣?”
“就是走路的秘訣啊,同樣是蛇,你走路那麼好看,說是沒有秘訣人家才不信呢!”小姑娘鼓著腮幫子,小眼神卻是盯上了姐姐的屁股,看起來好像沒有故意扭動啊,可為什麼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說了多少遍了,姐姐不是蛇!”
小姑娘又哼一聲,仿佛嫌棄的撇過頭,“好啦,好啦,知道你現在是蛟,有什麼了不起,人家以後也肯定能夠化蛟!”
清晨朝陽灑在千裡水泊之上,一大一小兩個白衣美女絲毫沒有猶豫的進入了水中,大的那個身姿婀娜容貌傾城,仿佛是大自然的恩賜,走到哪裡都那麼和諧。而小的那個,同樣是美人胚子,從裡到外就差將‘可愛’二字寫在臉上了,然而她走起路來卻像是喝了假酒的醉漢,晃啊扭啊像是沒有骨頭一般。
……
左舟睜眼,有些疑惑的回頭瞄了一眼,視線仿佛能夠穿透封閉的窗紙,然而靈覺感知之下卻找不到任何問題。
“怎麼了?”
展十七扭動著嬌軀往他的懷裡鑽了鑽,貪婪的感受著那熟悉溫暖的氣息,終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才算是停下來。
“沒什麼?可能是錯覺,剛剛好像有人在看著我們,不過……嗬嗬,可能是你那師祖吧,也就隻有他才能如此簡單的規避我的探查。”
“彆胡說,師祖怎麼可能做這種偷窺的事情呢?何況師祖如今應該在祝家莊。”展十七好笑的拍了拍左舟胸膛。
“嗬嗬!”左舟覺得有必要讓十七認清楚一些老不羞的真麵目。
展十七看左舟表情不屑,有些好奇的看著他,“你……變了。”
“嗯?怎麼?”這妹紙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展十七古怪的看著他,“你有點不對勁,昨夜……按照你以前的行事風格,肯定會直接將我叫醒,然後對我……動手動腳。才不會隻在夢裡呢!”
“哦,你說這個啊,主要是我怕你叫的聲音太大,會吵醒鄰居,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呢!”左舟隨口回答,誰願意讓一個老不死的觀摩啊。
“你還挺謹慎……”
“開玩笑!男孩子在外麵要懂得保護自己,尤其是我這種帥哥的身體,哪是隨便誰都能看的?”左舟說著低頭近距離極具壓迫感的逼視展十七,“你這是發騷了?沒關係,等我們回了大秦,到時候我造個大床,你、阿香還有青萍,我們一起睡,這樣就不用將發騷說的這麼隱晦了!”
“嘶!真不要臉啊!”
展十七如此感慨,嬌軀卻十分誠實的又往懷裡拱了拱,突然間感覺有什麼硬物在頂著她。已經在夢中有過經曆的她當然知道是什麼。
“要不,我們現在……”說到一半就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左舟好笑,“不要了吧,都是早上了,仆人來來往往若是被聽到了你以後豈不是社死?”
“我……我忍著不叫!”
“哼,當初青萍主動上來送的時候也這麼說的,生怕吵醒阿香。結果那一晚你是不是徹夜難眠來著?”左舟言語中頗為得意。
展十七傻了,腦海中不自覺的回想著當初的事情,的確,那一晚她是抱著阿香一起睡的,雖然阿香一直在假裝打呼嚕,可其實兩人都明白,那聲音抓心撓肝的往她們腦海裡鑽。
“我……我比青萍公主的武功高!”
“好吧,看在你如此主動又對自己充滿信心的份上!也是時候向一些人宣示主權了。”
展十七笑噴,“好像你很委屈似的!等等,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可跟彆的男人沒有什麼……”
正經的聲音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靠單調音節傳遞情緒與含義的玄妙語言,這語言誕生在混沌之初,極為古老,傳承至今已經不知多少的歲月。
……
扈家莊,會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