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無奈的又趴了下去,“人家這次可沒有摻合,不過趙敏摻合進去了。”
左舟並不意外,趙敏還有這振興家族國家的執念,隻是以她手裡的牌來說,恐怕結果並不是太好。
果然,隻聽江玉燕歎道:“敏敏太執著了,她覺得這是個崛起的機會,於是積極的參與到了清國的內亂之中,不過她顯然忘了,其它國家的皇帝也會參與進去。”
左舟一點不驚訝,大家都要發展,都需要時間,大秦、唐國、明國之間可以心照不宣,可他們不會允許在這個期間還有一個國家崛起甚至跟他們角逐最後的勝利。
“幾個國家各選擇了一位皇子支持,內戰很快就將清國的潛力打光了,之後他們從清國拿走了很多東西,然後拋棄了曾經支持的皇子。這其中敏敏得到的東西並不多,甚至很多礦藏還需要長期派人駐守牽扯兵力。再加上清國如今民不聊生,光是押運就需要牽扯巨大精力。如果唯一能說的好事,就是元國周邊自此再不用受清國的威脅了。”
左舟能夠從江玉燕的語氣中感覺到一點無奈,想想就明白了,沒有了清國的威脅,不是還有明國嘛,以前有清國在的時候,明國方麵可能不願意管你。如今清國沒了,那朱無視會將元國的威脅級彆提高一點的,雖然可能不會動武,但其它的方麵限製你也是夠嗆。
不過左舟馬上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就是那個天道之子,“孩子怎麼樣了?”
江玉燕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伸出手指開始戳他的喉結,“你還會在乎孩子?該不會是饞孩子他娘的身子吧,怎麼那一次沒有過癮?”
“趙敏哪有你有味道,不過畢竟是我親生的,總要關注一下。嗯,話說我被困十五年,那孩子不會連自己爹是誰都不知道吧?”左舟雙眼微眯,趙敏那個女人倒是做得出這種事。
“敏敏確實有這個想法,她想要讓那孩子更重視元國皇室的身份,不過……似乎教育結果不太理想,嗯,也可能是因為進入叛逆期了。”
“怎麼說?”
“那孩子名叫玄沙,是我和敏敏一起起的名字,如今已經十五歲了,從小就受的是精英教育,敏敏本想讓他繼承皇位的,可是這小子似乎更向往江湖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玄沙?玄是神奇,沙……他爹是沙漠之舟,你就起名沙子,就不能多讀讀書,起個好聽的名字嗎?”左舟已經懶的吐槽了。
“人家想你嘛!”江玉燕一臉嫵媚的又朝左舟身上蹭了蹭,做足了再打一場的準備。
不過左舟卻沒有動,他在思考一件事,那個左玄沙是天道之子,想要做什麼都是被天道影響的,光憑教育就能夠扭轉的話那才叫見鬼呢。
但是也可以從左玄沙的行為上對天道的意圖進行一些推斷,既然他對於王位和治理國家沒有興趣,就說明天道才不會在乎最後是由誰一統天下的,他的降生說明天道有彆的目的。
是什麼呢?
左舟一時間還想不到,卻突然間感覺到下麵被什麼握住了,不由氣道:“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還敢挑釁!看我怎麼降服你個小妖精!”
……
一片密林,一條官道,一輛馬車,通常這種畫麵出現的時候都會有劫匪出來領盒飯。不過現實不是演戲,這一次出來的卻是一個暈倒在官道中間的少年。
“小姐,有一個人暈倒了,要壓過去嗎?”馬車車夫一臉冷漠。
“是碰瓷的?”車廂中傳出輕柔的聲線,聽起來頗為靈動活潑。
“應該不是。”
“你都是人榜了,還怕什麼,總不能見死不救。”
車夫無奈的下車伸手將那少年提起扔進了馬車中。
三天之後,少年悠悠醒轉,隻覺身體飄忽顛簸,隨之明白自己是在馬車中。
微微轉頭看向周圍,明眸善睞猶如遠山芙蓉,那個傾城傾國的少女一瞬間就讓少年心臟都漏跳了一拍。
少女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眼神,她沒有笑,生怕讓眼前的少年受不了刺激掛掉,隻是問:“你怎麼會昏倒在路上?”
少年很快恢複冷靜,也沒回答反而問道:“我在哪?”
“這裡距離大秦帝都還有三十裡。”
“大秦帝都?我想去明國來著!”
少女想笑但忍住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我姑姑叫我沙凋!你呢?”
“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