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簡深的家雖然與她們家相鄰,可是裡外的布置卻天壤地彆。不說當時裝修用的材料,裡麵的家具也是昂貴的實木木材做的。
看著更像是走進了某金碧輝煌的展覽館,土豪之氣滿滿。蔡少燕怨毒著眼神就要帶花漾往樓上花小婷的房間走去,卻被花漾叫住。
“等等。”
花漾說著自己熟門熟路地往花簡深家的地窖走去。
好家夥,這地窖的瓷磚都鋪的那麼金光閃閃,二三十壇女兒紅,那裝酒的壇子每一個都比花漾家的要大許多。
不僅如此,那滿地的米麵精糧,臘肉臘腸,還有一些壇子裝了許多醃製的蘿卜和白菜。
花漾見匆匆趕來的蔡少燕,她嘿嘿一笑:“大伯母,不介意我先將八壇女兒紅拿走吧?”
蔡少燕輕蔑地橫了一眼花漾,嘲笑道:“就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拿多少東西?你可彆為了搬東西耽誤了我女兒的治療啊!”
“放心,耽誤不了。就這麼幾個酒壇子而已。”
“我家這些酒壇子可都是實誠的好料子專門定製的,搬不動就去找你爸爸來幫你。”
“不用,這麼些東西,我一個人足夠了。”
“且,你要是搬得動,我這裡的的東西隨你搬。”不是她瞎吹,他們家地窖的糧食每一件都是大件裝,無論是米麵還是酒壇子,每個都不會少於三十斤。就花漾這個臭丫頭,一會她要是耽誤了給小婷治療,自己就借口不讓她搬。
可花漾聽蔡少燕這麼一說,眼睛一亮。
“大伯母可是說話算話?”
“當然算,但是前提是你隻能一個人。”
“沒問題。那麻煩大伯母去給表姐準備一個大一點的泡澡桶,等我搬完,一會我就替她解毒療傷。”
蔡少燕不疑有他地直接走了,壓根就不擔心花漾一個人能搬走多少東西。可是她失策了,她一個農村婦人,怎麼會知道現在的花漾還擁有一個神奇的空間?彆說搬走幾壇酒,就是把他們家地窖搬空都不在話下。
花漾見蔡少燕走遠,手一揮,地窖裡裝了女兒紅的壇子,就這麼消失在地窖裡,緊接著,臘肉,米麵,臘腸,醃魚還有泡菜醃筍醃蘿卜也都全部裝進了空間。
這些東西可是吃一點少一點,以後要想再吃可是很麻煩的,現在既然有現成的,當然是多多益善的好,就是不給你們留。
花漾心情不錯地從地窖出來,來到二樓花小婷的臥室,蔡少燕已經在裡麵的浴室裡放好了一個很大的木頭泡澡桶。
此時的花簡深坐在床頭滿臉擔憂,見花漾過來,轉頭看了她一眼。那眼裡的狠毒與隱忍讓花漾不禁豎起了雞皮疙瘩。
因為她感覺到了花簡深眼神裡的那一絲殺意。
這個花簡深居然對自己起了殺心?嗬嗬,就因為自己想要回那幾壇女兒紅?看來這個從小對自己不錯的大伯父隱藏的真夠深的。
花漾假裝不知道走到床頭,檢查花小婷的傷。
這一走近,花漾心裡更是驚訝。這花小婷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花漾此刻居然在花小婷的周圍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水係異能能量。不對,這股水係能量中有一絲絲冰寒的感覺。
這明晃晃的是要覺醒異能了呀?而且還是冰係。
花漾承認她此刻酸了。
憑什麼人家一覺醒就是攻擊性異能,而且覺醒的還是她從小就非常討厭的人?她自己卻隻是個沒有攻擊力的水係?
花小婷的傷口有兩處,一處是左邊臉頰的抓傷,另一處是脖子上的咬傷。
按理來說,如果被喪屍咬傷導致的直接感染,花小婷此時應該已經異變成喪屍了,不會像現在這樣,高燒不止,可是那閉著的眼睛裡,眼眸竄動,還有意識。
並且她的傷口已經開始自動結痂,並沒有流黑血的樣子。
看來,即使沒有她的治療,花小婷也不會變成喪屍了。因為空氣裡的異能能量越來越濃,這是要覺醒成功的征兆。
花漾立刻對花簡深和蔡少燕說道:“幫我把她放進浴室的木桶裡。”
花簡深照做,抱起女兒小心翼翼地將她放進桶裡。
花漾見他們還杵在原地,於是說道:“麻煩你們出去一下,我要給她療傷了。”
兩人瞪了一眼花漾後還是老老實實地出去了。
花漾試探了下花小婷的體溫,恩,既然你發高燒,那我就好心的給你降降溫吧。
於是花漾打開水龍頭對著花小婷的身體衝刷著。
秋天的水,尤其是鄉下的地井水異常冰涼,正常人淋個滿身都是要感冒的。
不僅如此,為了演戲演的逼真,花漾脫掉了花小婷渾身的衣服,將她浸在冰涼的水裡。在給花小婷脫衣服的時候,那隻奶奶留給她的玉鐲正戴在花小婷的手腕上。
“臉皮真厚,拿來把你!”
正當她觸摸到那根鐲子的時候,花漾驚訝了一下。這,她在這根鐲子上感覺到了與她那串手鏈相同的感覺。這種內在空間儲存物品獨有的靈氣,讓花漾很是熟悉。
再聯想到花小婷正在覺醒的邊緣,忽然聯想到。難不成花小婷的覺醒跟這個鐲子有關?自己前世也是在開啟了手鏈的空間後才覺醒的水係異能。
這個鐲子空間比她前世的手鏈空間要大,靈氣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