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一,把東西交給我們,放你生路。”
戎一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三人,晶石在他手心緊緊攥著。
“刑家好大的手筆,竟然請出雷風霜三位戰神,看來這次的神級空間碎片爭奪,我們另外幾家要無望了啊!”
“少廢話,東西交出來,人,離開!”
戎一審時度勢,手一揮,土黃色的晶石扔向三人。“哼,咱們走著瞧!”
刑雷接住土黃色晶石查看一番後,確定無誤才向戎一隨意一揮手。
戎一冷著臉轉身就走,深怕身後的三人改變了注意把他留下。
哼,就讓你們刑家且囂張幾日!
刑家這次雖然請動了祖地這三位長老,但又如何?各大家族這次皆有戰神強者降臨地球,若是得知刑家一家獨占如此多神級空間碎片,怕是必定會引起公憤。
介時,犯了眾怒的刑家被群起而攻之,看你們還如何保得住這些神級空間碎片。
暴風雨前都是平靜的。
海城基地裡所有人都過著在平靜安詳的小日子,直到……顧小月從野林子裡負傷回來,花漾知道,平靜的日子就要過去。
喝了靈水恢複過來的顧小月神色緊張。“漾漾,海城外麵有很多陌生麵孔。我們在林子裡狩獵時被偷襲,領頭的人至少星雲級。”
“什麼係異能?”花漾雖然感受到顧小月傷口中濃鬱的冰係異能,但還是再確定一下為好。
“冰係!”
花漾皺眉,“冰係?”自己得罪的人中,除了花小蝶已經被打上空間烙印外,隻剩下淩雲基地司馬家的人是冰係異能者。
“來人可能是淩雲基地司馬俊幾人。這人是星雲級異能者。對了,他帶了多少人來?”
顧小月臉色難看,“幾百人吧,現在海城外麵全是他們的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都沒進來。”
“漾漾,事情不對。”刑烈忽然出現在花漾身後,隨後而來的還有小五等人。
“小月,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沒事,漾漾的靈水果真神奇,喝了就痊愈了!”
“漾漾,剛才一號彆墅大力小米兄妹兩個也是負傷了回來。還有小賽他們,出去一次就傷一次。問他們什麼事,他們也不說。”
李小玉和秦美一同走進屋子,花簡明,花時年和林書元等人都回來了三號彆墅。
自從花漾將花簡明幾人從空間放出來後,強製讓他們回歸原本的生活不用聽她的命令。
隻是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這幾人沒有什麼異常,但是花漾直到,他們從原本自己的生活核心變成了以她為準心,即使沒表現出來,但是精神力思維方式與一些心裡都產生了奇妙的變化。
這也是花漾最不想要看到的結果。
“奇怪了,最近基地裡的人,除了刑家那些人,其餘人好像進進出出的都帶了傷。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孟義吳天齊等人帶來了一批裝備,有武器有防具,都是基地內的金係異能者們著力打造的精品。
自從金大叔失蹤後,金小魚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每天執著於修煉。一有修煉資源就傾儘一切地閉關,如今倒成了基地第一個突破到行星級的異能者。
第二個就是小明。
小明的異能自從突破到行星級以後就變得很奇怪。那奇特的黑色磁場能量不僅可以滌蕩生物控製生物,就連人類都能被控製住。
那磁場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謎失國度,隻要陷入其中就會被迷失,被控製住精神力。而小明則可以控製在磁場範圍內的所有生命。
就像最初的大白一樣。隻要異能等級不超過他,就會一直被他控製。而且隻要小明精神力足夠多,被控製的數量也沒有限製。
而這時,剛因為新的覺醒藥劑決定了的張婷,忽然滿臉鮮血神色慌張地跑進花漾家彆墅。
“漾漾,月貌,月貌死了。”
“什麼?”花漾一驚,臉上的神情一愣,“張婷姐,你說月貌,死了?”顧小月將張婷額頭的血跡擦乾,然後將她扶著。
“月貌,被一個長著翅膀的人給殺了!”
彆墅裡,此時無論是花漾,刑烈,花簡明,還是李小玉等人都陷入了沉默。
月貌雖然平日裡總見不著人,可是基地內很多事都是他幫著花漾打聽著,提醒著花漾。
甚至以往刑烈不在的很多日子,他雖然沒有現身,可是花漾知道,黑暗中總有那麼個人,在跟著自己。
死了?
這消息打的花漾有些措手不及。即使在暗中隱著身形的太子狸貓也有些不淡定了。
月貌時常會向他們討教一些隱係異能的訣竅,也會時常與他們切磋。雖然總是被他們虐的好不狼狽,但是男人之間的革命友誼也就此產生。
室內一陣沉默,最終被花漾打破了。
“長翅膀的人?”花漾口中淡淡默念著。
“是火家或者雷雪家的人。”刑烈微眯著眼睛臉色如常,但是他心底清楚,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都透露著不同尋常。
忽然,海城基地內溫度驟降,一陣冰雪的能量將整個基地籠罩起來,大白天的,天空中開始降落著一片片雪霜。
花漾精神鏈接裡裡的小花小草們已經告訴了她,是一隻渾身翎羽潔白的大鳥。
“來了。”花漾說道。“是雷雪鳥一族。”雷雪鳥一族之前在海底時,花漾與刑烈就見過,所以花漾通過植物群的精神傳輸,準確地猜到了來人。
此時,三號彆墅的戰鬥人員除了月貌已經全部到期。
無論是孟義還是吳天齊,所有人都在為月貌的事滿臉憤怒一身的煞氣。
“管它什麼人鬼蛇神!月貌的仇必須得報!”孟義握緊著拳頭狠狠地說道。“走,讓我老孟去會會究竟是什麼人敢殺我兄弟!”
花漾咬著牙握緊著雙拳,最後搖了搖頭。她看向趴在夢魘獸背上睡著的點點,慈愛地笑了笑,“媽,秦美姐,你們幫我看著點點,千萬彆出來。”
花漾看似平靜,說話聲也沒見起伏。可是刑烈知道,她在隱忍。
“為什麼不讓我們一起去?”顧小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