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厲害,不愧是港/黑的乾部大人。”
“嘖,你這家夥。”
中原中也看著安室透臉上的笑容,不耐的嘖了嘖嘴:
“和那條青花魚一樣,看著就讓人討厭。”
“狙擊的人不是我,”
話雖如此,中原中也還是回答了安室透的問題:
“是我的一個下屬開的槍。”
“誒,原來如此。”
“行了,彆廢話了。”
說了這麼多,中原中也也有些不耐煩了:
“把東西給我。”
他這麼說著,朝安室透伸出了一隻手。
“當然。”
安室透點點頭,從一副內袋裡掏出了一支試管。
“這就是您要的貨物。”
他沒有貿然上前,而是將試管放在了兩人中間的一個箱子上,然後退回了原地。
中原中也看著安室透退回去後,視線才落在箱子上。
看著上麵的單支試管,他皺了皺眉。
“隻有一支?”
“當初說的可不隻一支。”
他抬眼看向安室透:
“你在耍我嗎?”
話音落下,他的周身再次泛起紅光,西裝的下擺也隨著紅光脫離了重力的束縛,無風自動。
“怎麼敢呀。”
麵對即將暴怒的重力使,安室透不緊不慢的說:
“交易是長期的,當然是分階段交貨啦。”
“隻要確認港口真的能夠運行,剩下的貨物自然會交到您手中。”
“……”
中原中也陰晴不定的看著安室透,仿佛是在衡量眼前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說謊。
良久,他才一字一頓的說:
“最好如此。”
接著他買開腿,走到箱子前那起了那枚試管。
對著月光檢查起貨物來。
在中原中也檢查貨物的同時,安室透的嘴也沒停下來。
“雖然我覺得貴方是不會做出這種出爾反爾的事情來的啦。”
他一邊說著,一邊毫不掩飾的打量著中原中也:
“但總有寫疑心病患者天天懷疑這懷疑那,總覺得會發生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來。”
“所以沒辦法啦,一口難辯眾人,最後隻能是這樣咯。”
在毫不心虛的給組織上眼藥的同時,安室透還注意到,中原中也那濃密的橘發裡,一支耳麥在閃著紅光。
“看樣子您不是一個人來的呀。”
他若有所指的說:
“耳麥的對麵是您那位下屬嗎?”
正在檢查的中原中也沒有回頭,鈷藍色的眼漫不經心的瞟了他一眼,冷笑道:
“怎麼?怕出現在他的狙擊鏡裡嗎?”
“這麼一說還有點害怕。”
話是這麼說,安室透動都沒動一下:
“但像您這樣有名的乾部大人,是不會為難我一介小小情報販子的吧?”
中原中也這時終於檢查完了貨物,將手裡的試管放進了口袋,再次將視線放在安室透身上。
“港口是你們的了。”
他這麼說著,看向安室透的眼神裡透著冰冷與警告。
“你們也最好說話算數。”
“當然,還請您放心。”
“哼,最好是這樣。”
他冷哼一聲,毫不留戀的往倉庫出口走去。
隻在經過安室透身邊時,留下一句不算警告的威脅:
“不然就等著被重力碾碎吧。”
安室透沒
有回話,麵帶笑容的注視著對方走出倉庫,直到看不到中原中也的身影,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接著,他掏出組織的手機,撥通了伏特加的電話。
對麵似乎早就在等著他的電話,沒響第二聲就被接了起來。
“交易完成。”
還沒等電話那頭的人說話,他就直接略過打招呼的環節,冷冷的說:
“你們那邊可以行動了。”
“好的。”
伏特加憨厚的聲音從那邊傳來,然後聲音變得模糊,應該是伏特加捂住了話筒,在和旁邊的人說話。
安室透單手抱胸,中指有些不耐煩的敲著拿著電話的那隻手臂,等著伏特加說完話。
等到伏特加說完話,他才發現波本並沒有掛掉電話,於是有些奇怪的問道:
“波本,你還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
安室透冷笑一聲:
“告訴琴酒——”
“以後他自己疑心病犯了覺得有人不安好心,就麻煩他自己去交涉。”
隻見他毫不客氣的說:
“自己不會說話就不要去指揮彆人談判,組織也不缺他那張嘴。”
“反正,下次再有這種事彆想再讓我來乾。”
說完這句話,安室透毫不猶豫的掛掉了電話,隻留伏特加對著光亮的手機屏幕大眼瞪小眼。
“波本說什麼了?”
一旁的琴酒看了他一眼,問道。
“呃……”
伏特加看了眼自家大哥,又想了想波本剛剛到底說了些什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快說。”
“波本好像很生氣……”
暴露在琴酒不耐煩的視線中,伏特加隻好斟酌著語氣,儘量委婉的複述波本的話:
“他說以後這種事不要再找他了?”
麵對大哥越來越凶狠的眼神,伏特加的語氣越來越不確定,最後將一句好好的陳述句變成了疑問句。
“哼。”
琴酒冷哼一聲,嘴角的香煙被他仍到地上,狠狠踩滅:
“這可由不得他。”
另一邊,安室透掛掉了伏特加的電話,猶豫片刻後,又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
這一次電話響了好幾聲,他也沒之前那麼不耐煩,反而耐心的等著電話那邊的人接通。
“嗨~波本。”
最後,電話那頭的人接起電話,優雅成熟的女聲通過聽筒傳到安室透耳中。
是貝爾摩德。
“交易完成的怎麼樣?”
女明星關心的問。
“多虧琴酒那個疑心病,差點糊了。”
麵對貝爾摩德,安室透也不含糊,直接抱怨道。
“隻是差點,說明交易最後還是成功了嘛。”
貝爾摩德輕笑道:
“不愧是首屈一指的談判專家呀,波本。”
“哼,下次再有這種事情,就讓他自己解決去吧。”
安室透毫不客氣的說:
“彆天天都叫彆人去給他擦屁股。”
“好吧好吧,下次有他的好戲我一定會叫上你一起看的。”
魔女這麼說著:
“那麼你今天找我又有什麼事?”
“不會隻是單純的找我吐槽琴酒的吧?”
“不愧是貝爾摩德。”
安室透露出一抹笑容:
“我想要這次交易藥物的相關數據。”
“不是研究數據,”
在貝爾摩德拒絕前,他繼續補充道:
“既然能拿出來做交易,肯定不隻那一次實驗吧?”
“我就要那個數據。”
他這麼說著,紫灰色的瞳孔裡閃爍著複雜光芒:
“既然讓我負責這次交易,想要這種數據應該也是合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