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後來就沒有反思一下,然後吸取點什麼教訓嗎?】
”我當然反思了啊!“八月十分鬱悶,”我覺得可能是我的能力有點嚇人,所以後來撿中也的時候,我不是就沒告訴他麼?”
“我那麼努力發展信徒,不就是為了使用能力的時候,從外麵看不出什麼來?”
吉光:“……………………”
【怪不得你這麼喜歡吉田春。】
你們倆這腦回路,都不走尋常路啊。
吉光感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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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費奧多爾來這一趟,豈不是很虧……】
人沒弄死,還白給港黑送了個異能特務科的大把柄,相當於千裡送人頭,禮輕情意重啊。
這是來做慈善的?
“他虧個屁。”八月沒好氣道,“軍警那邊有動靜了嗎?”
吉光莫名其妙。
【軍警?軍警那邊應該有什麼動靜嗎?】
他很快反應過來。
【你把監控錄像送出去了?】
那場最後的軍警研究基地之旅,表麵上是為了幫八月穩定空間,實際上,兩個人老早就暗搓搓地琢磨著利用人工異能體把對方乾掉。
之所以最後雙雙存活——隻有也隻可能有一個原因。
兩個人手裡都有對方的把柄。
八月拿著他暗地裡留下的監控錄像。
費佳留下了沾著他血跡的保密文件。
兩個人都不想這麼早上軍警的通緝名單,遂默契地放了對方一馬。
所以,他嘴上說費奧多爾絕情,實際上,他們根本就半斤八兩。
“嗯。”八月道,“那時候看到費佳留給我的交易記錄,我就著手開始安排舉報他了。”
吉光驚呼。
【這麼早??你發出去為什麼不跟我說啊!】
八月給了他一個“為什麼你自己好好想想”的眼神。
吉光:“……”
行吧,我錯了,我跟不上你們心臟的腳步行了吧!
【好吧,但是軍警那邊好像沒什麼反應的樣子……】
八月恨恨道,“我就知道!”
【你怎麼又知道了。】
八月麵色陰沉:“因為我的人前兩天也截到了他給軍警的舉報啊!”
吉光:……
吉光:???
表麵上相愛相殺,背地裡相互舉報!?
這兩個人……這兩個人……該說是默契好呢,還是該說同樣惡毒,還是該說臭味相投啊。
吉光心情複雜,半天憋出來兩個字。
【你們倆真是……】
【絕了。】
“不說這糟心事了。”八月一臉生無可戀,“那時候森先生把我提上乾部當擋箭牌,我就知道這一天遲早要到了。”
“跟費佳交手,討不到什麼好的。”
他喃喃自語。
“現在關鍵的問題是……我以後要怎麼麵對太宰啊啊啊!”
丟人。太特麼丟人了。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簡直!
眾所周知,越是你不想讓它到來的事情,往往來的越快。
敲門聲和太宰治的聲音一同響起。
“早川先生~醒了嗎?我進來了哦~”
八月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因為起得太快,一陣頭暈目眩,身體不自覺地向一側傾倒。
然後,就被一雙微涼的手扶住了。
太宰治的額頭抵上他的額頭,靜止片刻,離開的時候,手指輕輕擦過他的下頜線。
八月不自覺地抖了一瞬,下意識向後一縮。
太宰治的語氣有些無奈。
“還是有點燒啊。”
八月有些不知所措,他掀開被子,想離開這個房間:“魔人的事還沒完,我去把剩下的工作處理一下……”
然而,他還沒坐起來——就被一根手指按著額頭戳了下去。
太宰治微笑:“魔人的事我昨天晚上就開始查了,有進展我會向你彙報的,澀澤龍彥的事再放放也沒關係,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徹底好了再回來,嗯?”
“聽到了嗎?”
八月呆住了:“你怎麼……”
太宰治理直氣壯:“我是你的直屬部下啊——早川先生,你忘了嗎?”
這話說的一點沒毛病。
有毛病的是太宰治這個人。
這個人……從前不也是他的直屬部下嗎?
不是一樣愛乾啥乾啥到處惹麻煩從不寫工作報告嗎?
幾天之後,早川八月終於被批準返回工作崗位,看著自己桌子上碼得整整齊齊的工作報告——包括太宰治的份和他自己的份。
懷疑人生。
“吉光。”他心情複雜道,“你說,費佳既然能變成小孩子,那有沒有可能,是他變成太宰治潛伏在我身邊了?”
“還是說,他給太宰吃成長快樂了???”
這還是他家那個任性惡劣自我中心搞事小能手的太宰治嗎?
怎麼跟費奧多爾說了幾句話——人忽然一下子就長大了呢!!
費佳是屬化肥還是金坷垃??
作者有話要說:八月:??這小兔宰子還有兩副麵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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