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道:“他問了我買了一大堆火球卡,不知道他想乾什麼。就算要點炸|藥包,也不需要那麼多火球卡吧?”
宿誼黑線:“炸|藥包拉掉引線就能點燃,不需要火球卡。他該不會準備去放火吧?”
慕晏倒是顯得很輕鬆:“小草不錯,一次性殺人放火都做齊了。”
宿誼忍不住一腳踹慕晏腿上。
這人說什麼話呢?是人話嗎?簡直比兩隻貓還禽獸。
宿誼見蕭悅還夾著尾巴,忍不住心軟道:“我知道你是擔心小草和子傑太緊張,故意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司俊也沒有生氣。隻是你玩笑開得不太對。如果小草真是穿越者也就罷了,明顯司俊對小草還沒那意思。”
蕭悅撇著耳朵道:“但是我看得出來小草有意思啊,那豈不是小草很可憐。”
樂正元彈了一下貓腦袋:“原來你是在給小草抱不平?”
蕭悅繼續撇著耳朵夾著尾巴,跟一隻小狗狗一樣:“我知道錯了喵,感情的事彆人不能強求。”
樂正元道:“暫且看著吧,等劉蕁長大。”
司俊一顆心都撲到劉蕁身上,等劉蕁長大了,感情不變質才怪。
其實這件事楚銘他師兄最有發言權。隻是他師兄沒係統金手指,自然也就沒被拉進這個小組來。
不過就算楚銘他師兄在,肯定也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老牛吃嫩草什麼的,這件事還是有些尷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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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蕁下線之後,
清點了一下自己的包裹,然後靜等著夜晚來臨。
自從宋太後薨後,劉蕁這裡更冷清,除非劉蕁叫人來伺候,不然不會有人特意湊到劉蕁跟前。
連宋太後貴為一國太後都會被於澤逼死,一個不過舞象之年的小皇帝,結局還用說嗎?
劉蕁樂得這些人不打擾他,反正他想聊天就去係統小屋裡。
他的小夥伴們為了他專門商量好了時間,每次他上線的時候,總有小夥伴在小屋裡等著。司俊也隻要沒事就會在線,陪著他入睡,不會讓他孤獨一人。
若非如此,哪怕他內在是個成年人,恐怕也受不了了吧。
當然,如果自己真的支撐不住了,就算知道今後需要躲躲藏藏度日,他也會逃離這裡。
所以我還是挺堅強的,不愧是受天命眷顧的穿越者。劉蕁忍不住嘚瑟了好幾下。
就在劉蕁數著時間等日落的時候,一位其貌不揚的宮女垂著頭進來,伺候劉蕁洗漱更衣。
劉蕁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隻有那宮女一人,才開口道:“青礞。”
被喚作青礞的宮女停下手頭事,道:“陛下有何吩咐?”
劉蕁道:“你今日可能出宮?”
青礞麵無表情道:“陛下可彆說這話,若讓於丞相聽到,陛下可討不了好。”
劉蕁擺擺手道:“沒事,朕看過,周圍無人……彆裝了,我知道你是母親的人。”
青礞的表情稍稍一動,沒有說話。
劉蕁道:“你偽裝的很好,若不是有人告知朕此事,朕也沒能覺察出來。這幾年辛苦你了。”
劉蕁頓了頓,道:“朕讓你出宮,並非讓你傳遞消息,而是讓你出宮躲躲。我知你能耐,定有法子保全自己。過了今日,若你要尋朕,就到益州去。”
這個有人,是史書記載的。
和劉蕁這個暴君同時出名的,還有他的一侍女。那侍女是史書中寥寥無幾的女將,跟著劉蕁從西域南下中原。
如此強悍女將,本該史書流芳,可惜她一路跟著劉蕁走到黑,和劉蕁這個暴君一起,遺臭千年。
史書中隻記載此人乃是劉蕁貼身侍女,野史中很有些兩人的香豔記載。
不過劉蕁自記得自己是穿越者後就特意留心,確定此女是親娘留給他的人,而且此女似乎對男性親密接觸有些厭惡。
史書記載不可信啊,這妹子十有八九是個百合。
劉蕁甚至暗搓搓的懷疑,妹子對曆史中的自己死心塌地,大概是自己親娘的緣故。
咳咳,不能亂想了,要尊重九泉之下的親娘。
曆史中的劉蕁從京城逃脫之後,身邊就這一位宮中老人。所以他猜測,很可能這逃脫和青礞妹子有關係。
現在沒有自己拖累,青礞妹子應該更容易離開吧?
劉蕁本來想暗搓搓的自己跑掉,但是今天碰巧是青礞當值,這家夥又忍不住心軟了。
青礞看著一臉傻氣的劉蕁,表情終於變了:“陛下,就算如此,時至今日,又怎知奴婢未曾背叛?你怎能將行蹤隨意告知?”
劉蕁看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青礞妹子,摸了摸鼻子,訕訕想,他這不是有史書和平日觀察做雙重鑒定,才確定的嗎?才不是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