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颺:探花沒什麼不好的,至少證明我長得帥。當然,我不是說狀元不好。第一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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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颺當了狀元之後,青雲之路就在他腳下緩緩展開。
但是他莫名就是比彆人多些磨難。
本來狀元應該在中央多學些一陣子,結果他直接就被皇帝陛下扔去當縣令,美其名曰,你是宗室,應該比彆人多些磨礪。
結果他當了一年縣令,皇帝陛下親自寫信問他,適應了嗎?地方官做的還不錯啊,要不要升職啊?
劉颺就傻逼了。這升職難道還能直接問直接要的嗎?
他試探性的回答,要要要,好好好。
結果他真的升職了,去了北疆當了郡守,跟著守衛邊疆去了。
好吧,雖然他隻是文科狀元的,但是武藝還是不錯的。而且皇帝陛下還派了神醫隨行,不虛。
劉颺剛立了一點小小的戰功,他又被調走了。
他現在去南邊交州去當了個州牧,開始負責海外貿易了。
這個他喜歡,他就喜歡賺錢。
劉颺在這裡待了三年,覺得自己還能繼續待下去的時候,皇帝陛下又把他丟到了江浙,離京城非常近,美其名曰,要讓他感受一下紙醉金迷的氣息?
劉颺:???
成吧,的確要接替司公的位置,不但要耐得住寂寞,也要經得住誘惑。
結果劉颺在江浙留下“鐵麵無私冷酷無情”的名聲之後,又被劉蕁扔到成都了。
劉蕁:“去感受一下西南少數民族的風情,然後就可以回京城了。”
劉颺高高興興去了。
這時候大臣們看著劉蕁頭上終於出現了第一根白發,開始惶恐的請求劉蕁立太子了。
劉蕁這時候道:“朕早就已經有了太子人選,隻是在考驗他。待朕公布太子是誰的時候,就是他登基之時。“
大臣們不知道是該說皇帝陛下保密保得真好,還是該哭泣皇帝陛下真的要離開了。
有大臣想提前站隊,有被劉蕁認可的比較年輕的宗室開始做出一副自己是太子的模樣,劉蕁冷眼瞧著,然後挨個兒收拾。
朝廷又安穩下來。
就算皇帝陛下將來要退位,現在他還活蹦亂跳著呢。現在站隊,是想當叛賊了嗎?
這些都和劉颺沒關係。
誰都認為,他是接替司俊的位置,和皇位很遠。
……也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
頭發已經斑白的李昂對著來他家做客的司俊勾肩搭背:“老實交代,太子就是劉益州吧?”
司俊道:“何以見得?”
李昂道:“因為他是宗室中最爭氣的。”
司俊笑了。
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朝中大臣卻似沒看到似的。
要選皇帝,當然要選一個最合適的。
在劉蕁和司俊眼中,最合適的,當然是才德兼備,政績突出,能治理好這個國家的人。
可在大部分大臣眼中,最合適的,卻是離皇帝陛下血緣最近,能和皇帝陛下親近,且和父母沒什麼感情——因為有過繼的皇帝把自己親生父母尊為皇帝皇後的先例,雖然被臣子們撞柱子給撞回來了。
他們認為,皇帝陛下肯定不願意繼任者做這種混賬事。
在這些人眼中,繼承人中摻雜了太多私人感情,個人利益。
“他們還不明白,你們兩是最無私的。”李昂歎氣。
司俊道:“也不是無私。而且劉颺也不是唯一的人選。畢竟天有不測,我和小草不會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隻是劉颺潔身自好,沒有酗酒好色掏空身體,在繼任中身體是最好的,精神狀態也是最好的,後宅也是最安靜的。
所以他為自己贏來了皇位。
於是劉颺結束益州牧任期,被聖旨喚回的時候,他下一個官職就是太子了。
而此時,離他當上狀元,已經過了九年。
劉蕁:“最後一年朕教你怎麼做皇帝,然後朕和司公就要出去浪了哈哈哈哈哈,我終於可以把位置讓出去了!現在我要沉迷遊戲不可自拔!”
莫名其妙成了太子的劉颺:“???”
劉颺:“等等,陛下,說好的司公繼承人呢?”
劉蕁:“誰說的?我可沒說。哈哈哈哈哈哈。”
劉颺弱弱問:“陛下的意思是,一年後要禪位給我,然後就可以悠閒了吧?那可不可以把司公留給我?”
劉蕁:“做夢,朕和子傑是綁定的。有本事,你自己去尋一個自己的子傑啊哈哈哈哈,你找不到,我的子傑天下地下第一厲害!誰也比不上!略略略。”
劉颺:“……”為什麼都要當皇帝了,他卻這麼心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