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霍景嶼的婚禮,多多少少也是祝福的,提前走了多不好看啊,那不等於不想祝福他麼。
“你說得對。”
“但是我爸也在這,我好幾天沒見他了。”季從南從容的點點頭。
有段時間沒見季鬱了,不知道他會不會說什麼。
對於季鬱,他就算是站著不說話,但就現在這個場合,季從南莫名就有一點心虛。
“言女士那裡呢?咱倆何不直接過去。”陸聽寒想到了什麼似的,就四處瞅了瞅。
“找到了。”陸聽寒眼神好使,很快就在人群裡看到了言淡月。
“隻要到了言女士旁邊,
咱倆就安全了。”季從南和陸聽寒對視一眼,十分讚同這個做法。
於是,兩個人又穿越人海,來到了婚禮現場的另一側,言淡月正在一個水吧旁邊坐著,喝著茶水。
“你們怎麼過來了。”言淡月最先發現陸聽寒和季從南,直接問道。
這現場這麼多年輕人,他們兩個不去和同齡人聊天。
為什麼畏畏縮縮的呢?
言淡月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來的好多人也不認識。”陸聽寒隨意的笑了笑。
季從南點頭,頗為認同。
“隨便坐吧。”言淡月了然,就隨意道。
於是季從南和陸聽寒就一左一右的坐下,聊天偷閒,就挺愜意的。
這婚禮是在京城的一處山莊舉辦的,離市區有100多公裡,這周山莊已經被包下來,因為來這參加婚禮的人很多,在這大家可以自由活動,享受到婚禮上的各種安排。
門口都是停的各家的車。
所以等到婚禮結束的時候,大多數人離開的時候,場麵是特彆的壯觀。
婚禮都結束了,陸聽寒和季從南自然是要離開的,陸聽寒就坐了陸瑾的車回去。
路上,陸聽寒很有先見之明的,一上車就開始打遊戲,完美轉移了陸瑾的注意力。
“你這遊戲玩了好多年了。”陸瑾無奈失笑。
本來也不打算說他什麼,不過他這一上車就打遊戲的意圖也太明顯了。
不就是怕他說麼。
季從南和季鬱一起走。
季鬱上車就處理公務,倒是令季從南眉頭挑了挑,這正和他的意啊。
一路都非常相安無事的到了家裡。
“兒子。”下了車後,季鬱也放下了文件,才喊了句季從南。
季從南眨了眨眼睛看向季鬱,就等著他的下一句。
“喝了酒的話,喝點水再睡覺。”季鬱隻是提醒他,不要直接睡覺。
“嗯嗯知道。”還以為是什麼要談論的話題,沒想到是一句平常的關心,季從南點點頭應著。
季鬱拍了拍季從南的肩膀,就先一步回了房間。
季從南則是慢悠悠溜達的走了上去。
完美度過。
這邊,陸聽寒也非常完美的度過了。
而且已經躺在床上了。
躺了一會後,陸聽寒才去洗了澡,然後舒舒服服的玩起了手機。
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陸聽寒就要出門工作,今天的工作倒沒什麼難的,他甚至什麼都不用做,就穿一身漂亮衣服,站在旁邊就行。
這是一場戲的客串,陸聽寒要客串的就是那個漂亮且不會說話的公子。
但就這麼一個公子,成了女主的記憶裡的白月光,讓男主十分在意嫉妒的大師兄。
陸聽寒演了個死的很早的大師兄,在陸聽寒出場的戲份裡,都不用說話,就那麼站在雪中,看著女主越走越遠就好。
因為實在是過於簡單,所以陸聽寒壓根就沒有把這戲份放心上,到了劇組就換衣服,換好衣服就準備開拍了。
甚至在鏡頭都懟到臉上的時候,陸聽寒也隻是麵無表情的,嘴角有一點弧度,好讓臉不至於那麼難看。
加起來都不到一個上午,陸聽寒就已經拍完了,工作結束。
雖然是很簡單的工作,但陸聽寒也是覺得需要休息休息,並且犒勞犒勞自己的。
因此,陸聽寒特地打電話給了季從南。
今天是他假期的最後一天,這今天的飯搭子,就有人選了。
當中午十二點,兩個人在餐廳麵對麵坐著的時候,季從南看向陸聽寒,若有所思:“你吃飯是一直都需要個一起的麼?”
陸聽寒是真的有點餓,就十分不以為然的點點頭,那自然是的。
“那我覺得,你不適合不婚主義。”季從南想了想,認認真真的評價道。
陸聽寒:“……”
竟然還記著他前幾天說的話。
“你昨天回去被說了沒有。”陸聽寒搖搖頭,改問道。
“那自然是沒有的。”季從南笑了笑。
“那就好。”陸聽寒都替季從南鬆了一口氣,還好季叔叔一點都不迂腐,這年頭不催婚的家長簡直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