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2 / 2)

她搓了搓手,舔著臉解釋,“嗬嗬,錢煒,你誤會了,詩詩是出去買酒去了,很快就能回來了,來來來,你先坐。”

來都來了,加上訂親錢還沒拿到手,錢煒隻能順著坡下。

還沒等錢煒坐下,吳織衣又熱情的端了一杯水說:“錢煒,走了半天路,你肯定渴了,快快快,這是我早就準備好的糖水,你快喝一點解解渴。”

錢煒:“我不渴。”

看錢煒板板正正,像塊木頭似的,吳織衣笑容不達眼底,強行把糖水塞給他,“彆客氣了,嬸子是為你準備的,你不喝就浪費了。”

吳織衣太熱情了,盛情難卻,錢煒隻能在吳織衣注視下,麵無表情的把糖水喝了。

喝完後,錢煒眉頭緊鎖,他怎麼感覺,這杯糖水味道怪怪的?莫非是白糖壞了?

粗心的錢煒沒有多想,繼續老老實實坐著等紀詩詩。

但沒多久,錢煒突然感覺頭暈乎乎的,他這才察覺到不對勁,可惜為時已晚,不到半分鐘,錢煒就倒在了地上。

聽到“咚”的一聲,紀素素連忙從房間裡鑽出來。

看著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錢煒,紀素素滿眼笑意,佩服的說:“娘,你弄的這藥,效果也太好了。”

吳織衣驕傲不已,“能不好嘛!這可是獵人用來對付山裡的老虎熊瞎子的。”

紀素素大吃一驚,瞬間變了臉,“什麼,這麼猛的藥,不會傷了錢煒的身子吧?”

吳織衣心虛的咬了咬下嘴皮,“應該……不會吧!我就放了一點點。”

“娘啊……”紀素素剁了剁腳,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但藥已經放了,後悔也沒用了,紀素素隻能往好的方麵想了。

怕突然有人來,母女倆又趕緊把錢煒扶進了紀詩詩的房間,並扒光了錢煒的衣服。

做完了這一切,吳織衣一邊擦著汗水一邊望著窗戶外的天色說道:“這都快天黑了,紀詩詩還不回來,也不知道是去什麼地方了?該不會是去勾搭野男人了吧?”

紀詩詩會回來才怪了,心裡很清楚這一點,紀素素敷衍道:“管她去了哪裡,反正她肯定會回來的,娘,我餓了,要不咱們先吃點東西吧!”

“成!”

吳織衣去拿飯菜,紀素素趁機把吳織衣買的藥放進了她的飯碗裡。

毫無察覺的吳織衣把飯菜吃的乾乾淨淨,沒多久就步了錢煒的後塵。

到了這一步,紀素素終於鬆了口氣,看著昏睡的吳織衣,她自言自語說:“娘,你可千萬彆怪我,我這都是為了讓你老了後享福。”

緊接著,紀素素把吳織衣抱回她的房間,就毫不猶豫脫掉了外套,和錢煒躺在了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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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結束了一天義診,看著新多出來的兩千多功德,紀詩詩內心深處多了一股極大的滿足感。

鐵頭看著這個數字也癡癡的笑了起來,試探的說:“照這個速度,要不了多久,俺應該就能有實體了吧!”

“嗬嗬!”紀詩詩笑而不語。

鐵頭:汰!這老妹兒,太會吊統胃口了。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就不能給個準話嗎?

鐵頭鬱悶的摳爪爪,紀詩詩卻像是沒看到似的,憋著笑朝她外婆家方向走。

沒錯,今晚紀詩詩打算去看看她外公外婆。

這些年紀詩詩長期受到吳織衣的壓迫,根本沒交到朋友,如今的招待所又要介紹信才能住,紀詩詩不想回家,就隻能去她外公外婆家了。

紀外婆家也在四九城,不過現在他們的位置隻能算鄉下,要等到九十年代後才開始改建成四環。

二環離四環有點遠,紀詩詩隻能先坐最後一班無軌電車去三環,再徒步前往她外婆家。

在天快徹底黑的時候,紀詩詩終於到了村子邊緣處。

難得來一趟外婆家,可不能空著手,於是紀詩詩打開了係統,開始買買買。

大米,麵粉,麵條,牛奶,豬肉,每一種紀詩詩都隻買了一兩斤。

紀詩詩其實恨不得一次性買上個幾十斤,但不行,她現在是個無業遊民,沒錢沒票,要是拿出太多東西,就是傻子都會察覺出問題。

除了吃的,紀詩詩還給兩個老人買了增強免疫力的冬蟲夏草,靈芝等中藥材。

這些藥材才是大頭,全部加起來不到一斤的藥材,足足花了接近三千功德,把紀詩詩前兩天賺的差點花乾淨。

這還隻是第一次,想要給兩個老人調養好身體,估計還得再來上幾次。

粗略估計要在兩個老人身上花幾萬功德,要是換成彆人,紀詩詩肯定心疼死,可花在外公外婆身上,紀詩詩卻心甘情願。

沒有彆的原因,隻因為紀詩詩外公外婆,可以說是除了她師傅外對她最好的人了。

明明兩個老人過的非常苦,可為了讓紀詩詩日子好過點,自打紀詩詩她娘去世後,兩個老人每年都會從牙縫裡省出幾十斤細糧送給紀家。

在這個艱苦的歲月,要是把幾十斤細糧換成粗糧,都夠紀詩詩半年的口糧了。

可以說,要是沒有外公外婆,紀詩詩不一定能長這麼大。

她欠外公外婆的太多了,隻是一點藥材根本不算什麼,紀詩詩的終極目標,是將係統裡的保命藥丸全部兌換兩遍,爭取讓外公外婆活到一百二十歲。

東西買好了,紀詩詩高高興興走到她外婆家門口大喊一聲,“外婆外公,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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