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跑了(1 / 2)

又過了三十分鐘後,紀詩詩確定了,肖鋼的腿之所以這麼快有知覺,就是黑玉膏的功勞。

因為在這期間,紀詩詩曾試著將黑玉膏拿開,結果才五六分鐘肖鋼就恢複了老樣子。

後來再次貼上黑玉膏五六分鐘後,他針灸的地方才又開始有感覺。

這效果令紀詩詩目瞪口呆,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係統會給這麼高的獎勵了。

她的黑玉膏真的很牛啊!

就是不知道,如果不用係統裡的好藥材,還會不會有這種效果?

針灸結束後,紀詩詩又開了個方子,這樣三管齊下,肖鋼才好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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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還沒著落,所以第二天,紀詩詩終於決定回城了。

陳懷敘得知紀詩詩的想法,立馬放下手裡的鐮刀說:“我送你回去 。”

紀詩詩一聽眉眼上挑,水汪汪的眸子裡全是笑意,“外公,不用你送,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張秀芹聞言放下了手裡的針線,認真的看著紀詩詩的臉說:“詩詩,你聽你外公的,現在的壞人可多了,讓你一個人回家我們不放心。”

“而且你外公還能順便警告警告你爹,讓他知道你是有人護著的。”

張秀芹說到最後咬牙切齒的,語氣竟有幾分霸氣和狠意,像是要砍人似的。。

然而紀詩詩隻感受了到了他們對自己滿滿的愛,心裡暖洋洋的。

感動的紀詩詩靠在了她外婆身上,用甜膩膩的嗓音說:“外婆,你和外公對我真好。”

張秀芹摩挲著紀詩詩的頭頂,眼裡含著笑說:“你可是外公外婆的寶貝,不對你好對誰好。”

“嘻嘻嘻,外公外婆也是我心裡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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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紀詩詩和陳懷敘回到了紡織廠。

快到她家住的筒子樓時,紀詩詩遇上了牛大嬸。

牛大嬸沒想到會看到變得漂亮多了的紀詩詩,眼睛都瞪大了一圈,但她脫口而出的話卻是:“詩詩,你不是跟人跑了嗎?”

紀詩詩和陳懷敘同時黑了臉,陳懷敘胡子都氣歪,暴跳如雷道:“這是哪個天殺的亂嚼舌根子?我要殺了她。”

牛大嬸看見陳懷敘擺著一張雷公臉,殺氣重重的,唬了一大跳,慌裡慌張解釋,“老叔,這可不是我說的,是詩詩他爹親口說的。”

這個答案讓陳懷敘頭暈目眩,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憋了好幾秒才罵了句,“畜生啊!”

牛大嬸認同的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我這個外人都覺得詩詩不是這種人,他一個當爹的卻不信親閨女,當的什麼爹。而且就是真發生了這種事,彆人家都是想辦法藏著掖著,詩詩爹卻宣揚的人儘皆知,這簡直比仇人還狠,太毒了。”

“不過詩詩到底去哪裡了?怎麼沒和大家說一聲?”

紀詩詩先讓她外公消消氣,才回答牛大嬸,“嬸子,我又沒有彆的親人了,除了去我外公家我還能去哪?而且我又沒有介紹信,我能跑去哪裡?並且和紀素素說過的。”

“嘖嘖!”

牛大嬸表情一言難儘,“原來紀素素知道啊!那怪不得了,她現在自己深陷泥沼,怎麼可能還想得起你?”

紀詩詩:?

聽著最近貌似發生了很多事啊!

紀詩詩想吃瓜了,“嬸子,紀素素怎麼了?”

牛大嬸一臉晦氣,“彆提了,你知道她乾了什麼嗎?她居然光著身子和你後娘給你找的那個男人躺一張炕上,丟死個人了。”

“因為太丟臉,你後娘三天前就把她嫁了出去,還對外說和她斷絕關係,回門都沒讓她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