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清楚,但是我必須正常的走進二號基地,否則一切免談,就這樣。”
應非墨鼻息冷哼,厲聲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可把殷飛雪氣得不輕,真想扭頭就走,可看看時間有些來不及了,隻能撥通了薛淮南的密線,把剛下的事情做了詳細的彙報。
“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執行我的命令,還自作主張?”
薛淮南能這樣安排,當然就有他的深意,沒想到殷飛雪竟然為了擔心而違背命令。
“龍首,這些事你要不要在考慮一下,這樣明目張膽,那幫彆有用心的人肯定要作亂的,這……”
殷飛雪覺得自己確實有錯,但是她也是為了龍闕,為了龍首,所以咬牙堅持自己的意見。
“你知道什麼,到時你就明白了,按照他所說的要求辦,現在就去迎接。”
薛淮南黑著臉有些苦笑,根本沒有思考,就直接低沉的命令。
殷飛雪楞住了,這龍首到底怎麼回事,他說的到時會明白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裡麵還有什麼計劃還是另有目的?
“……龍首,他已經在基地的五公裡處,我們的暗哨都沒有任何發現,你不覺得這很不正常嗎?”
“沒有什麼不正常,他自然有自己的門道,應非墨本非池中魚,難道你不明白?”
“另外,他不是不理解你我的難處,可是他還要這樣的要求,你覺得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薛淮南聽見殷飛雪還在堅持自己的意見,有些惱火,不由耐住性子解釋。
“……我就覺得他有些無理取鬨,我們不能慣著他,現在基地裡到處都是眼睛盯著。”
“龍首,要不叫他先回去,我們也可以安排在外麵見麵?”
殷飛雪不是不理解,但還是有些不爽應非墨的傲氣,對於她這種將門之人,就更加看不慣了,嘴巴一扯,很鬱悶的說。
“看來你對應非墨很不了解,並且現在就對他有了成見,不要廢話,執行我的命令。”
薛淮南看了一下腕表,沒時間跟殷飛雪做更多的掰扯,立即冷沉的下達了命令。
並且,他當時答應與應非墨在基地見,本來就有多重的打算,不過情況在隨時變化著罷了。
現在,應非墨既然有這樣的堅持也很正常,再說更想聽聽他到時會怎麼解釋。
“好的,龍首。”
殷飛雪滿肚子的鬱悶和迷惑,可是又不得不執行命令,隻能帶人直接趕往了目的地。
“應少,怎麼現在都沒有電話過來,那咱們是走還是等?”
言風也是滿頭的霧水,應少不是很想去見麵嗎,再說更是為了家主和洛九,為什麼突然又要這樣強硬的要求?
“慌什麼,耐心等著,他們會過來找我的,你叫兄弟們現在撤退,按照計劃行事。”
應非墨眼底冷光的看著言風。
言風看著應非墨的神情,連忙回答:
“……應少,現在是不是有點早,雖然這裡地勢隱蔽,但畢竟還處於軍事禁區,我們還是等他們過來了再撤退也不遲?”
“不用了,叫他們離開,你留下就行,今晚你就等著看好戲?”應非墨眼底含笑,有些神秘目光看著他。
言風不由更加疑惑了,不過想想他們提前製定的方案,心裡有些明白了過來,趕緊就去吩咐了保鏢,進行了撤退和隱藏。
不一會兒,道路一側就出現了幾個齊肩短發,身穿迷彩的女孩,還在不停四處張望著。
“隊長,怎麼沒有看見人,不會真的離開了吧?”一個女隊員擔心的問道。
殷飛雪冷目環視,沉聲的說:
“哼,我巴不得他現在就離開了,免得給我們添麻煩,都不知道龍首到底怎麼想的。”
“隊長,你就彆發牢騷了,龍首那都是運籌帷幄,把事情想得很深,既然他這樣命令,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另外一個女隊員看著殷飛雪的表情,低聲的說。
“那你是說我腦子笨,看不出來龍首的意圖是吧,那你們給我解釋解釋,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殷飛雪咬牙,一臉憤然的看著兩人。
“額……”
“隊長,你就彆為難我們了,你都不知道,我們那裡能知道,隻是這樣猜想而已。”
兩個女孩同時彈開身軀,躲得遠遠的,一臉苦逼的解釋,很害怕殷飛雪突然的暴擊。
殷飛雪瞧著兩人的動作,氣得牙癢癢,不過心裡到時嘀咕了起來,難道應非墨能掐會算,不過他怎麼知道基地裡麵發生的事情?
想了半天,也沒什麼頭緒,不由冷聲的衝身邊的人低吼:“還傻站那裡乾嘛,還不趕緊四處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