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事理你,我先去處理調查組的事情,你的是等下再說。”
薛淮南被他說得一愣,趕緊回神,說完就走了過去。
“李達成,今晚的劫獄事件,由於事發突然,裡麵牽扯甚廣,所以一定要提高安保級彆,嚴防事件再次發生?”
“是,龍首,那這幫人怎麼辦?”
李達成連忙回答,用手指了指旁邊滿眼憤怒,但是又不敢做聲的人。
“放了他們,不過要隨時掌控動態,設置禁足區域。”薛淮南冷目環視,隨即低沉命令。
“你們公然違背原則,還和事件嫌疑人打得火熱,現在還要把我們禁足,我一定要控告你們?”
中年男子聽完薛淮南的命令,氣得大吼。
“王軍,你作為總部下派的封疆大吏,南方組織的副手,難道看不出今晚事件的偶然和奇怪之處,我真想讓上麵都看看你的嘴臉?”
薛淮南已經搞清楚他的具體身份,看著他跳腳的模樣,不由冷厲的訓示。
“你……我隻相信眼見的證據,既然你知道我了身份,還想知法犯法嗎?”
王軍不由一愣,隨即就開始了反擊,一臉憤然的瞪著薛淮南。
“我沒時間跟你們掰扯,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暫時將你們禁足,是為了案件的需要,就這樣。”
薛淮南寒光一掃,強硬回答完,就吩咐李達成開始了行動。
調查組的人目前手無寸鐵,沈組長也受了重傷,隻能很憋屈的被士兵押回了住所,隨後李達成就下達了禁足的命令。
“事情處理完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見老婆了?”應非墨一臉淡笑的詢問。
薛淮南回頭厲光一瞪回答:
“應非墨,你是不是蹬鼻子上臉,難道今晚你還不知足,調查組暗藏的人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知道嗎?”
“我怎麼不清楚,現在事情已經付出了水麵,你還擔心什麼,做事不要太拘泥行不行?”
應非墨知道今晚薛淮南頂住壓力沒有對他采取措施,不過事實上他也確實沒有做過,他感覺薛淮南什麼都還挺好,就是太小心了。
“跟我回辦公室,等下叫殷飛雪了解了情況再說。”
薛淮南心中苦笑,他沒有在自己的職位上,所以無法理解如履薄冰的感受,想了一下冷沉的說。
應非墨沒再繼續說什麼,一行人就回到了辦公室,薛淮南立即掏出電話聯係了起來:
“飛雪,你和李俊的調查情況怎麼樣了?”
“報告,龍首,暫時還沒有發現,李俊正在對基地的成員進行主意核實。”
殷飛雪目前正在現場關注著一切,聽到薛淮南的問話,連忙回答。
“鄧飛和馬闖的位置在哪裡?”薛淮南聽後,直接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