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非墨嘴角一抽,立即開始了反擊。
“應非墨,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從我認識你那一天開始,你以及你的勢力就已經在路上了,大家風險共擔。”
薛淮南深意的笑了笑,隨即就很嚴肅的看著應非墨說道。
其實這還真不是薛淮南故意為難他,反而是為他好,這不光是應龍兒的夙願,更是總部的需要,當然也是他最好的助力。
應非墨瞧著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簡直鬱悶之極,心裡暗哼,不用等太久,一定要想辦法擺脫他,不然最後真的連渣渣都剩不下了。
“風險我可以跟你共擔,但是不要扯上我的家族,這是我的原則,不然不管是誰都沒有情麵可講。”
“把話不要說得太滿,要是神秘女人就是秦璐,那她是不是跟你的父輩有關係,難道不算扯上家族?”
薛淮南低笑的反問。
應非墨瞬間黑臉,咬牙陰沉的說:
“現在說什麼都是未知數,就算能確定,那動我的家族任何一個人都不行,這是我的底線,你也最好記住這一點。”
“你以為我或者上麵會動你的家族,簡直就是神經病,懶得跟你糾結這些事情,現在還要不要進去?”
薛淮南看著他分分鐘就要暴走的神情,不由搖頭苦笑,轉瞬沉聲的問。
應非墨低沉著臉沒有說話,隨即兩人就走了進去,此時軍醫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病床上斜躺著一個四肢不能動彈的年輕男人。
薛淮南走到殷飛雪身邊低語了幾句,隨後就深意的看著應非墨,一行三人陸續落座了下來,一場具有特彆意義的審訊就開始了。
可他們還沒開始問話,躺在病床上的男子卻搶先說話了:“應少,你這是什麼意思,也想來審訊我?”
“你叫什麼名字,既然叫我應少,那就應該很熟悉我,說出來聽聽?”應非墨一臉淡然的看著這個有些硬氣的男子。
男子不由一愣,立即裝起了糊塗,看著應非墨反問:
“應少,你不會翻臉不認人吧,我當然知道你的事情,你現在和這位基地的長官怎麼坐在了一起?”
“哼,你們不就是希望我和薛淮南能走在一起嗎,不然怎麼栽張陷害?”
應非墨眼神深邃的看著男子,想從他身上找出可以攻陷的破綻。
“應少……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是按照你的命令前來找卡麗的,現在出事了,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男子心中冷笑,繼續一副正經的語氣問道。
“我的人都是硬骨頭,如果你是我的人,今晚早死了,而不是在這裡大放厥詞,胡說八道,還是說點我感興趣的東西吧?”
應非墨陰沉著臉,走到了病床的旁邊。
“既然你這樣對待我,我無話可說,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男子說完就閉起了眼睛,他知道對方現在不敢對他強來,所以才會有恃無恐。
“是嗎,你們在基地隱藏的人沒告訴你,我的為人怎麼樣,並且我告訴你,不光是你們,就算是調查組裡麵的那幾隻害蟲,今晚都將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