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爵瞧見醫生走後,就低沉的問道池墨:“那幫軍方的人都安排了沒有?”
“已經安頓好了,言風在那邊照看著,莊園裡的保鏢都想跟他們切磋切磋,我覺得挺好。”池墨淡笑回道。
“如果他們是真心誠意,當然是一件好事,如果要不是呢?”應天爵深邃的神情看著池墨。
兩人不由對視,誰也沒說話,就一起走到了應非墨的旁邊,看著他此時的麵色好了一些,還好有驚無險,可這樣接二連三的出現危險,也不是回事。
“臭小子,現在都是自家人在場,你跟我們說說這次在基地的情況?”
應天爵早就想問了,何況這不是他一個人的心願,在墨家莊園的每一個人都想知道。
“老爹,你沒看見我剛剛才好一點嗎,我需要休息靜養,有事明天聊?”
應非墨剛剛才把老婆剝好的水果放到嘴裡,還沒有享受,就聽見老爹又開始盤問了,不由皺眉的回道。
“哼,彆來那套,趕緊老實交待,你這次算是命大,那下一次呢,是不是每一次都要讓我們都要把心提到嗓子眼?”
應天爵一聲冷哼,他還不清楚自己的兒子,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想回避。
“兒子,你爹地說得對,我們應家兩個兒子前後都遭到了暗算,你也要理解一下我們?”
白伊在一旁也火上澆油的逼問。
“真是想休息一下都不行,老婆,扶我去客廳坐坐,你們不是想聽故事嗎,那就一起過來,我負責解釋清楚可以吧?”
應非墨眉頭都快皺成一團了,可他又逃避不了這來自親情的枷鎖,隻能實話實說了。
洛九連忙就輕輕扶起應非墨,兩人慢慢的走到了客廳坐了下來,應非墨眼底含笑的說:
“老婆,我坐著不舒服,你說怎麼辦?”
“那……你就躺下來,我讓你靠可以嗎?”
洛九微嗔的瞟了一眼某人,知道他什麼心思,現在他可是病號,就依著他好了。
應非墨很享受的把頭躺在女人的腿上,洛九遞上了水果,隨即白伊還拿來了毛毯,這待遇好得不要不要的。
這把旁邊的應若白牙齒都快酸掉了,自己受傷怎麼就沒有這待遇,簡直是天差地彆,瞬間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羨慕嫉妒恨中!
“臭小子,你折騰完了沒有,我們都快頭上長草了?”
應天爵滿頭黑線的看著這一幕,身邊的池墨夫婦也是微微抿嘴輕笑。
“嗯,你們問吧,我也不知道如何說起?”
應非墨覺得這次受傷真是賺到了,這總比上次槍傷隻能獨自撫平傷痕要好太多了,何況老婆還在自己身邊無微不至的照料。
“你這次帶的人那裡去了,你們在基地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持續戰鬥這麼久?”
應天爵早就在心裡想好了問題,隨即就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