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聽著他的話,淡然一笑,自嘲的說道:“是啊,外界都已經罵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了,若是不坐實這個名號,豈不是白受冤枉了?應總過來是有什麼事嗎?彆說你是來找我的?”
“過來!”應天爵看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又些刺目,他接受不了她跟著顏司明!
白伊聽著他重重吐出的兩個字,突然大笑了一聲,鬆開了顏司明的手,眼眶裡有些濕潤的走到了他跟前,雙眸緊盯著他問:“應天爵,我這樣走過來,你是不是就心裡舒服爽快了?我在心裡是什麼?球嗎?”
“你想要我的時候,輕飄飄的吐出兩字,我就要滾到你身邊,你不想要我的時候,一句‘滾’,我就要像個球一樣不礙你眼的滾遠,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玩物是嗎?”
應天爵聽著她的話,眉頭緊緊皺著,心裡有些內疚自責,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脾氣壞了一點,他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他沒有把她當玩物……
“既然你已經踢開我了,那我們之間的遊戲就結束了,這一次,我不會再滾到你身邊,你走吧!”
白伊看著他說完,轉過身還沒有走出去,胳膊突然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拉了住,他的語氣雖然一如既往的霸道強硬,這一次卻帶了一絲難得一見的請求:“跟我回去!這次的事……我……可以道歉……”
應天爵從來沒有向彆人這麼正式的說過道歉,在他的辭典裡,就算是自己做錯了,他可以用行動來表示歉疚,也不會將這兩個字輕易說出口!
顏司明聽著應天爵的話,緊緊捏著拳頭,目光鎖在白伊的身上,心裡忍不住的有些擔心,她會原諒他嗎?她會像上次一樣,跟他走嗎?
白伊當然知道他的行事作風,親耳聽到他說出的‘道歉’兩字,心裡特彆沒出息的軟了一下!她鄙視了自己一下,轉回身問他:“再回到你身邊?我現在被人罵水性楊花,再回到你身邊,做回你的情人,你知道他們會怎麼罵我嗎?不知廉恥還是不要臉?”
“應天爵你憑什麼覺得我白伊就是那麼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有自尊,請你彆再來侮辱我了。”
說完,她用力的甩了甩他的手,沒甩開,她抬頭怒看了他一眼,自己都把話說得這麼清楚了,他怎麼還不放開?
“應天爵!你沒聽懂我的話嗎?我已經被你傷的體無完膚了,你放過我行不行?”
白伊被他捏的有些犯疼,他的手,就像一把緊鎖著自己的鎖銬一樣,緊緊禁錮著她,掙脫不得半分……
她討厭他這樣的強勢霸道!
應天爵聽著她說的話,字字就像一把尖銳的刀子般,一刀一刀的插在自己心上,這一次是自己錯了,讓她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讓她一個人承受了痛苦,可彆人錯了不都有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她為什麼不能給自己一次機會?
顏司明見他又在強迫白伊,憤怒,走到了應天爵麵前,突然一拳頭就大力的揍在了他腹部上,警告他道:“放開她!”
應天爵緊抓著白伊的手不由鬆了一下,臉上瞬間一片蒼白,他雪白的襯衫上很快便浸染上了一大片血紅,看著有些嚇人……
他……受傷了?顏司明看著他極力忍著疼痛的樣子,有些僵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