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酒店裡,白伊將買回來的早餐都收了起來,心裡不寧靜,也沒什麼胃口吃東西,諾寶貝不是說到了那邊就給自己發個短信嗎?
怎麼去了這麼久也沒有給自己發個信息?
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受傷了?一年多前的確是有人暗殺過他,也不知道他把那個幕後的壞人查出來了沒有?
白伊心裡正各種擔憂著,突然,門外響起了幾聲敲門聲,是諾寶貝回來了嗎?
她也沒多想,更沒看見外麵站的是什麼人,立馬跑過去開了門……
“你……你怎麼知道的這裡?你來做什麼?”白伊看著站在門口,滿身怒氣,臉色黑氣沉沉的應天爵,有些僵硬了住,他突然來了這裡,不會是諾寶貝告訴的他吧?
小叛徒……
他居然還說應天爵受傷了?這男人活蹦亂跳的跑來了這裡,哪裡受傷了?
“哼,這次怎麼沒有躲的更遠一點?是舍不得離開蕭離嗎?”他隱忍著自己的怒氣,沉聲問。
白伊看著暴怒的他,撇開了眼神,不想再跟他多說的道:“我們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何必再說這些?你走吧!”
他都已經和蕭文君在一起很久了不是嗎?他們既然都已經在一起了,何必再來管自己的生活?
白伊說完,抓著門正準備關上時,卻突然被站在門口的男人一把按了住!
應天爵一把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進去,看了眼這間頗豪華的套間,目光落在了白伊的身上,冷笑的問:“你是不是單身的久了,按耐不住寂寞,找個男人就想上床?”
“應天爵!你給我滾出去!”白伊聽著他羞辱的話,被激怒了,指著門外怒叫道!到底是誰和女人滾床了?
昨晚他的女人半夜特意跑來敲門給自己難堪一次,今天白天他又跑來侮辱自己一次,嗬……
“我說的不對嗎?認識不到一個月就跟男人上床,你不是寂寞按耐不住了是什麼?說說,除了這個蕭離之外,這一年半裡,還和哪些男人上床了?”他向她一步一步靠近了過去,嗤笑的反問。
“……”這一年多裡,她心裡為什麼會想著這麼一個混蛋男人?白伊委屈又憤怒的看著他,心口有些堵得難受,眼眶裡控製不住的染上了一層水霧……
應天爵看著她眼眶裡的淚意,愣了一下,哼,不是自己說的那樣嗎?她和蕭離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他們會沒發生什麼?
沒發生什麼,蕭離為什麼會對她這麼好?
“應天爵……你羞辱完了的話,就請滾出去!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她將門打開得再大了一些,意思很明顯。
“不想再看到我?白伊,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想騙就騙,騙完了拍拍屁股就和彆的男人一走了之?現在有了新的目標,就想裝不認識我了是嗎?”應天爵看著她,緊緊攥著拳頭怒問。
和彆的男人一走了之?她什麼時候和彆的男人一走了之了?白伊冷笑了一聲,很想說一句:他和他父親一樣,想逼走彆人直說不就好了?何必再給人的身上按一大堆罪責?
“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說話!”她忍著委屈,撇過了頭,不想再看他的說道。
對這個男人,她已經心涼了,也許是因為看到他和蕭文君的親熱畫麵,也許是因為他不分青紅皂白的羞辱,曾經的一年多裡,她瘋狂的思念過他,瘋狂的想見他,還瘋狂的想過回去找他。
沒想到見麵,卻是讓她心寒到了極致……
也讓她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