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派去的人本是一直盯著應天爵一舉一動的,沒想到會在酒會上看到了這個找死的女人,而且她還突然消失了那麼長時間!應天爵肯定已經和她見過麵了!
他也肯定知道自己的存在了吧?
她居然連自己消失了多長時間都知道?難道那個聚會上有她的人?白雪不由嚇得腿再軟了幾分,全身冷汗都冒出來了……
不過,如果她很肯定的知道自己去見了應天爵,何必再將自己叫出來審問?
“我……我被一個老板帶到了包房裡,他說他要給我投資一部戲,要我陪他……睡。”白雪隻能打一次賭了,最近到底是走了什麼黴運?
她不是被應天爵打壓,就是遇上這個壞女人!她這條命還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了?
蕭文君看著她膽小如鼠的樣子,相信她不敢撒謊來騙自己,隻是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厲聲警告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會派人去調查,如果你敢撒謊騙我,我會割了你的舌頭!”
“咳咳……我我不敢騙您!絕對不敢!”
“再說……應天爵和白伊也是我最討厭的人,我沒有理由幫我討厭的人,我恨不得他們倆現在就趕緊死了呢!”白雪小心翼翼的討好她說道。
蕭文君聽到她這話,心裡又信任了她一分,她鬆開了她的脖子,說道:“我就暫且信你!如果應天爵真去找你了,你會不會把我說出去?”
白雪捂著自己被掐得很難受的脖子,還沒緩過氣來,又被她的話嚇得一抖!她眼睛轉了轉,立馬擺手發誓道:“我我不敢!您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哼,你不敢就好,若是敢將我的事告訴應天爵,你就死定了!”冷聲警告完,蕭文君便上車離開了這裡。
他們走後,白雪就跟散了架似的蹲在了地上……下午才被應天爵嚇了一遍,晚上又被這個女人嚇一遍,真是恨死他們這些人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白伊,她怎麼不去死?
在街道的對麵,一輛熄了火的車子正停在白雪的對麵,剛才蕭文君和白雪會麵的經過,車裡的人全看了清楚。
“爵少,那個女人沒有撒謊,和她見麵的真的是個女人!不知道她到底是誰?會不會和殷震柯有關係?”
池墨很疑惑的問,他倒是希望這次露麵的是殷震柯,那個縮頭烏龜到底藏到哪裡去了?
林嘉的仇,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報,池墨心裡很愧疚,也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等抓到了她就知道了……”應天爵也知道池墨一直想為林嘉報仇,可那個死變態就是不出來能有什麼辦法?
車裡靜了好一會兒後,池墨見都這麼晚了,應天爵也沒有說要回去的話,問道:“爵少,你今晚不打算回彆墅嗎?”
“不回去了……”既然是演戲,就一定要演得真才能讓彆讓相信,他現在不能回去。
“白小姐今天好像很傷心……”池墨說道。
“為了拔了這顆毒瘤,隻能暫時委屈她了,你不是懷疑那女人和殷震柯有關係嗎?的確,她的做事手法和那個變態很像。”應天爵猜測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