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2 / 2)

最後她挑了一番,挑了兩款樣式不錯的毛衣,一件女士西裝外套,還挑了二條褲子,這幾件衣服不便宜,花了她一百多港幣,不過葉天卉覺得有這幾件衣服,她可以應付一段了。

回去後,她把自己新買的衣服都洗了洗,又把顧時璋的那件外套拿去洗乾淨了,想著

回頭還給他。

而顧時璋也很快給葉天卉回複了,他聯係到了香江奔騰馬房,這家馬房是由香江賽馬基金會投資的,建於七八年前,是除了跑馬地馬場外最大的馬房。

顧時璋道:“其實比起跑馬地的會所馬房,這裡因為是這幾年興建的,所以就純血馬飼養訓練方麵,標準更高,也更為完善,是幾乎照搬了英國目前最高檔標準的,目前香江已經有一部分富人將自己的賽馬放在奔騰馬房駐訓,你如果過去那裡,應該能學到不少東西。”

葉天卉聽著自然有些興奮:“那敢情好,確定可以去嗎?說好了嗎?”

顧時璋看著她激動的樣子,笑道:“你不要高興得太早,隻是幫你介紹了一個機會,成不成的還得看你自己。”

葉天卉:“什麼意思?”

顧時璋:“需要考試,考試通過了才能進。”

葉天卉一時無言:“又要考試?這怎麼到哪兒都得考試啊,都考什麼啊?”

顧時璋:“體能測試和語言。”

葉天卉一聽語言,便擰眉。

英語她不行,粵語她也不靈光,這方麵怎麼比都比不過香江本地人吧。

顧時璋:“體能測試包括心肺功能、平衡力、手眼協調、柔軟度和手握力,一共有八項體能測試,同時身高體重也會列為考量指標。”

他掃她一眼,道:“你比較瘦,應該沒問題。”

葉天卉:“這對體重還有要求?”

顧時璋道:“你雖然應聘的是馬房助理的職位,但是他們希望他們招聘的職工都存在更大拓展性,所以會以騎師的標準來要求,騎師是有會體重的。”

葉天卉便懂了,通過之前關於讓磅的規則,她大概明白馬的負重問題在比賽中也是關鍵因素,由此也可以推斷,騎師的分量當然也是重大決定因素。

特彆是這種短程比賽中,又是在通過負重來將參賽馬匹的先天體力優勢抹平的情況下,騎士重上那麼幾斤,那幾乎是可以把好好的一匹馬給拖累了。

她想了想:“這些體能什麼的,我感覺我應該沒問題,體重應該也在合理範圍內吧,實在不行可以稍微控製下進行調整,就是這語言,這語言考什麼?”

顧時璋笑看著葉天卉:“當然是英語。”

葉天卉:“英語?”

她有些不明白了:“一個騎師而已,不就是在馬上騎馬嗎,考什麼英語,馬又聽不懂英語!”

顧時璋:“賽馬這場運動到底起源於英國,騎師如果不懂英語,就會失去一些機會,當然你也可以認為這是一種弊端或者偏見,反正他們是要考察英語的。”

他含笑望著她,問:“你英語怎麼樣?”

葉天卉有些沮喪:“不怎麼樣……”

她無奈地道:“我們也是學英語的,但是我一直學得不太好,我們英語老師水平也不行,本來學校也不太重視這個。”

顧時璋:“那可不行,你怎麼也得會日常對話,不然過不了關,

那你就沒辦法應聘成功了。”

葉天卉:“這麼難……”

果然這香江不是那麼容易混的。

顧時璋:“你也不能就這麼泄氣吧,總該好好準備下?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臨時抱佛腳,沒準就過了。”

葉天卉鼓著腮幫子,很無奈地道:“怎麼辦?你教我嗎?你不是在英國拿過證書嗎,還去過南非,你肯定英語很好吧?”

顧時璋聽著笑道:“我英語不見得多好,但日常對話以及馬術相關術語是沒問題的,畢竟在馬場那種環境中耳濡目染的,不過你自己都不想學,那就算了。”

葉天卉看他神情略顯涼淡的樣子,忙道:“那你就教教我吧,好歹讓我能通過那個考試吧。”

顧時璋:“哦,真心想學?這並不好學,我也很嚴厲。”

葉天卉:“那不然呢……我想找彆人教,也沒人教我,我就認識你這麼一個優秀的。”

顧時璋微挑眉:“真的嗎?”

葉天卉誠懇又認真,就差對天發誓了:“真的!你最優秀了!”

顧時璋倏然笑了,笑得黑眸中都是興味:“行,那我教你英語,不過你明天要再請我吃飯。”

葉天卉:“好。”

顧時璋:“我看你有點不太情願吧?”

葉天卉:“才沒有呢。”

她覺得顧時璋這個人心眼真多,不過也沒辦法,她確實有求於他。

她隻好道:“我不是不情願,隻是有點不舍得,我畢竟窮嘛!”

顧時璋看著她那擰了眉,很犯愁很心痛的樣子,便笑了:“你不是贏了一筆錢嗎?”

葉天卉嘟噥著道:“贏是贏了,可我也怕回頭我輸了啊!”

她托著下巴,無奈地道:“我看你對吃飯要求挺高的,一頓飯就花幾十港幣,那我不是很快就坐吃山空了嗎?”

顧時璋便笑道:“看把你愁的。”

葉天卉臉上微紅,哼了聲:“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知道不?我就算有一身功夫,我還能去偷去搶嗎,我也沒什麼工作嘛!”

顧時璋哄著道:“其實你不用擔心,我打聽過了,雖然他們待遇一般,但是職工在內部吃飯是免費的,所以隻要你成功混進去,不用愁吃喝。”

葉天卉:“真的?”

顧時璋頷首:“人家選拔職工也是很嚴格的,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去,選拔出來的職工也都是要好好培養,自然有各種優惠福利。”

葉天卉:“那敢情好!”

她知道這種地方的飯菜估計比她吃路邊攤販要高檔很多,高檔的飯菜就是好吃。

顧時璋笑道:“走吧,我們去附近公園吧,找一處安靜的地方,我先教你英語口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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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璋聲音很好聽,英語也說得很流暢。

葉天卉不太懂英語,不過她知道他口音很不錯。

他教學態度還挺好的,對她那蹩腳到沒法聽的僵硬英語沒有半點嘲

笑的意思,耐心地帶著她一起說,還細致地給她糾正錯誤發音。

十幾句英語來回倒騰了四五遍,葉天卉總算是應對自如了,顧時璋又給她講馬術相關的英語,比如reih和saddle,當然也順便和她講馬術的相關知識,以及一些動作英語,諸如heelsdown,shouldersback和halfhalt等。

這些單詞對於葉天卉來說也不容易了,好在有一些單詞她還是會的,在這個基礎上記起來倒也不難,隻是發音以及運用方便,都需要顧時璋慢慢教。

顧時璋足足教了一下午,她才勉強感覺好一些。

結果顧時璋又給她一個無線電收音機:“可以收到一些英語電台節目,你沒事的時候就聽聽。”

葉天卉:“好。”

顧時璋笑道:“今天學了不少,走吧,我們吃飯去。”

葉天卉:“吃什麼?”

顧時璋側首,墨黑的眸子看著她:“看你想吃什麼。”

他笑著補充說:“我請你吃。”

葉天卉忙道:“不用不用!你幫了我那麼多,隻要我還能有錢吃飯,那還是我請你吃吧!”

顧時璋:“這次我請吧,不然我怕我六十港幣的身價來幾個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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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璋果然拿到了這次的推薦考核機會,他給了葉天卉一個培訓邀請函,裡麵詳細寫了需要準備的事項,之後他便先離開了。

聽他那意思,最近賽馬比賽,他們這些馬工會很忙,他前一段沒什麼工作是正好輪休,現在估計要加班了。

葉天卉自然理解,表示自己去就行。

臨走前,顧時璋又停下腳步,看向葉天卉。

葉天卉:“嗯?”

顧時璋笑看著她,含蓄地道:“我這個月才發了工錢,手頭有一些錢,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暫時可以借給你,不收你利息。”

葉天卉便笑了:“不用,我應該夠花吧!”

顧時璋提醒:“你看看這封文件的注意事項,自己還是需要準備一些行頭的。”

葉天卉:“好,我看看,人家讓怎麼辦就怎麼辦!”

顧時璋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說什麼,先告辭了。

等顧時璋走了後,葉天卉打開那麵試通知看了一番,裡麵有一個小冊子是對這個奔騰馬場的詳細介紹,以及她這個職位的工作內容前景分析介紹等,也提到了她將接受的考核內容,並介紹了應該準備的物件清單。

葉天卉看了看,需要馬褲,馬靴,上衣以及防滑防曬手套,也提到了如果沒特殊要求,可以不準備頭盔,馬場會為麵試者提供頭盔。

她看著這清單,一時也是無奈,但凡一個窮人,買不起這些,豈不是連考試資格都沒有了?

所以能跑去這種馬場參加麵試考試的,也都是有些門路不缺錢的吧?

不過為了能混進去,她也是沒法,自然隻能買了。

她拿著那個清單,坐巴士過去了商場,去了馬術相關專櫃,結果可倒好,原來這些都很貴,一件看上去普普通通的polo上衣就要一兩百港幣,甚至幾百港幣!

太坑人了……

葉天卉研究了一番,這馬褲馬靴是沒辦法,隻能買,但是手套和上衣她完全可以用普通手套以及樣式差不多的普通T恤來代替,這樣能節省一些錢。

她買了幾樣打折貨,最後終於輪到看馬靴了。

這馬靴是最大頭了,最貴的,她先逛了這邊一家看上去很有名的品牌店,想著先了解一番,等了解過,再去挑一雙性價比高的。

那店員看她穿著一般,自然不太上心,等到她張口問人家時,一口大陸話,對方臉上依然在笑,但是那笑裡分明是容忍和鄙薄。

對此,葉天卉表示理解,並且不予理會,反正她本來也隻是看看而已,不能指望太多,沒人給她介紹,她就自己看,隻要她們不趕自己出去就行。

她很快發現這馬靴也是五花八門,不說款式,隻材質就有多種,比如護腿分為皮質的和布料的,馬靴也分純皮和革的,如果護腿和馬靴都是真皮,那價格就非常昂貴了。

這家因為是知名品牌,皮子都很好,版型也好看。

葉天卉看到旁邊一個姑娘正在試穿,穿上後確實看著英姿颯爽的。

她便想著回頭她有錢了也買一個這樣的。

其實她上輩子騎馬也是要穿靴子的,而且都是頂尖好皮子,禦賜的貢品,至於做工那更是家裡豢養的好手藝,穿起來就是舒服。

隻是如今那些隻是想想罷了,今非昔比。

正這麼看著,就見來了幾個客人,於是便突然聽得那些服務員熱情起來,言語中都帶著幾分討好的樣子。

葉天卉看過去,卻恰好看到了葉文茵。

一行四五個人,因為是葉文茵和她朋友,兩個人都穿戴華麗時尚,身後還跟著兩二個女傭一樣的人物。

那幾個服務員恭敬地把葉文茵一行人請到旁邊的貴賓區域,聽那意思,葉文茵在這家訂做了兩套馬靴,她是特意過來試穿的。

這時候服務員便拿出來兩套馬靴,熱情地給葉文茵介紹:“這是純手工的,用了頂級尼羅鱷魚皮,葉小姐,你看看這裡——”

那服務員介紹這馬靴如何舒適,如何奢華,舒適度和支撐力都是一般馬靴所不能比的。

正說著,葉文茵一抬眼,恰好看到了葉天卉。

她有些驚訝地看著葉天卉:“你這麼在這裡?”

她聲音柔軟而緩慢,帶著幾分驚訝。

她這麼說著的時候,旁邊的服務員何等人也,都是擅長察言觀色的,自然意識到了葉文茵的意思,便忙笑著解釋道:“這位小姐隻是過來看看的樣子,並不是我們這裡的客人。”

另一個服務員便上前:“小姐,請問你還有什麼要需要的嗎?”

嘴上說得很客氣,不過那語氣很明顯,就是要趕葉天卉離開,顯然

覺得葉天卉有些寒酸,留在這裡有礙觀瞻。

葉天卉聽此,當即就要離開,畢竟她確實不打算花錢買什麼,沒得白白在這裡遭人嫌棄。

誰知道葉文茵卻笑著叫住了葉天卉:“那天給你的點心,你吃了嗎?”

她這一說,旁邊幾個服務員都有些意外,沒想到葉文茵竟然認識葉天卉。

葉天卉看著葉文茵的笑臉,道:“謝謝葉小姐,挺好吃的。”

葉文茵頷首,道:“你喜歡騎馬,是想要買馬靴嗎?”

葉天卉也就道:“確實是打算買一件,不過這裡的太貴了,我買不起,所以隻是來看看,開個眼界而已,想著等下去彆處再買一件吧。”

葉文茵見此,歎了聲,便對同伴道:“她是從大陸來的,難得,在大陸那種地方長大的,竟然也知道馬術,我看著倒是不容易。”

旁邊幾個女伴和女傭,以及附近店鋪的幾位客人,全都好奇地看著葉天卉。

她們都是有些見識的,看到一個人先看衣著,用料做工,那是一眼看出來,葉天卉那衣著一看就便宜,甚至還不如葉家女傭的衣服。

大家眼中便泛起同情來,一個女伴好奇地道:“你們在內地是不是吃不飽飯?你以前見過馬嗎?”

另一個女伴卻道:“應該沒有吧,內地怎麼會有馬嘛。”

大家我想想也是,於是便一起笑起來,葉文茵笑著道:“前些天我看電視上提到這些大陸人過來,確實挺不容易的,我也和二伯娘提起來,得了二伯娘首肯,我便捐獻一些衣物送過去寮屋,也算是儘一份心。”

大家聽著,笑道:“文茵,你這脾性實在是太良善了,也難怪大家都說你好。”

葉文茵便望向葉天卉,用很溫柔的聲音笑道:“你如果喜歡騎馬,又買不起馬靴,那我可以送你騎馬裝和馬靴,雖然是我之前用過的,但也都是好的,肯定比你外麵隨便買那些便宜貨要強。”

服務員見此,也笑著恭維道:“葉小姐真是好心人!你的馬靴都是從我們家定製的,隨便拿出去都是好的,我們能有你這樣的客人,也是我們的榮幸。”

說著,她望向葉天卉:“你還不趕緊謝謝葉小姐?”

對於彆人的好心,葉天卉一直都是沒什麼好拒絕的。

她並不在意什麼自尊,也沒有窮人的敏感,更沒有太多道德感,彆人好心送了,她絕對不嫌棄,隻要有需要她一定照單全收,並且心存感激。

不過如今大家的討論,她還是感到了些許微妙的不舒服。

就好像自己是一隻從深山裡蹦出的猴子,大家用看異類的眼光看著自己,好奇的憐憫的,高高在上地施舍著,在眾人麵前公開大聲地彰顯著自己的好心。

所有人都看著自己,仿佛等著看她說謝謝,等著她感激涕零,去接受那個葉大小姐贈送的舊馬靴。

她就有些逆反了。

她輕笑了下,道:“在內地,我們自然是見過馬的,地大物博,怎麼會沒有馬呢,隻是我

們不賽馬罷了,至於靴子,我們自然是穿的。”

她淡看著一旁那精心定製的手工鱷魚靴,笑道:“我們隻是不穿這種罷了。”

她這一說,大家彼此對看一眼,臉上都露出微妙的神情來。

旁邊一個女伴笑著說:“不是吧,那你們穿什麼,難道要穿著草鞋騎馬嗎?”

草鞋?

大家好奇起來,紛紛問起什麼是草鞋,之後便都一起笑起來。

葉文茵倒是沒笑,她探究地看著葉天卉,之後道:“大家也不必笑,隻是可憐罷了。”

這時候其他人也都紛紛看過來,畢竟在這種商場竟然有北妹過來,其實也是挺少見的,大家都好奇看熱鬨。

而就在眾人看猴子一樣的打量中,葉天卉道:“騎馬的靴子,我們或者用牛皮或者羊皮,若隻是騎著玩耍,則穿羊皮靴,羊皮柔軟輕巧,穿起來舒服,但是如果長時間騎行,則穿牛皮靴,牛皮牢固耐磨,經久耐用。”

大家聽著有些意外,她倒是仿佛很懂的樣子。

葉文茵微擰眉,視線緊緊盯著她。

葉天卉感覺到了葉文茵對自己的格外關注。

她笑著繼續道:“騎馬是技術活,不是大小姐選美,更不是玩什麼花架子,自然是耐用實用。當然了,也不是什麼人都懂這些,比如有些經濟條件好的,卻並不知道什麼是騎馬,甚至根本不會騎馬,隻知道一味地講究,比如用了絲綢,比如用了什麼其它昂貴材質,他隻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其實隻是花架子罷了,那種鞋,穿幾天就壞了,說她是來騎馬的,不如說是來裝模作樣的。”

她這話說出,眾人臉色已微變,畢竟她這話瞬間得罪了一眾人,從葉文茵等客人到店裡的服務員,甚至連旁邊看熱鬨的,全都被她給含蓄地貶低了。

葉文茵一個女伴便撇了下嘴,好笑地道:“不過是個北妹罷了,能知道什麼,倒是來這裡裝模作樣,買不起就直接說,何必呢,誰還能笑話你嗎?”

那服務員也道:“你知道什麼是尼羅鱷魚皮嗎,這是來自非洲的鱷魚,這家的皮料是專供愛馬仕箱包的,你見過嗎?你知道什麼是愛馬仕嗎?”

葉天卉涼涼地道:“我確實不知道什麼是尼羅鱷魚皮,但我知道,這玩意兒就不適合做馬靴。”

這話說得大家嗤笑:“你懂嗎?這是高級手工定製!”

葉文茵看著這個侃侃而談的葉天卉,沒吭聲,就從旁沉默地看著。

葉天卉淡看了一眼那馬靴,道:“這尼羅鱷魚皮紋路細膩,皮麵光澤透亮,確實看上去很好看,這種皮料如果做日常穿用的漂亮鞋子,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可是這尼羅鱷魚皮的皮質太過脆弱,容易開裂,在日常騎馬用力中,很容易因為摩擦開裂。”

她笑了下,道:“想想吧,你騎著馬,突然,你的鞋子裂開了,難道不覺得丟人嗎?這就好像用金鋤頭去種地,自己覺得自己實在是奢侈又漂亮,但其實呢,中看不中用,明眼人一看就是外行。”

她這麼一說,在場幾個女孩自然氣得不輕,葉文茵見此,便勸說道:“算了,我們不和她計較,不要理會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而葉文茵的好脾性卻更是讓幾個女孩憤憤不平起來,其中一個更是上前質問:“你懂什麼?你告訴我尼羅鱷魚皮會開裂?”

那兩個服務員自然是更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你這是對我們產品的汙蔑,我們這是上等尼羅鱷魚,愛馬仕都用這種材質,這種皮質的結實程度是牛皮的五倍,怎麼會開裂?”

葉天卉:“哦,你信不信,你拿著一扯,這靴子就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