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工作的時候,我嗓子都有些啞,在回辦公室的路上還遇到了在跟家長介紹學校的樊校長,她身上的名牌還是很閃。
本來也沒我什麼事,但樊校長看見我喊了我一聲:“餘老師。”
隨後她向身邊的兩位家長介紹:“這是我們公司很優秀的餘老師,教化學的,之後你們的兒子的課大多數都是由她來上。”
我微微笑著,跟這兩位打了招呼:“你好。”
說了兩句,我就撤離了現場,這樣的場合我不是很喜歡多呆。
那些家長們有的是兩副麵孔,孩子學得好了,要來感謝你,但凡是沒學好成績後退了,又要來數落你。
不論是在學校還是在機構當老師,都是比較考驗人的一件事。
柳城的交通還是很堵,孔悠又被我送回家了,我才回了公寓。
幸好是順路,不然我才不想動,因為我今天上了這麼久的班,比昨天累了不少。
路上的時候,才想起來還沒問許洛也那邊的活動有沒有結束。
不過既然她沒發消息的話,一般都代表著還在繼續。
果不其然,我開了門之後,也沒在客廳和書房等地方看見她。
一想到等她回來了,晚上她就要穿那套情趣睡衣,我就低垂著眉頭,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吐出一口氣,隨後自己先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許洛也在客廳坐著了,她的坐姿還是很端正,手裡還捧了一本書。
我擦著頭發,她看了過來,我臉上還有水滴,我用手背抹了下,問她:“怎麼樣?”
“挺好的。”許洛也回答。
我揚了揚唇角:“我今天有去那邊,路上看見很多跟你一樣的誌願者,大多數還都是大學生模樣。”
“是。”
“我遇到了幾個同學。”
許洛也的視線又回到了書本上,我就著沒乾的手,拍了下她的挺直的後背。
力度不大,但足以讓許洛也轉頭再次看向我。
她眼神帶著一點不解,我抿了抿唇:“為什麼不穿我給你買的衣服。”
最初帶她去崔婕那裡買了衣服,我隻見她穿過一次,其他時候還是都是她自己的衣服。
許洛也目光飄了下,回答道:“放在宿舍了。”
她說:“沒帶過來。”
有兩次她被我遣回學校了,離開這裡的時候帶了點衣服過去。
我在她旁邊坐了下來,頭發的水順著我的脖子往下滴,我用毛巾擦了擦,才對她道:“怎麼沒把睡衣也帶過去。”我頓了下,直直地看著她,“情趣睡衣。”
許洛也沒有回答,她放下書,站了起來。
“我去做個飯。”
我沒讓她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使了使力,她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我懷裡。
我身上還有熱氣,毛巾掛在脖子上,有一兩滴水直接從額頭處往下墜落,掉在了許洛也的脖子上。
明明在翻譯比賽現場待了那麼久,但許洛也身上一點汗味都沒有,甚至還有些淡淡的水果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家裡賣水果有關。
這個場景有些眼熟,曾經我說給她種草莓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隻是許洛也還沒洗澡。
一樣的是她又僵住的身體。
我不管那麼多,抬起手來,摸了下有一段時間沒觸碰的耳垂。
許洛也睜著眼睛,她沒看我,而是盯著天花板。
她沒打算反抗,或者說,也不敢反抗。
我的身份終究還是在這裡的。
我摸著她的耳垂,看著水滴又掉了一顆在她的脖子上。
她脖子白皙,這讓我有些不懂,因為她從小就在家乾農活,少不了要曬太陽,但是皮膚卻依舊白得過分,而且非常細膩。
水滴像是一個放大鏡,讓我將她的那一處肌膚看得更清楚,也將她的緊張暴露得更清楚。
左手掌著她的後腦,右手逐漸從耳垂沿著下頜往下,又稍微偏了偏,碰到了許洛也的柔軟的嘴唇。
我呼出一口氣,將食指尖在她的下唇上摩挲了下,隨後往下輕輕一扒,指尖往裡探,碰到了她的牙齒。
肉眼可見的是,許洛也咽了下口水,並且兩頰升起了粉色。
我輕笑了一聲,一邊將指尖往裡麵探一邊道:“今天我可算是想明白了,為什麼你最近那麼聽話。”
“你對我好,是想讓我放下對你的防備。”
“是想試探我有沒有將她忘乾淨,如果沒有,我會主動離你遠點。”
“你做出吃醋的樣子,是為了讓我誤會你喜歡我,從而跟你拉開距離。”
“你這麼聽話,依舊還是在試探我的態度,試探我敢不敢,會不會,對你做點什麼。”
說到這裡,我蹙了蹙眉,收回已經濕/了的指尖。
許洛也的唇上已經有了些許水印,她沒動,也沒吭聲,我盯著她,仿佛自言自語。
“我說過,給臉不要,會被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