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了城區,到了餘悸所住的小區。
許洛也故意在小區裡繞了幾圈,晚了點回去。
她從家裡帶了點草莓來,這是她奶奶讓帶來的,但她到了柳城之後,根本沒有放東西的地方,直接就來了這裡。
等到餘悸的嘴唇碰到了她的鎖骨的時候,許洛也發現自己的心已經趨於平靜了。
包養關係已經開始,她沒有後悔的餘地,因為她缺錢,她沒錢。
她以為餘悸或許還會對她做些過分的事情,但沒有。
餘悸很快冷著臉放開了她,去書房練字。
許洛也在沙發上坐了會兒,平複著自己的心跳,然後像個沒事人一樣,去廚房做飯。
隻是餘悸這個人的行為讓許洛也感到些許疑惑,也讓她逐漸安心了點。
因為除了那一次咬她鎖骨之外,餘悸都安分得很。
許洛也很清楚,如果餘悸想要對她做點什麼的話,她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格。
可餘悸的臉皮很厚,而且不要臉。
明明都快二十七歲的人了,還要自己稱呼對方“小甜心”。
明明“買可樂”是餘悸自己故意的,她提出來之後,還要被餘悸反搞,問她是不是在“搞/黃/色”。
除了之前為了做準備而看的那些姿勢圖解,許洛也平時幾乎不會接觸到這些。
就連有時候回宿舍,在樓下看見了在做著親昵行為的情侶,她也會低著頭走開。
餘悸的話很直白,許洛也覺得自己有些無措。
她很想裝作自己看得很開,但就是做不到。
不過跟餘悸之後的相處下來,許洛也逐漸沒那麼害怕了。
因為餘悸一點也沒有想對她做什麼的心思,除了晚上會抱著她睡覺以外。
許洛也看出來了,餘悸的睡眠很差,因為床頭有很多治療睡眠的藥,在吧台的櫃子裡,還有很多的酒。
跟自己睡一起的時候,餘悸似乎很快就能睡著。
這讓許洛也清楚了自己的存在的意義。
而餘悸在晚上的時候,會無意識地搶被子,許洛也被冷醒了好幾次,而後就感冒了。
這感冒來得很巧,也很妙,因為餘悸害怕感冒傳染,讓她回學校了。
許洛也不能否認的是,即使餘悸對她真的沒做什麼,但她還是想離她遠點。
所以這來得如此巧妙的感冒,她根本沒有想要治療的心思。
沒吃藥,沒打針。
好得慢點,她才會回去得晚點。
但回學校沒多久,她就接到了餘悸打來的電話。
對方沉著聲音,許洛也第一次聽見餘悸用這樣的腔調:“今晚回來睡。”
說完還補充了一句:“十點半之前,我要在公寓看到你。”
許洛也知道,自己讓感冒晚點好這件事,被餘悸發現了。
她回了公寓,在沙發上等著餘悸回來以後的審判。
而餘悸回來了之後,開始跟她打心理戰,先是去洗了澡,然後又去吹頭發。
儘管對餘悸的了解不多,但許洛也知道,餘悸肯定是生氣了。
許洛也有點忐忑,也有點慌張。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餘悸走到她的麵前,捏著她的下巴,雖然餘悸是在笑,但卻說了句惡狠狠的話。
許洛也覺得餘悸是個極其複雜的人,因為在這之後,餘悸又帶著她去醫院看病開藥。
這讓她開始思考,餘悸對自己的態度這樣不清晰,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原因。
她需要確定。
而她也等到了答案。
果然,當初餘悸挑中她包養不是個意外,是因為她跟另一個人很像。
這讓許洛也心裡有了底,仿佛有了“免睡金牌”。
也開始在餘悸的麵前,反複試探。
最後她真的確定了,餘悸不會對她怎麼樣,她對餘悸說了帶有暗示的話,餘悸也假裝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之後,也沒有半點的想法。
而且餘悸在想方設法地讓她有危機感緊迫感——朋友圈裡發跟其他女生的合照,以及晚上根本不回公寓。
一點也不靠譜。
許洛也的心裡毫無波動,甚至覺得這樣很好。
她對餘悸沒什麼感覺,既不討厭也不喜歡,隻是私心還是想跟餘悸離得遠點。
這樣才能保證她足夠的……安全。
她甚至為了讓餘悸更討厭她一點,還反過去挑釁餘悸:“她沒我好看。”
“下次換個比我漂亮的,可以嗎?”
許洛也不是個自戀的人,隻有在刺激餘悸的時候是這樣。
卻沒想到,好像刺激過了頭。
因為當晚餘悸喝了酒,將她認錯,對著她,喊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這讓許洛也第一次覺得不舒服。
她開始思考,要怎麼樣,才能讓餘悸不再把她認錯。
把她當成許洛也,而不是彆人。
作者有話要說:走進科學:小許妹妹究竟怎麼想的?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