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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現在是高中生應該也沒人懷疑。

她輕咳了一聲,在我困惑的眼神中,補充:“在學校。”

我“嗯”了一聲,走到窗前,想要給方圓打個電話過去問她那有沒有多餘的被子,眼睛一瞥,看見了已經很久沒人來住的客房。

我收起手機,下巴朝著客房門口揚了下:“客房有床被子,今晚你蓋這個。”我又轉頭看向她,“哦,不,你今晚就睡客房,免得把感冒傳給我了。”

我好像時刻都有在提醒自己要冷漠一點,比如在她從鄉下回來的時候,我沒問過關於她家的任何事。

也比如現在。

許洛也的一雙小鹿般清澈的眼睛閃了下,她已經喝了點水,嘴唇看起來沒那麼乾燥,有些晶瑩,泛著光。

她微微張了下嘴,我以為她要說點什麼,結果最後又是一個“嗯”。

這人乾脆用“嗯”字過一生得了。

她這幅病人的模樣,讓我想要逗弄她的心思都被驅趕得一乾二淨。

那套小恐龍睡衣許洛也還是換掉了,穿上了我帶她買的那套保守一點的。

想想也是,連體睡衣穿身上睡覺怕是覺得不夠熱,或者覺得命不夠長。

跟她說分開睡的話的時候我頗為硬氣,但一到躺在了床上,我就蔫了,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作者有話要說:痛經第一天,還看了個讓我直接看哭的社會新聞,寫不下去。

醫生被殺的那個,太無奈了,太難過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