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申慈自然而然的牽過兔兔的手,小時候的時候也牽過,“兔兔妹妹,我給你畫了好多畫兒呢,今日本想帶來給你看的,可娘不準,說帶來不好,不過明日你來家裡,就能看了,到時我現場在畫一幅,因為之前畫的都是幾年前的你,現在的你,想象的話,我怕畫不好……”
方申慈有神有些逃避的閃了閃,騙人了,方申慈其實不知畫了多少副,自己想象中的兔兔的樣子,但怎麼也畫不好,自己就是有不滿意的地方,就都收在一起,除了自己,就沒人見過,塵封起來了。
人長得高就是有好處,方申慈的眼神,兔兔就沒看到。
“好啊。”兔兔笑著點頭,雖然有些羞澀,但回答是義無反顧的。
方申慈聽了嘴角咧得更開了,“兔兔,我跟你說,這幾年,我不僅每日認真習字,得空了畫畫,還跟著老師學了其他,蹲馬步、打拳,還會騎馬了呢……”
一個說得認真,一個聽得仔細,一個說好另一個說,倆人之間互相分享著沒有彼此的時光,雖彼此沒有參與,但聆聽了,就似在一起般。
走累了,倆人在抄手遊廊的木製椅子上坐下,緊挨著,沒刻意,就好像本就該離得這般近似的。
方申慈牽著兔兔的手一直沒有放開,坐下後,用另一隻手一下一下的把玩著兔兔的纖纖手指,“真好看,連手指都這般好看。”
兔兔驚訝的抬頭看向方申慈,隻見對方滿臉的真誠,兔兔的臉兒更紅了,心裡又很甜,總覺得從方申慈嘴裡說出的話,無論是什麼,都是那般的真誠和正經,明明什麼手指也這般好看,怎麼聽都有些調戲小姑娘的意思,可方申慈說,卻……也不是那般讓人覺得是戲言。
不過這光天化日之下,而且兩人還沒成親,這樣的舉止有些過於親密了,兔兔掙紮著從方申慈手裡拿出了自己的手。
方申慈急了,又抓了回來,“兔兔妹妹,我們明明牽得好好的,怎麼不給牽了。”
“你,你……我,我……,慈哥哥,我們還沒成親呢。”兔兔羞澀說道,“而且這在外麵,我們這樣……這樣……不太好。”
“雖然在外麵,可就隻有我們兩人啊,沒有不好,這樣很好。”方申慈一本正經說道,“而且我們早就定過親了,還馬上就要成親了,所以可以牽手。”
“我……”兔兔找不出反駁的話。
“還能這樣。”方申慈迅速低頭,在兔兔粉嫩的嘴上輕啄了一下。
兔兔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方申慈,隻見偷腥成功的他,笑得滿臉歡快。
“慈哥哥,你怎麼……”兔兔都不知怎麼形容眼前的人了,一如既往的熟悉,可又有些許的改變,讓自己雖然陌生,卻很悸動。
“我姐夫偷親我姐,被我看到了,姐夫說,未婚夫妻之間可以這樣做,這事也隻能未婚夫妻之間可以做。”方申慈雙眸明亮道,“所以我可以這樣做的,兔兔不喜歡嗎?”
兔兔低垂了頭,知道自己心裡是喜歡的,所以不喜歡這樣的話說不出口,但喜歡這話,就更說不出口,隻能保持沉默。
方申慈見兔兔沒有反駁,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知道她定然也跟自己一般,喜歡倆人這樣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