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萬彥輝和那個楊念穎成親還沒多久吧。”兔兔在一旁無奈搖頭,“想來那楊念穎定然心生悔意了,也是因為她心腸惡毒,才會自食苦果。”
“不錯,這個賞你了。”餘青梅從荷包裡掏出一角銀子遞給柿子。
“奴婢也不是為了得銀子,不過小姐這般大方,奴婢就厚顏收下了,真是賺到了。”
“哈哈——”屋裡的人聽了柿子的話都笑了。
今日永順伯府那是熱鬨非凡,永順伯昨晚得知了真相,但因為萬彥輝昏死過去了,拖到今日一早才進行懲罰。
前院,永順伯直接讓人把萬彥輝從床上抬來,要對他進行家法。
永順伯夫人和三房的姨娘黃依人忙趕來求情。
“爹,輝兒的腿已經斷了,這再挨了杖責,會壞了身子的,沒準就成跛子了,爹,求您不要懲罰輝兒啊。”黃依人衝著永順伯磕頭求情,看著自家兒子那彎曲的用木板固定的左腿,一陣心疼。
“這畜生真是把永順伯府的臉給丟儘了,枉他剛成了親,以為能穩重些,沒想到竟然敢去青樓,還敢鬨事,還爭奪個妓人,真真是有辱門風。”永順伯指著萬彥輝一頓怒斥。
“祖父,孫兒冤枉啊。”萬彥輝滿頭冷汗,是疼的,但疼痛也讓腦子清醒了,這時候是絕對不能說自己是去嫖妓的,“孫兒今日是跟同窗一起去的,孫兒什麼也沒做,就跟同窗在屋裡喝了茶,孫兒身上沒什麼酒味的,請祖父明鑒。”
“孫兒內急,出了屋子去茅房,結果看到一個姑娘從另一個屋裡跑出來,她衝著孫兒求助,緊接著那大漢就凶神惡煞的出來了。”
“孫兒見那姑娘跟那青樓女子有些不同,以為是被迫害的良家女子,就動了惻隱之心,打算救下那女子,沒想到,那大漢就是個十惡不赦的,上來就打人啊。”
“祖父,孫兒句句屬實啊,孫兒是受了無妄之災啊。”
萬彥輝誠懇說道,“那些話都是旁人亂傳的,孫兒不是那樣的人啊。”
見萬彥輝說得頭頭是道,永順伯有些相信了。
“老爺,輝兒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雖然有時胡鬨了些,但也從沒做過這樣的事,肯定是彆人亂傳的,輝兒就不是這樣的人啊。”永順伯夫人說道,“輝兒這都要當爹的人了,每日都跟念兒處在一起的,哪會是成親沒多久就去那種地方的人啊。”
“是呀爹,輝兒是被人冤枉的。”黃依人哭訴道。
永順伯昨晚就聽了管事的彙報,事情經過都知道,是那個妓人先朝萬彥輝求助的,這點他沒說謊,但對於那麼晚去紅杏坊那樣的地方,隻是同窗聚會,這個永順伯是不信的。
看到萬彥輝受傷的腿,永順伯歎了口氣,“今日暫且饒了你,但等你腿好後,還是要家法處置的,看在你也是為了救人的份上,減半,這是最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