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第4章

組織的懲罰不是被打上幾槍那麼簡單,拔/指甲、灌水、鞭/刑,種類繁多,隻要感受過一次就絕對不會再想感受第二次。

當然,對待組織中優秀的情報人員,一次失誤並不足以將他打入那樣的地獄,但對於波本來說,真正的地獄卻是在他詢問蘇格蘭狀況時琴酒冷冰冰吐出的兩個字:死了。

死了……

蘇格蘭死了。

hiro被他給害死了!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波本的精神力急轉直下,宛如被抽空了靈魂般任打任罵,遍體鱗傷,生不出絲毫反抗的念頭。

波本已經在刑/訊室內待了長達六個小時的時間,這六個小時雖然並不是一刻不停在受刑,但波本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遭受到了重大打擊。

琴酒沒有親自動手,他搬了把凳子坐在一旁看,看著波本痛苦的呻/吟,心中卻生不起一絲快意,隻感覺對方蠢得礙眼。

他第一次見波本時這小子才10歲,當時他還不叫波本也不叫安室透,天天和諸伏景光黏在一起,就和現在一樣礙眼。

他給諸伏高明回信的時候,偶爾會去看看信中提到最多的諸伏景光,甚至有時會以高明的名義送他一些禮物。

大學畢業,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還未加入警校的時候,琴酒送了他們每人一支萬寶龍的鋼筆,希望兩人可以前程似錦,然後……前程似錦的兩人就去報考了警校。

琴酒氣得幾個月都沒再去理會過他們,他當時在組織雖然已經很有地位,但也不可能放心將盯著他們的事情托付給其他人,所以等他消了氣再去找的時候,就發現兩個家夥已經失蹤了。

是的,他們從警校失蹤了!

他調查了很久都沒能找到他們的蹤跡,最後卻是在組織相遇了。

不算之前,哪怕是在組織裡,琴酒知道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也遠比他們想象中要早得多,早在他們第一天被組織招攬開始,琴酒就已經盯上他們了。

他盯得很隱蔽,沒有被人發現,同時也盯得非常憋氣。

據他調查,這兩個家夥在警校的時候就是風雲人物,更彆提降穀零還是一頭金發,還是那一期警校的新生代表,而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甚至是從小玩到大的幼馴染,讓他們兩個同時來同一個組織臥底,他們的上司是和他們有血海深仇嗎?

琴酒一路打壓,暗中使絆子,拖延兩人獲得代號的時間,企圖用這種方式將他們逼走,但最終兩人還是留了下來,獲得了代號。

兩個蠢貨,以前看著蠢,現在也沒有絲毫改進。

擺擺手,琴酒示意行/刑的人將波本解了下來。

波本受了鞭/刑,後背已經沒有一塊好肉,血淋淋的令人心寒。

他的雙腿軟的像是兩根麵條,甚至都站不穩,隻靠兩名大漢駕著他的胳膊才沒有癱軟在地上。

“波本,組織不是能一直容忍你的,再有下次就去地獄贖罪吧。”琴酒說完想走,想了想又停下腳步

,說道:“組織的懲罰你已經受過了,不過蘇格蘭是否原諒你是他的事情。”

本來懨懨的波本立刻奮力掙紮起來,嗓音宛如被刀子割過般嘶啞:“蘇格蘭,他不是……?[]?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那麼蠢,確實該死。”琴酒冷哼了一聲,離開了審訊室。

波本怔怔地望著琴酒的背影,那雙紫灰色的眼眸中突然迸發出強烈的光彩——hiro還活著!

回到安全屋,看著日曆上被畫圈的日期,琴酒的眼底閃過一抹不爽。

在國內和蘇格蘭接觸太危險,他本來想帶著蘇格蘭一起去國外出任務,順便好好訓訓他,結果那小子任務前夕硬生生把自己搞成了半身不遂。

果然,幾日後出國的任務,還是要帶伏特加才行。

在床上輾轉反側,琴酒越想越氣,猛地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提筆便開始給諸伏高明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