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門外傳來動靜,是信差送信件過來了。

琴酒起身,出門取走了信箱中的信件,上麵來自高明的話仍舊溫柔得令人如沐春風,在最後卻多了這樣的一句話。

【黑澤君,我有榮幸可以獲得你的手機號碼嗎?】

嗬。

說的那麼可憐,不就是找他控訴兩人聯係這麼多年卻連電話號碼都沒互通嗎?

琴酒看透了諸伏高明的小把戲,他想了想,寫了一封信將自己的號碼告知了諸伏高明。

琴酒喝多了酒,又白癡一般在外麵吹了一晚上的冷風,這會兒頭疼得厲害。

他喝了解酒湯,也試著為自己頭皮按摩,可惜完全沒有用處,隻感覺額頭的青筋都一蹦一蹦的在疼。

琴酒索性不躺著了,將手表隨意往懷裡一揣,直接出門去了組織的訓練場。

訓練場上,蘇格蘭正在訓練,不過這一次已經沒人敢編排他了,更不敢找他的麻煩,否則誰知道琴酒什麼時候又犯病。

蘇格蘭幾乎是立刻便注意到了進門的琴酒,看著琴酒那張宛如死了爹媽般陰沉的臉,他的表情也微微凝固,動作都不敢太大。

琴酒看著心情不好啊,會不會找他的茬?

蘇格蘭頓時有種想逃的衝動,他要是早知道琴酒來,他今天就不來了,現在好了,冤家路窄。

有關“琴酒可能喜歡他”的言論,昨天晚上被波本抨擊得一文不值,蘇格蘭也放平了心態,琴酒沒理由喜歡他的,畢竟喜歡一個人不可能是琴酒那樣的態度,那種態度分明是和他有仇。

“蘇格蘭,你在這裡。?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琴酒果然又開始找蘇格蘭的茬。

蘇格蘭鬱悶之餘又鬆了一口氣,果然,這才是他熟悉的琴酒。

“有事嗎?”蘇格蘭故作平靜。

琴酒惡狠狠掃了他一眼,昨晚蘇格蘭明明喝得也不少,竟然不頭疼?

巨大的反差令琴酒十分不悅,完全忘記在昨晚究竟是誰著了魔般守著一塊手表吹冷風不回家了。

“跟我來審訊室。”腦袋很疼,琴酒的語氣也愈發不好。

此話一出,正在訓練的組織成員紛紛看好戲一般看向蘇格蘭。

“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蘇格蘭警覺地問道。

琴酒卻沒有回答他,隻先一步走向審訊室。

冷靜點,他的身份一定還沒有暴露,否則琴酒這會兒早對他拔/槍了。

蘇格蘭在心中告誡自己不要露出破綻,硬著頭皮跟在了琴酒身後,如果他不去的話反而會引起琴酒的懷疑。

蘇格蘭走進審訊室,麵前的一切卻讓他有些懷疑人生。

琴酒沒有拔/槍,也沒有翻找刑/具,反而是琴酒自己坐在了擺放在審訊室正中間的鋼鐵椅子上,似乎還因為被硌得不太舒服調整了一下坐姿。

“過來。”琴酒閉上了眼睛。

蘇格蘭走了過去。

“給我按摩一下頭皮。”琴酒十分自然地支使著。

蘇格蘭僵硬地伸出手為琴酒按摩頭皮,表情有些懷疑人生。

他是誰他在哪他在做什麼?

他是臥底他在審訊室他在幫琴酒按摩頭皮?

這合理嗎?

這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的好吧,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琴酒他到底是想要怎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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