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2 / 2)

信了吧?”琴酒嗤之以鼻,改口:“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神明的。”

所以剛剛隻是開玩笑嗎?雖然琴酒開玩笑也令蘇格蘭感到震驚,但果然比琴酒相信有神明的存在更讓他可以接受。

【如果不知道該如何寄托的話……黑澤君,信仰神明吧。不管是什麼神明,存在的還是不存在的,若是將心靈暫時寄托在神明那裡,日子也一定會好過些的。】

曾經,諸伏高明是這樣告訴琴酒的。

諸伏高明當然也不相信有神明的存在,但那段時間,琴酒的生活支離破碎,就連心也遭受重擊。

他瘋狂地想要找到活下去的理由,也瘋狂地想要繼續活下去。

諸伏高明讓他信奉神明,那麼他便信奉。

而琴酒的神明是……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神的。”琴酒哼笑了一聲,就算有,也會被他從天上給拉下來。

不,準確來說,他的神明是主動墮落凡塵的。

“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有關我的過去。”琴酒指著周圍的一切東西:“逼仄的房間,睡人的地板,鮮血、刀子與死亡。”

因為他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因為他從一開始便處於這樣的地獄。

所以……

“你和我是不一樣的。”再一次,琴酒說出了這句話。

蘇格蘭的心“砰砰”跳個不停,琴酒為什麼會這樣說?是不是要拆穿他的身份了?

“我也是個孤兒。”蘇格蘭決定臥底的時候,公安那邊給他設置的資料就是孤兒。

琴酒是個孤兒,蘇格蘭的資料也是孤兒,他便企圖和琴酒達成共鳴。

“你知道什麼叫吃百家飯嗎?”蘇格蘭歎息著:“被人鄙視,遭人冷眼,最重要的是你還不能反抗,因為那些人都是你的衣食父母。”

琴酒平靜的聽著。

“有些人不好,嫌棄我是個拖油瓶,還會喊我天煞孤星,有些人則心腸好,卻會用同情的眼神盯著你。”蘇格蘭狠狠攥緊了拳頭。

琴酒:……

“你知道被人同情的滋味兒嗎?你知道天天都遭人冷眼的滋味兒嗎?我真想把他們全殺了!”

琴酒再次:……

過了過了,真的。

蘇格蘭的表演在琴酒看來無比可笑,因為琴酒根本就知道蘇格蘭的身世。

雖然父母早亡,但諸伏景光是幸運的,被諸伏家的親戚收養,期間琴酒去看過幾次,對方的失語症那時候已經好了,和降穀零玩得不亦樂乎,完全沒有半點遭受虐待的模樣。

什麼冷眼、什麼同情,同情或許是有的,但那家人已經儘可能不觸及到諸伏景光的傷口了,根本就傷不到他的心。

父母剛剛過世的時候諸伏景光或許的確難過,但若是誰信了他過的這麼慘,那就是純純傻逼。

“你覺得你比我當年還慘嗎?”琴酒不是要比慘,他隻是感覺蘇格蘭相當離譜。

蘇格蘭立刻說道:“如果可以,我真想和你換

換!”

“好,那你就體驗一下我當年的感覺吧。”琴酒快速上去,然後將暗門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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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僵在地下室的蘇格蘭:……

不要這樣,他還沒出去啊!

而且當年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他還是比較想過悠閒的人生!

蘇格蘭企圖砸門,可惜暗門實在是太厚了,厚到踩在上麵都感覺不出來下麵是空的,怎麼可能被他給砸開?

蘇格蘭又給琴酒打電話,信號有,對方也接通了。

“琴酒,放我出去,組織還有任務派給我呢!”蘇格蘭企圖用組織來壓琴酒。

“組織有任務?我怎麼不知道?”琴酒翻看著後台,沒有找到絲毫任務。

蘇格蘭不肯放棄,快速說道:“是真的,時間緊急,我可以以後再體驗。”

“你先在裡頭待幾天吧,冰箱裡有吃的。”琴酒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並且將早已準備好的信號屏蔽儀放好。

蘇格蘭:???

他都快瘋了,琴酒到底要怎樣啊?而且這底下哪有冰箱……好吧,還真有冰箱。

蘇格蘭打開冰箱,看著裡麵慢慢的食物和水後頓時更鬱悶了,琴酒這明顯早有準備吧?他是想做什麼?是早就想把他金屋藏嬌了嗎?

這是囚禁!

囚禁是不對的啊琴酒!

就在蘇格蘭抓耳撓腮想要出來的時候,琴酒則給波本打去了電話,質問他:“蘇格蘭呢?”

接到電話的波本一頭霧水,問:“什麼蘇格蘭?”

“蘇格蘭在哪?”琴酒惡狠狠地:“從昨天開始我就聯係不上他了,是不是你對他做了什麼?”

波本好像才反應過來自己和蘇格蘭情敵的角色扮演,於是一秒進入狀態,冷笑道:“你那是什麼意思?他失蹤了,你著急了?”

“波本。”琴酒的語氣蘊含警告。

波本語氣放軟:“我沒有對蘇格蘭做什麼,琴酒,我想對他做什麼肯定會光明正大去做,背地傷人這種小人行徑我可做不出。”

“你最好沒做。”琴酒掛斷了電話。

很好,一次性解決兩個。

琴酒鬆了口氣,他接下來要去咒術高專那邊幫點忙,這幾天都沒空看著他們,為了防止兩個家夥搞出什麼事情來,琴酒隻能出此下策。

琴酒聯係了五條悟和夏油傑,又聯係了伏黑甚爾,四個人在他的秘密基地碰頭。

“怎麼是他?”五條悟一見伏黑甚爾就滿臉厭惡。

“悟,被這樣,禪院君雖然沒有咒力,但身手也還算可以,大概是黑澤君喊過來幫忙的。”夏油傑摁住了五條悟的肩膀。

伏黑甚爾懶洋洋說道:“我現在姓伏黑。”

三人之間沒什麼好聊的,不愉快地打過招呼之後,所有人便都看向了琴酒。

“伏黑甚爾是我找來的教官。”琴酒言簡意賅。

“蛤?”五條悟震驚地抬起墨鏡的一角,露出裡麵湛藍色的眼瞳。

夏油傑也笑眯眯問:“我是聽錯了嗎?伏黑甚爾是教官的話,他要教誰?”

“你們兩個。”琴酒指了指五條悟和夏油傑。

“琴酒,你有毛病吧!老子需要他來教?”五條悟頓時不乾了,摟著夏油傑的肩膀大聲反駁:“老子和傑是最強的!”

天真。

琴酒瞪了他一眼,但還是不厭其煩地解釋:“雖然你們的術式很強,但隻靠身體的搏鬥能力還要差些,伏黑甚爾剛好擅長,可以補足你們的弱點。”

“黑澤君,你該不會以為我們是體術廢吧?”夏油傑輕笑,拳頭握得“哢嚓”直響,說道:“事實上比起用咒靈埋對方,我更喜歡使用拳頭。”

“老子的體術也不弱好吧!”作為能和夏油傑“合作拆房”的人,五條悟很有資格說這話。

琴酒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看向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從琴酒說出目的之後便沒有再說過話了,他的表情明明沒有絲毫變化,卻憑空令人感到有些僵硬。

“伏黑甚爾?”琴酒感覺有些不太對。

伏黑甚爾像是才回過神來,對著咒術界的最強們冷笑了一聲,又問琴酒:“你確定你想讓我教他們?”

“沒錯。”

“好啊。”伏黑甚爾沒理由拒絕。

先不說琴酒肯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籌碼,就單單說是教導咒術界的最強,這一點就足夠吸引他了。

咒術界的最強卻是他一個毫無咒力的廢物的弟子……雖然隻是臨時的,但這話若是傳出去,也足夠咒術界的那些老東西們顏麵無光了。

伏黑甚爾不由慶幸之前誅殺星漿體的任務失敗,弄死五條悟哪有當五條悟的教官有趣,尤其是可以看到對方無能狂怒的模樣,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當然,想要當五條悟的教官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尤其對方還是一副雞掰性格。

“老子才不需要他來教!”五條悟大聲拒絕,十一分的抗拒。

琴酒皺眉,“五條悟,在靠身體戰鬥這方麵,伏黑甚爾是權威。”

“他算是哪門子的權威?他根本打不過我!”五條悟一點不服氣。

琴酒看向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點頭,從咒靈醜寶的體內抽出特級咒具遊雲,朝五條悟示意:“要不要來試試?”

“那就來啊!”話音剛落,五條悟臉色一變,身體急速後撤。

“砰”地一聲巨響,地板被砸出了一個大坑,如果五條悟沒有躲開,剛剛被砸中的就是他了。

“我畢竟是天與咒縛,不占你的便宜,你可以用咒力。”伏黑甚爾懶洋洋說道。

五條悟磨了磨牙齒,他當然聽出這是伏黑甚爾的激將法,雖然他驕傲又自信,卻也不會在這種方麵被激將,立刻用咒力覆蓋全身。

完全不用咒力和天與暴君打?開什麼玩笑,找死也沒有那樣找的!

“悟,你可要小心了,若是輸了就變成笑話了。”夏油傑在旁瘋狂嘲諷。

“傑,你少在一旁……”話音未落,五條悟被伏黑甚爾一拳擊中。

雖然有無下限在,但五條悟卻明白,若不是他開了“外掛”,這一拳他就已經輸了。

可惡!

無下限終究隻是工具,這場戰鬥主要比的是兩人的近戰搏擊能力,可目前看來,五條悟幾乎是節節敗退的。

“很厲害啊。”伏黑甚爾冷笑,突然閃身到了五條悟的身後。

五條悟慌忙躲閃,卻再次中了對方一棍。

這一棍當然沒有落到實處,但按照比試的要求來看,他這一棍已經算是中了,並且輸的徹底。

“哪有這樣的!”五條悟不滿地說道:“要打當然要放開打,我和敵人戰鬥又不是不用咒力!”所以比試怎麼能按照這樣判勝負?

琴酒還未阻止,伏黑甚爾便已經答應:“好啊。”

下一秒,無下限被突破,一把鋒利的匕首穿透了五條悟的右胸。

五條悟喉嚨一癢,“哇”地吐出了一口鮮血,難以置信地看著貫穿了他胸口的匕首。

便聽後方傳來伏黑甚爾懶洋洋的聲音:“既然如此,那我也可以用點超規格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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