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2)

倉庫一行,波本收獲豐厚。

雖然不知道先生和朗姆的真實身份與聲音,但至少可以從兩人的態度上判斷出他們的性格以及組織的形勢,當然,最大的一點收獲就是,琴酒似乎有意二把手的爭奪。

對於這件事情,那位先生竟然持觀望態度,這就很令波本驚訝了。

整理好資料彙報給公安後,波本便收到了來自朗姆的命令。

【監視琴酒,和他打好關係,看看他最近在做什麼。】

很正常,波本輕笑,畢竟他之前和琴酒關係匪淺,這樣的任務本來就該派給他。

當然,因為他和琴酒關係匪淺,朗姆肯定還派了另外的人來監督這次任務,不過波本也並不會拆穿,裝作一無所知接下了任務。

煲了湯,波本又去了之前hiro所在的安全屋,可惜已經人去樓空。

波本也並不氣餒,撥通了琴酒的電話,親切地問候了對方。

“我煲了湯,可以帶給你嗎?”波本在一通問候之後聲音放得更溫柔:“是銀耳蓮子羹,食材從前天晚上就開始準備了。”

電話對麵一片沉默。

波本又問候道:“是不能讓我知道你的安全屋位置嗎?那你可以出來拿一下嗎?”

“送過來吧。”許久,對麵傳來一聲長長的歎息,然後將安全屋的位置告知了波本。

波本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滿口答應:“我馬上到!”

大收獲!

本來以為琴酒會出來拿,沒想到竟然將安全屋的位置告訴他了,這可不是組織topkiller該做的事情。

……這不是恰恰說明他和hiro之前的猜測沒錯嗎?

聯想到這一點,波本滿心的喜悅都淡了些,整個人糾結了一瞬,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

雖然……但是……拿到琴酒安全屋的地址,這的確算得上是大收獲了。

此刻,琴酒的安全屋中。

少有的假日,琴酒沒有出門,而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本來心情還算美妙,但波本的叨擾顯然是惡劣情緒的開端。

那個蠢貨……

每次想到波本與蘇格蘭,“蠢貨”一詞似乎是張口就來,與二人再也脫不開關係。

不用想,波本這樣明目張膽的接觸肯定是朗姆的授意,他已經擺明了要和朗姆不對付,那個老東西自然不會什麼都不做。

不過也可以確定,至少波本手上的銀耳蓮子羹不會有任何問題。

諸伏景光一撤離組織,琴酒的生活清淨不少,但生活水平也嚴重下降,如今波本能頂上廚子的位置自然也是件好事。

不多久,波本上門。

琴酒打開門鬆了一口氣,好在波本有幾分矜持在,這一次沒有打扮的孔雀開屏,隻穿了一件小清新的白襯衫,卻襯得他膚色好像更深了幾度。

……波本不知道這樣顯得更黑嗎?

但若是穿黑色的衣

服……嗯,黑色襯黑色,豈不是成了一團煤球?

琴酒漫不經心地聯想著,打開門後便又重新回到沙發,一點招呼對方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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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顯然是個自來熟,臉皮也非常厚,進門後便自己去廚房拿了碗和湯匙,甚至不忘給他自己也拿一套。

“我煮了很多,你喜歡吃甜的嗎?”

“還行。”

“那等再過段時間,我做栗子糕給你吃。”波本故意說道:“我特地向大廚請教的食譜,肯定不會錯。”

大廚?琴酒思緒飄飛,是景光嗎?

喝了口銀耳蓮子羹,琴酒不得不承認,在廚藝這方麵,波本其實是有點天份在的,不像另一個家夥,明明也是和諸伏景光取的經,最後卻能搞出一副炸/廚房的大災難來。

“琴酒,黑澤陣是你的真名嗎?”

琴酒撩了下眼皮,深深看了波本一眼。

組織裡的人其實很忌諱說真名,尤其是談論過去,除了高層審查的時候,其餘時間都恨不得全用代號來稱呼。

不過,琴酒是個例外。

彆人稱呼他當然也是用代號,說他是個例外,是他根本不反感有人窺探他的過去,畢竟他從小就在組織長大,是絕不會背叛組織也沒有任何秘密的人。

……本該是。

琴酒想到了自己的秘密筆友,他其實也有組織不知道的秘密了。

但是,如果是波本的話,被窺探過去倒並不會引起琴酒的反感,隻看波本自己是不是能承受得住了。

“是真名。”琴酒和波本、蘇格蘭不一樣,非要搞出三個名字來才罷休。

波本的笑容更真實了幾分,語氣期期艾艾:“那我可以喊你陣哥嗎?”

“咳。”琴酒被嗆到了。

【你比我大的話……那我可以喊你陣哥嗎?】

【最好不要。】

當年,在信件中,諸伏高明也曾這樣表示過,但琴酒當時堅定拒絕了這個過於親密的稱呼。

那個時候的琴酒,其實並不想和諸伏高明聯係多長時間,隻當他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等哪天諸伏高明不再心血來潮給他寫信了,兩人的關係也就徹底斷了。

結果,諸伏高明的信件持續了十五年,並且……他們又開始了一段更加錯誤的關係。

琴酒看著波本的眼神意味深長,這已經是第二個想喊他“陣哥”的人了。

你小子知道第一個人的“下場”是什麼嗎?

聯想到波本的孔雀開屏,琴酒沉默,他覺得哪怕波本知道,也會義無反顧地繼續喊。

麵對波本,琴酒采取了另一個回答:“可以。”

他拒絕了諸伏高明,沒能將那段感情發展成一段純粹的兄弟情,那絕對是他的失誤!

而現在,麵對波本,琴酒不可能再犯第二次錯。

“太好了,陣哥!”波本立刻便叫上了。

琴酒:……

說實話,有些奇怪。

如果說他的第一個弟弟,也是唯一一個比較正式的弟弟,那應該是太宰治才對。

可太宰治大多時候並不喊他哥。

琴酒、黑澤陣、黑澤君……諸如此類稱呼那混球張口就來,但琴酒並不在意,太宰治也毫無悔改之意,畢竟他們彼此都清楚兩人之間的兄弟情究竟有多塑料。

如今,第一個這樣哥哥長哥哥短喊他的人竟然是波本。

“陣哥,你上次在倉庫那樣說,是要對付朗姆了嗎?”波本問得非常直接。

琴酒打量著波本,一瞬間感覺波本的腦子可能是壞掉了,畢竟從明麵上來看,波本可是隸屬於朗姆那邊的,竟然就這樣直接問他?真以為喊了聲“陣哥”他們就親如兄弟不成?

“陣哥?”波本用疑惑的眼神望著琴酒。

琴酒喝了口蓮子羹,聲音很平淡:“你是以什麼身份在問我問題?”

“陣哥,我可是你弟弟啊!”波本立刻熱情地表示,語氣中還多了幾分小控訴。

琴酒:……

他明白了。

穿著白襯衫,將自己打扮的像是個單純的大學生,其實並不是波本沒有“孔雀開屏”,而是換了一種攻略方式。

從s/誘變成弟弟了嗎?

明明就在朗姆的手底下做事,卻有臉來和他發展兄弟情?

琴酒歎為觀止,對波本的臉皮厚度又有了新一重認識。

“我原來喊你留在我身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態度。”琴酒哼笑了一聲,嘲諷地看著波本。

波本沒想到琴酒會突然翻舊賬,但也早對自己會遭到排斥有所預料,於是不慌不忙解釋:“當時陣哥喊我去審/訊室,還那樣拷/問我,我真的很害怕嘛。”

他嘴巴一癟,唇角下垂,兩隻眼睛也水汪汪清澈透亮,一副無辜狗狗的表情。

琴酒看著那雙“無辜狗狗眼”,心裡宛如吞了一萬隻蒼蠅,彆提多惡心了。

降穀零,你給我正常一點!!!

審訊?當時雖然是審訊,但他一沒動刑二吐/真/劑都沒有用上,拷/問?虧波本也能說得出口!

“你在被審訊之前就已經聯係了朗姆。”琴酒無情地拆穿他。

“誒?是嗎?我忘記了。”波本索性擺爛,死不承認。

琴酒:……

可以。

如果麵前的人不是波本,琴酒真會掏出伯/萊/塔給對方漲漲記性,看他是不是真的忘記了。

但是現在,麵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波本,琴酒還真感到了幾分棘手。

當然,不是因為現在,畢竟波本的小詭計在他看來幼稚至極,也根本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困擾。

令琴酒感到困擾的是之後。

看波本的模樣,分明是已經猜到了什麼所以才會擺爛擺的有恃無恐,他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蘇格蘭叛逃了,你什麼時候叛逃?”琴酒冰冷地質問著波本。

波本

則表現得十分誇張,驚訝道:“陣哥,你為什麼要汙蔑我?雖然我以前和蘇格蘭做過搭檔,但組織也已經審查過我了,我對組織的忠心日月可鑒,絕不會背叛組織!”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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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好一個日月可鑒。

公安的臥底對組織的忠心日月可鑒,這可是他今年聽過的最大的笑話,可以笑一年的那種。

“滾吧。”琴酒不爽地朝他說。

“好嘞!”波本站了起來,也不敢在琴酒麵前嘚瑟太久,容易被打,但走之前還是問了一句:“我要怎麼和朗姆交差?”

琴酒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給波本指了條明路:“告訴他,我這邊對你有所防備,什麼都沒有和你說。”

“這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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