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 / 2)

不,琴酒沒有。

如果琴酒要跑路的話,就不會想要和諸伏高明在一起,也不會為了和他在一起想要洗白組織上岸了。

但諸伏高明此刻卻也不是能聽得進解釋的。

“以後遇到什麼事情,你是不是也會想著跑路?”諸伏高明斥道:“分手是可以隨便說的話嗎?”

琴酒:……

不,他根本沒提分手。

“阿陣,我喜歡你,但這也並不意味著就會一直容忍你。”

啊對對對,琴酒無語,所以諸伏高明到底是想要說什麼?

“我不會讓你逃走的,哪怕這是你的意願。”諸伏高明再次聲明。

琴酒沒有說話,他的臉還被高明用力掐著。

紅了。

琴酒覺得,如果高明再不放手,他的臉甚至會被掐破。

終於,諸伏高明放手了,但另一種深沉的窒/息感湧了上來。

熱吻、深吻。

諸伏高明的唇堵住了琴酒的唇,也封住了他可以呼吸的每一個角落。

鼻子仿佛變成了擺設,琴酒因為窒息臉色漲紅,眼尾也在生理作用下微微泛紅。

他的眼前仿佛出現了走馬燈,出現了曾經和高明寫信的日日夜夜。

他想到了兩人的第一次相遇,第二次相遇,第三次相遇……

想到了那場燦爛純潔的煙花,也想到了在賓館中肉/體/癡/纏的瘋狂……

終於,諸伏高明放過了他,琴酒大口地喘著粗氣,一滴眼淚從眼角溢出。

“你真的很令人生氣。”諸伏高明聲音發狠,卻又轉低變為無奈:“阿陣,能不能不分手?”

琴酒:……

他再說一次,他剛剛根本沒提分手!

看著諸伏高明眼神中的低落,琴酒歎了口氣,躺在地上將諸伏高明擁入懷中。

“高明,你真是太惡劣了。”

“嗯。”

“我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擔心。”

“但這樣我會更加擔心。”

“如果我告訴你,你確定你不會因此做什麼嗎?”

諸伏高明沉默,他不確定。

或者說,他很確定,他一定

會因為琴酒的受傷而做什麼。

“這就是我不告訴你的原因。”琴酒伸出手,遮擋住了諸伏高明麵前的光源。

諸伏高明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但是他並不驚慌,因為他的戀人就在他的身邊。

咒靈是很可怕的。?”

突然的,諸伏高明的腦海內出現了一個個怪物。

對方或臃腫著身體、或長著數不清的足,有些像是蟲子,有些則更像虎豹……無一例外,它們的身上都有著不加掩飾的惡意,哪怕隻是遠遠看上一眼,便會令人心膽俱寒。

“異能者也有危險人物。”

諸伏高明看到了操縱冰與火的異能者,見到了通過觸摸就可以將人殺死的異能者,令人防不勝防。

那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力可以抵抗的。

“當然,我不是異能者,太宰治才是那邊的,我隻是要告訴你那樣的世界有多危險。”琴酒放下手,全部的畫麵消失了。

諸伏高明詫異,問:“剛剛那些……”

“是我用咒力將畫麵傳導給了你的大腦。”琴酒沒有掩飾自己的特殊能力。

諸伏高明沉默半晌,又道:“但是阿陣,我是你的戀人,你不能一句‘普通人’就將我打發掉。”

“嗬。”琴酒笑了,摟著自己的戀人說道:“我不會真的將自己置於險地。”

“可是你……”

“我可以瞬移、可以飛、像是噴水噴火之類的我都可以,我還可以自愈傷勢。”琴酒驕傲地對自己的戀人說道:“你以為我是什麼人?你以為組織的人真的可以傷害我?”

“但是和羂索一戰……”

“我沒有敗,你不能要求我一點風險都沒有,那太為難人了。”琴酒告訴諸伏高明:“這個世界處處充滿危險,甚至有些人喝水都能嗆死,而我會敗在羂索手上的幾率,也就和喝水嗆死的幾率差不多吧。”

琴酒在說謊。

仗著諸伏高明不了解咒術界,琴酒欺騙了他。

當時是有風險的,如果不是太宰治和伏黑甚爾的到來,他對上羂索勝算真的不大。

當時的他,雖然使用了五條悟的強大術式,雖然已經熬了好多天,但也正是因為那樣,身體實際上已經要油儘燈枯了。

必須速勝,若是不能速勝,琴酒一定會敗給羂索。

隻是這些事情,就不需要對高明講了。

為了增加自己謊言的可信度,琴酒繼續說道:“在咒術界,最強的那一撥咒術師被稱為特級咒術師,由上到下依次是特級、一級、二級……以此類推,你猜猜我是什麼等級?”

“你總不會是特級咒術師吧?”

“相差不遠了,我爆發潛能的話可以達到特級的實力,當然,副作用是想要睡覺。”

諸伏高明突然便想到那次灰原雄和七海建人的任務,當時他們說是咒術師。

那一次,琴酒神兵天降,在眾人麵前和他談情說愛。

如果那次不是談情

說愛呢?

諸伏高明想到琴酒下山後的困倦,心中突然有了猜測。

?想看千代小真寫的《今天Gin也在讀三國》第89章嗎?請記住本站域名[(

他並沒有深究,隻是問:“除了這個呢?使用咒力還有其他的副作用嗎?”

“彆傻了,哪來那麼多副作用,如果使用咒力有那麼多的副作用,這個世界上估計就不會有咒術師了,有誰會願意犧牲自己來成全彆人嗎?”琴酒對此嗤之以鼻。

諸伏高明鬆了口氣,雖然琴酒看來很冷漠,但應該沒有在說謊。

“現在是不是可以原諒我了?”琴酒笑看著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卻當即改口:“當然不行。”

琴酒一頓,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諸伏高明。

高明不原諒他,是真的不原諒他,還是憋著什麼壞呢?

“道歉的話,你這可一點誠意都沒有。”諸伏高明說道。

琴酒了然又相當無奈,高明果然是憋著壞呢!

琴酒頗為無奈地問:“又有什麼衣服想讓我穿了?我先說好,女裝我不穿。”

“你怎麼能這樣想我,我可沒想讓你穿什麼。”

“不是換衣服?”

“當然不是。”

琴酒卻完全沒有放鬆警惕,狐疑地打量著諸伏高明,不是換衣服,那肯定就是憋的壞更大。

“過幾天的同事聚會,我希望阿陣可以和我一起出席。”

琴酒鬆了口氣,原來隻是這點小事,於是一口答應:“好。”

諸伏高明認真注視著琴酒,繼續說道:“到時候,我會向阿陣求婚。”

琴酒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就連臉上的表情都空了。

什、什麼?

求什麼?求婚!

誰向誰求婚?高明要向他求婚?!

回過神來,琴酒立刻拒絕:“不行!”

“阿陣不希望我向你求婚?”諸伏高明的表情變得凝重:“我們在一起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如果算上當年的書信來往,已經十多年的交情,彼此知根知底,也該到求婚的時候了。”

“我們兩個都是男人!”

“男人的確不能結婚,但我們可以事實婚姻。”

“高明,你彆忘了你是警察!”琴酒提高音量,一個警察竟然爆出這樣的“醜聞”,還是公開求婚,這有多影響仕途高明不清楚嗎?

諸伏高明卻半點不在意:“警察就不需要負責任了嗎?因為我是一個警察,所以才更需要對你負責。”

“到時候你的同事都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你,你以後再想升職都不可能,你這樣做……”

“誰在乎。”諸伏高明嗤之以鼻。

琴酒愣住。

“阿陣認識我這麼多年,還不明白我對升職根本不感興趣嗎?”諸伏高明反問,而後繼續說道:“至於朋友的看法,如果他們無法理解我,說明我們根本就不適合做朋友。”

至於他所在意的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兩人都是很支持他的。

既然如此,諸伏高明還去在意什麼?他早已無所畏懼。

之前不提,是因為阿陣的身份不方便,但現在朗姆已經死了,阿陣變成了組織的二把手,甚至很快就會成為組織的一把手,他會帶著組織上岸,不會繼續犯罪,那他還有什麼需要隱瞞的?

諸伏高明已經迫不及待,他想要帶著阿陣去見見自己的朋友、同事,想要對著所有人宣誓主權,想要套牢阿陣。

這個時候,阿陣竟然想要拒絕?

“阿陣,你說過的,你沒想過要和我分手。”諸伏高明直視琴酒的眼睛。

琴酒頭疼地說道:“是,我是不會和你分手,但不分手並不代表……”

“那麼,我想要將阿陣介紹給其他人,阿陣要拒絕嗎?”那雙藍色的眼睛裡充滿期待,水潤清澈。

啊……

琴酒看著那雙眼睛,總感覺如果拒絕了高明會直接哭出來。

那當然是錯覺,琴酒明白,以對方的性格,大概會摁著他做了又做,直到他鬆口同意吧。

真是難搞的家夥。

琴酒想,拒絕的話,有很大“風險”啊。

“阿陣考慮好了嗎?”諸伏高明眼神渴求,語氣卻強勢。

軟硬兼施。

琴酒想了想組織目前的局勢,又想了想那群討厭的警察,最後想到了和高明相處的點點滴滴……

“好吧。”他同意了。

麵對這樣一雙眼睛,真的很難說出拒絕的話來。!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