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番外·觀影體(6)(2 / 2)

諸伏景光將頭深深低下,簡直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諸伏高明看到這一幕倒是笑了,還故意調侃琴酒:“聽說你喜歡和有經驗的人玩?”

琴酒:……

“我也沒有經驗,不過我可以學,而且能學會很多花樣,阿陣可不可以考慮我一下?”諸伏高明逗著琴酒。

琴酒深深看了諸伏高明一眼,他已經知道影片是什麼情況了,他就不相信等下高明還能笑得出來。

影片中,琴酒進入了安全屋,皺眉問:“怎麼沒有換鎖?”

“有鑰匙的除了我就隻有你吧,所以沒必要換鎖。”蘇格蘭語氣如常。

相比起蘇格蘭平靜的語氣,他的內心卻宛如犯了戲癮,一連串的心聲冒了出來。

換鎖?那種事情是可以的嗎?

難道琴酒想要將偷/情貫徹到底?偷偷撬鎖來偷/情?

我沒有換鎖,琴酒會不會對此感到失望?我以後是不是要換把鎖配合他一下?

影院中的琴酒:……

不,完全不需要。

說實話,也就是琴酒不知道當時諸伏景光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他要是知道,高低得將那小子打一頓,然後丟出他的房子再也不允許他進來。

他好心送對方一個房子住著,怎麼就變成偷/情專用了?諸伏景光的腦子裡還能有點正經的東西嗎?

影片中,琴酒拿了瓶啤酒,也丟給蘇格蘭一罐橙汁。

蘇格蘭握著橙汁,腦子裡又開始亂冒泡。

為什麼不給我喝啤酒?難道在他的眼裡,我隻是一個小孩子?

影院中的琴酒微微點頭,在他看來

,景光的確不算大。

蘇格蘭繼續想道:我明白了,他比較喜歡玩幼的!

影院中的琴酒:???

他一直把我當未成年看待!

他根本就是個變態,他喜歡未成年!

影院中的琴酒:!!!

“我沒有!”琴酒下意識反駁,並且對諸伏高明解釋:“你知道的,我喜歡成熟的,不喜歡小屁孩。”

“我明白。”諸伏高明被逗笑了,同時意味深長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臥底的時候都在瞎腦補些什麼呢?

影片中,蘇格蘭仍在腦補:可是他為什麼不直接找未成年了?我又懂了,他一定是喜歡花樣多的,未成年絕對滿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想要在我的身上尋找小孩的感覺,卻需要我來配合他玩花樣!

影院中的琴酒:不,你不懂——

天地良心,琴酒不是個變態,才不會像蘇格蘭所腦補的那樣又喜歡小的又喜歡花樣多的,否則的話他為什麼不去找牛郎?是牛郎的花樣不夠多嗎?

諸伏景光——

琴酒狠狠磨牙,他上輩子大概是欠他的,這輩子才會這樣飽受磋磨。

蘇格蘭還沒完,胡思亂想完又開始在心裡擔憂起來。

糟糕了,我的花樣也不是很多,而且怎麼說都是第一次,萬一等下上床的時候放不開……不行不行,必須想想辦法!

影院中的琴酒也想想想辦法,比如想辦法毀掉熒幕。

當然,最想毀掉熒幕的還是諸伏景光,他這會兒已經癱在座位上宛如一攤死狗,整個人完全麻了。

影片中,蘇格蘭終於想到了辦法,竟然在溫水裡麵放了白色的粉末——是c/情/藥。

“萬無一失了。”蘇格蘭長長鬆了口氣。

影院中,諸伏高明長長吸了口氣。

“嘶——”

怎會如此?

那還是自己乖巧聽話的弟弟嗎?

小景你在做什麼啊小景!

放下,立刻放下那杯水,立刻放下!

但是沒有,蘇格蘭雖然內心忐忑,但的確還是端著兩杯水走了過去,邀請琴酒喝杯溫水。

“你在裡麵放了東西?”琴酒卻察覺了出來。

“是。”蘇格蘭根本沒有否認。

然後,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

蘇格蘭握住放了東西的杯子一飲而儘,對著琴酒說道:“放了東西的那杯是我的。需要吃藥的不是你,是我,不是嗎?”

影院內的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然後便都看到了琴酒當時的猜測。

是感冒了嗎?大概是感冒藥吧。

眾人:……

不是啊,那根本不是什麼感冒藥!

然後蘇格蘭便“發燒”了。

琴酒擔心蘇格蘭的身體,打算去找退燒藥給他吃,蘇格蘭則認為琴酒想要毒害他,想要讓他吃n多的特殊藥物,為了保命於是逃掉了。

啊……

這很難評(),真的。

那不是感冒藥啊!

那隻是退燒藥啊!

這部電影真應了一句話臟的人看什麼都臟。

因為提前服用了特殊的藥物?()?[(),所以哪怕是看到退燒藥,也認為是特殊藥物了,這也太狗血了。

伴隨著電影的最後一絲亮光消失,諸伏景光感覺自己人生的光也徹底消失了。

“哥,我……”

“等等,小景!”諸伏高明抬起一隻手,喊停了對方,說道:“我需要冷靜一下。”

“高明哥,我當時是為了任務……”

“所以你當時是想給自己下藥還是給阿陣下藥?”諸伏高明問。

諸伏景光連忙解釋:“我真沒想給陣哥下藥!”

“ok,那就如你所說,你隻是想要給自己下藥。”諸伏高明完全無法理解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問:“天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就連赤井秀一都不會蠢到給自己下藥。”

赤井秀一:……

謝謝,但他不蠢。

“那種情況下,難道不該下給你的目標嗎?”諸伏高明說完又對琴酒解釋:“當然,我沒有說他應該給你下藥的意思,我隻是感覺這很不可思議,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

琴酒能明白,簡直太能明白了,因為他當時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感覺事情無比操蛋。

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人蠢到自己給自己下藥啊——

戰術後仰.jpg

簡直不可思議。

這已經不是社不社死的問題了,現在諸伏高明不僅懷疑自己的弟弟在道德方麵有漏洞,還懷疑他的腦子有坑。

無論如何,那種情況下,藥物也不該下給他自己啊!

諸伏景光隻能硬著頭皮和自己的哥哥解釋:“當時陣哥在組織裡積威深重,如果我直接對他出手,被發現的話或許會被殺死的。”

“那給你自己下藥,你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嗎?”

“什麼?”諸伏景光表情茫然了一瞬。

諸伏高明立刻開始給諸伏景光列舉各種危險的例子:“你會任他予取予求,如果他真的喜歡玩並且玩得很激烈,那麼你完了,說不定會被他直接玩死。”

諸伏景光變了臉色。

“還有可能會被他囚禁起來,綁在地下室裡麵,捆住手腳,戴上眼罩。”

琴酒突然想到了自己被高明綁在地下室的那一幕。

琴酒:……

不要把自己的壞心眼拿出來安在他身上!

“當然,他也可能不碰你,任由你在床上哀求他,甚至還會讓你喊他爸……唔……”

琴酒一把捂住了諸伏高明的嘴巴。

諸伏景光:……

他震驚地看著琴酒,滿臉驚恐,真的會嗎?

琴酒瞬間黑線,不會,絕對不會!

會那樣做的根本就不是他,是高明才對,這家夥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 此刻,熒幕出現了一行文字解答了琴酒的疑惑:【為了讓大家坦誠相待,在影院的人會變得非常坦然哦!】

琴酒:……

這樣的坦然他不需要!

高明也不需要,最關鍵是高明不需要!

琴酒捂著高明的嘴,在高明的耳邊低聲和他商量著什麼,讓他的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

諸伏高明深吸一口氣,回過神來,影院的力量雖然對他們的性情有所影響,但其實並不大,隻要防備、克製是完全可以避免出醜的。

隻是剛剛……被他的弟弟一刺激,諸伏高明真的有點控製不住了。

諸伏景光也明白自己刺激到了高明哥,什麼話都不敢說,縮在座位上宛如一隻鵪鶉。

影片繼續,這一次,是屬於貝爾摩德的場合。

看著影片中正在易容的自己,貝爾摩德瞪大了眼睛,也不再貪圖享受了,死死盯著熒幕想要搞清楚這究竟是哪一次。

漸漸地,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貝爾摩德的眼神漸漸變得心虛。

所有人都很沉默,因為貝爾摩德現在易容的那張臉他們都十分熟悉,正是琴酒的臉。

啊……

雖然組織中偶爾也有任務需要貝爾摩德去假扮其他人,但看貝爾摩德此刻的模樣,似乎並不是因為任務。

不是任務的話,她為什麼要易容成琴酒?她是要去做什麼?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貝爾摩德出發了,以琴酒的臉、琴酒的裝扮,貝爾摩德前往了……長野?

長野???

“長野的話,該不會是去找高明哥吧?”降穀零難以置信。

鬆田陣平懷疑地問:“她早就知道高明哥了嗎?”

“不清楚。”諸伏景光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是組織轉型之後了。”貝爾摩德懨懨說道,反正也是根本瞞不住的事情。

所有人的表情頓時變得微妙起來,組織轉型之後,貝爾摩德用琴酒的臉去長野做什麼?難不成真的是去找諸伏高明?

是的,她真的去了。

不隻是去找諸伏高明,她甚至還是以琴酒的身份去的。

“能開下門嗎?”貝爾摩德抱著一大束玫瑰花,裝作沒有手去開門的模樣。

諸伏高明打開門,頓時被她帶來的花驚豔到了,笑容也燦爛了起來:“今天是花店大促銷嗎?”

“隻是想送你罷了,不要我就丟了。”貝爾摩德說道。

不得不說,貝爾摩德畢竟是和琴酒同事多年,知道他的脾氣秉性,假扮起琴酒來惟妙惟肖,很難有人看得出不對勁兒。

“彆,太浪費了。”諸伏高明連忙將花接了過來。

兩人進門,諸伏高明將花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貝爾摩德則開始四處打量裝潢。

“你之前說窗子想換個色的,我換成了藍色,喜歡嗎?”諸伏高明指著一旁的窗子說道。

貝爾摩德微點了點頭,語氣平淡:“還

不錯。()”

還以為你會不喜歡,畢竟你當時說要換成綠色。()”

貝爾摩德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你喜歡就好,那都是小事。”

“那什麼是大事?”諸伏高明故意湊近貝爾摩德,問:“在外麵出差累嗎?你已經兩天沒給我打過電話了。”

“因為一直在忙,想早一點回來。”貝爾摩德目光幽深地看著諸伏高明。

“是嗎?”諸伏高明作勢要摟貝爾摩德的腰。

貝爾摩德下意識朝後躲閃。

諸伏高明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止住動作說道:“我都忘了,我廚房還做了南瓜粥,親愛的,要嘗嘗看嗎?”

“當然!”貝爾摩德輕快回應。

諸伏高明前往了廚房,貝爾摩德則又開始四處打量,房子的裝潢真的相當不錯,至少在貝爾摩德看來滿分,不管是顏色還是家具,看著都相當簡約高端。

價格不貴,但就是給人很舒心的感覺。

腳步聲傳來,貝爾摩德調整好表情看向諸伏高明,卻被對方握著的手/槍給震住了。

“你在做什麼?高明。”貝爾摩德努力保持冷靜。

“FBI?還是CIA?”諸伏高明質問。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的阿陣……”

“不是官方的人嗎?是咒術界還是異能界?”諸伏高明思考片刻,問:“是港口Mafia的人?森鷗外似乎一直都沒放棄招攬阿陣。”

貝爾摩德:……

說真的,諸伏高明一個小警察能知道這麼多的內幕,她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琴酒什麼事情都告訴他嗎?

“回答我,否則我就要開/槍了。”哪怕是說這種話的時候,諸伏高明的身上也沒有太多的殺氣,溫文儒雅的貴公子氣質深入人心。

他的手很穩,心態更穩,眼神甚至不曾閃爍。

他打開了保險,仿佛就要對貝爾摩德開/槍/射/擊。

“好吧,我認輸了。”貝爾摩德歎了口氣,當著諸伏高明的麵卸掉了自己的偽裝,露出原本精致的麵容。

空氣中的緊繃感散去,諸伏高明也垂下了持槍的手,語氣有些訝異:“貝爾摩德。”

“你果然什麼都知道,在家琴酒什麼都和你說嗎?”貝爾摩德打聽著。

“他沒什麼需要隱瞞我的。”

“真是不可思議的感情。”貝爾摩德感慨,並說道:“說實話,我易容成彆人的時候,被人發現的次數其實並不多。”

“畢竟是千麵魔女,如果不是有這種本事,怕是早就死了吧。”諸伏高明收起手/槍。

“你不擔心我傷害你?”

“阿陣提過你,你似乎是個和平愛好者。”

聽到這話,貝爾摩德的表情變得怪異極了,顯然沒想到琴酒竟然會這樣點評她。

“總之,他說你迄今為止似乎沒想要換掉他這個老板。”諸伏高明繼續說道,語氣自然:“你對阿陣其實相當滿意吧?”

() “ofcourse。”貝爾摩德沒有否認,很自然地接上了諸伏高明的話:“在我以前所侍奉的混蛋老板裡麵,他算是最不混蛋的一個。”

“你有過幾個老板?”

“兩個。”貝爾摩德笑了。

和烏丸蓮耶比起來,琴酒至少不會在她的身上做實驗,也不會逼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情,甚至她隨時都可以辭職,當然,這也是她直到現在都沒有辭職的原因。

雖然一直都想要擺脫組織,但貝爾摩德也不得不承認,她已經習慣了以組織的模式做事,也習慣了自己的生活中有這樣一個組織。

既然如此,為什麼她的boss不能是琴酒?

“你今天來是有什麼指教嗎?”

“不,我隻是想來看看你。”貝爾摩德故意湊近諸伏高明,逗他:“說真的,你沒有多帥氣,我認識很多比你長得帥的明星,那些人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但是,諸伏高明,你的身上有一種他們永遠都不會有的氣質,我還蠻喜歡的。”

諸伏高明動都沒動。

“你不躲閃的話……甜心,我要吻你了。”貝爾摩德作勢要吻上去。

等到貝爾摩德的唇與自己近在咫尺的時候,諸伏高明這才掃興一般開口:“如果你碰了我,我一定會添油加醋的告訴阿陣。”

貝爾摩德身子一僵,又慢慢退開,收斂了剛剛的輕佻。

諸伏高明輕笑,他一點都不擔心貝爾摩德想要對他做什麼,畢竟就在他試探的時候,貝爾摩德的第一反應是要躲開,說明她看起來風流大膽,其實還蠻害怕阿陣的。

“說說吧,也讓我知道我究竟是怎麼翻得車。”貝爾摩德雙臂環胸,冷眼看著諸伏高明問,她不明白諸伏高明是如何確定她不是琴酒的。

諸伏高明露出了玩味兒的笑容,問她:“在聊之前,先嘗嘗我做的南瓜粥如何?”

“可以。”

諸伏高明一聳肩膀,說道:“如果是阿陣,他絕不會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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