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她真的好過分！
褚漾倒是輕巧放過了她，低頭快速親了她一下，悠然道：“起來吧，去洗澡。”
薑未：“可是……”
她好像隻服務了褚漾，並沒有舒服啊。
猜透薑未要說什麼，褚漾輕易截斷她的話頭：“你自己摸摸。”
話音裡滿是愉悅，因為薑未也對自己有感覺。
而且是很有感覺。
薑未拒絕：“我不。”
就算有什麼，也一定是褚漾的。
或者說，是她們兩個人混雜在一起的。
隻是這麼想，好像越發奇怪了。
薑未不敢再繼續想下去，被折騰了這麼半天，她已然超出了承受的閾值。
思考片刻，她還是決定選擇要麵子。
褚漾年輕，精力旺盛，她年紀大了，要有分寸。
薑未慢吞吞地爬起來，跟著褚漾去洗澡，剛一下床，整個人就直接跌到了褚漾懷裡。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然腿軟得走不動路。
褚漾含笑喚她：“你回頭看看。”
薑未不看，但走進浴室前一秒，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褚漾正在給浴缸放水，白色霧氣蒸騰間，她看見床單並沒有比浴室的地麵好多少。
薑未逃一樣地轉過身，不顧水還沒放滿，率先坐進了浴缸裡。
掩蓋自己的罪證。
水淹到胸口，心跳怦怦，薑未垂著眼不敢看對麵坐下的褚漾，抱著雙膝眼神空懵。
宛如事後的賢者時間。
儘管明明什麼都沒做。
但她好像確實獲得了不太一樣的人生體驗。
和褚漾的。
這個從前點頭之交的學妹，如今卻成為她最親密無間的體驗。
這種感覺，有點說不出的奇妙，又讓人歡喜。
褚漾卻沒想那麼多，隻是專注地望著對麵青澀害羞的女人，看久了，自己麵上也不禁飛紅。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那麼地出格。
儘管嚴格來說，她已經在腦海中幻想過無數次，但真實的滋味，卻比她想象的還要美妙一千倍一萬倍。
褚漾深吸一口氣，決定去抱一抱薑未。
她的薑未，為她shi了的薑未。
想一想就讓人心動。
剛往前傾了傾身子，褚漾就被突如其來地潑了一臉水。
她怔了一瞬，抹去眼角的水痕，清淡嗓音帶著笑意：“害羞了？”
“不是。”薑未認真地搖頭，“我剛想起來我做的夢。”
這時候聊夢什麼的有點過於純情了，但事後放鬆的時候，確實是很適合天南地北地閒扯的。
不必有什麼意義，隻是閒聊，對象是你，就已經很好。
褚漾提醒她：“你說你夢見我了。”
薑未垂眼：“嗯。”
“夢見我什麼了？”
“夢見我們大學的時候。”薑未的回答並不讓人意外，隻是下一句，卻是石破天驚，讓她猶豫了幾回才吐露，“……睡了。”
褚漾覺得新奇，克製住心裡的暗潮湧動，裝作若無其事地說：“展開講講，怎麼睡的？”
薑未瞥她一眼：“你是不是還想聽具體姿勢。”
褚漾反問：“不然呢？”
明明自己也紅了耳朵尖，卻還能這樣泰然自若的，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真是神奇啊。
薑未沒好氣地反駁：“你想多了。”
“又不是攝影機，哪有那麼清晰的。就是天亮了而已。”薑未說道，把上半身都趴在浴缸上，隻給褚漾看側麵。
褚漾並不急，正麵側麵都誘人的很，她伸手掐一把薑未的纖腰，格外駕輕就熟的姿勢。
半晌才慢悠悠道：“哦，那是什麼場景？”
“乾嘛要告訴你。”
“我想聽，未未。”撒嬌中又帶著命令，品出無限的虔誠來，是薑未拒絕不了的語調。
她歎了口氣，不情不願地點了頭：“就是……就是我們一起露營那次。”
薑未雙眸霎時亮了起來，轉過身去拉褚漾的手臂，語氣有些急切：“是不是……也在這座山上？”
褚漾迎著她雪亮清透的目光，鄭重點了點頭，低低道：“你終於想起來了。”
她還以為，薑未一輩子都記不得這件事了。
薑未有些懊惱：“你怎麼不提醒我！”
倒打一耙倒是很熟練。
“我要等你自己想起來啊。”褚漾無奈地笑，眼中卻是得逞的快意，“想起來，你當時自己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