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從遊樂園回了秦褚的公寓。
談許洗個澡磨磨蹭蹭洗了將近一個小時,原因無他,晚上他們吃飯的時候他仗著自家老媽在秦褚會任由他選餐廳和點菜,偷摸點了一桌水煮魚,稍微吃多了這麼一點。
難得出門,他不趁這個機會吃,難道要以後為此專門去一趟嗎!
秦褚在浴室外敲門:“寶寶,好了嗎?”
談許看著麵前的衣服覺得好不了。
狗東西什麼時候買的。
秦褚忍了半個多月,極限了。
“談談,你可以選擇不穿的。”
談許沒說話,穿了三小時,不穿六小時,他還沒傻。
隻是,秦褚什麼時候才能過了這個如狼似虎的十八十九歲啊。
似乎男人到了二十三以後才會逐漸心有餘而力不足,但這個是似乎,對現在還沒到十九歲的秦褚沒什麼用。
談許歎氣,磨磨蹭蹭將衣服穿上。
穿好衣服他看著鏡子,鏡子裡他戴著一雙貓耳朵,身上的衣服...
他立刻閉眼,不看了。
破罐子破摔拉開門,對上秦褚吃人一樣的眼神。
談許:“...”
背脊開始發熱,腿有點軟。
秦褚:“談談。”
談許猶豫著:“必須關燈。”
秦褚關了主燈,留下了小夜燈。
談許:“這個也關了。”
秦褚搖頭:“不行,關了就徹底看不見了。”
談許:“...”
他就要看不見。
談許站在床邊,對上秦褚幽深的目光,他細聲:“你彆這麼看著我,我沒想法了。”
秦褚立刻道:“你答應我的。”
談許不知道秦褚為什麼對看他□□這麼有執念,甚至願意拿這個來換今晚的時長。
他拉了張凳子坐著,閉著眼努力讓自己情/動。
但是秦褚這麼盯著,他真的什麼都想不出來。
談許臉熱:“秦褚,你彆看我。”
秦褚立刻明白了,他找出絲帶蒙著自己眼睛:“這樣呢?”
談許放鬆了很多。
秦褚的絲帶其實戴著和沒戴沒什麼區彆,反而增加了點隔紗看景的旖旎。
秦褚麵對談許半跪著,剛好和坐著的談許差不多高。
談許舒出一口氣,心跳如雷。
解鈴還須係鈴人,羊毛出在羊身上。
談許冷著聲音:“上衣脫了。”
秦褚挑眉,很久沒聽見談談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了,他執行命令。
談許踩上去,一塊一塊凹凸不平的起伏,不用看都能知道練得有多好。
秦褚開始是跪坐著,後麵躺在地毯上,任由對方來。
......
談許壞心用腳趾擰了一下凸起,秦褚壓抑著沒出聲,隻是呼吸沉重了些。
談許把自己玩上火了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他一隻腿搭在床上,一隻腿踩著腳下,仰頭伸手。
秦褚看得眼都直了,甚至發紅。
他隨著談許的一舉一動發熱,他坐起來死死盯著。
十幾年的學業這一刻都忘了,找不出一個形容詞來形容眼前這一幕。
隻知道好美,讓人心潮澎湃,心癢難耐,蠢蠢欲動,□□中燒。
又不敢往前一點,隻能俯首在人前,吻上這人的足尖。
他上次錯過了什麼!
秦褚目不轉睛,連呼吸都放輕了。
等到談許因為到了腳繃得直直的,秦褚甚至屏住了呼吸。
談許泄氣,手上晶瑩一片。
秦褚眼上的絲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開了,沙漠裡饑渴到極限旅人看著食物和水的目光就是這樣的。
談許突然靠近秦褚,他掐著秦褚下巴:“哥哥,你好變態啊。”
秦褚反手拉起談許那隻用過的手舔了一下,他很誠實說:“還有更變態的,隻是不敢給你說。”
然後又半真半假地問:“我怕你不要我,你會嗎?”
談許嗤笑:“你說是你手機裡加密的相冊?還是你找人拍了我們倆發去貼吧說我們是一對,或者說是你在貼吧的小號每天放點物料證明我們是真的,更或者...”
談許低聲:“哥哥,我的內褲失蹤了一半,你給我買了很多新的,那舊的你拿去做什麼了?我的貼身衣服全是你洗的,我又不噴香水你聞得出什麼?”
秦褚眼裡越聽笑意越大,隱隱帶著點瘋:“你知道啊。”
談許感受著手上的溫潤,實在沒忍住一腳踹過去:“我人都在這裡,你給我去漱口,要不然一會彆親我。”
秦褚又沒刻意瞞著躲著他,相冊的密碼他那次在操場就猜出來了,其他的,很多時候秦褚看到一半都不息屏就放在他身邊去給他拿水果或者是做什麼,不故意翻都能看見。
至於他貼身的衣服。
秦褚有次比賽太遠了,他有課去不了,秦褚回來的那天他有課,結果教授臨時有事,他提前回寢室,看見秦褚手裡拿著一塊布料在嗅。
瞬間抓到了小偷。
他後退下樓,製造了點動靜給裡麵人收拾的時間。
談許想著,進去洗手,剛洗完就被漱完口的秦褚抱著出了浴室。
談許抱著秦褚脖子:“你隻有兩小時了。”
秦褚糾正:“是兩小時二十七分鐘。”
談許:“......”
就你時間長!
......
在秦褚公寓浪了兩天,談許看著林洛發來的求救信,決定回家救人。
秦褚很不舍,他很想厚著臉皮跟著談許回家,但是被他媽拉回去了。
褚懿看著自己沒出息的兒子,翻白眼:“你要是想讓你談叔和許姨覺得你不穩重你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