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泰霖的眼神冷如寒冰，果然跟他猜測的一樣。
“我知道了，你繼續查。還有，盯緊傅毓的一舉一動。”
他掛斷電話，看向葉文雅。
“傅毓做的……不對，是傅毓選擇跟另一個係統合作，利用另一個係統做的，對嗎？”葉文雅麵沉如水。
顧泰霖摸了摸下巴，“暫時不確定是不是傅毓選擇跟另一個係統合作，但牧高遠在出車禍前，就見過傅毓，兩人還是單獨交談。”
“我懷疑，是傅毓和牧高遠為什麼事談崩了，然後另一個係統趁虛而入。恰好，傅毓也想利用另一個係統，一人一係統一拍即合。”
葉文雅接過話茬，“可能，傅毓要跟另一個係統合作的條件，是要另一個係統幫他解決了牧高遠？”
這話一出，葉文雅和顧泰霖的臉色都不是太好。
要真是這樣，那就說明傅毓為了自己的目的，已經在不擇手段了。
“之前傅毓還有點兒人性，現在他是一點兒人性都沒有啊。”顧泰霖的言語間滿是唾棄。
葉文雅想到一件事，心生愧疚，“傅毓會利用另一個係統，對牧高遠下殺手，多半是因為我。”
“在傅毓看來，牧高遠是攔著他和我在一起的人之一，是一定要解決的。”
顧泰霖輕彈下她的額頭，輕聲道，“不關你的事。”
“你早就很明確的拒絕了傅毓和牧高遠，是傅毓這畜生自以為是，以為解決了你身邊的男人，他就能重新和你在一起了。”
他的黑眸中溢出絲絲的寒戾，或許，他是該給傅毓找個好地方，把他關起來了。
葉文雅抿了抿唇，有些難受，“如果不是係統在牧高遠身上留了一絲能量，他已經死了，是間接被我害死的。”
“顧泰霖，我真的不太能明白，傅毓為什麼會變成這麼可怕又殘忍的一個人？”
“之前的他是很不好，可那時候他沒想過要害誰。現在，他居然……”
她雙手顫抖，“居然要害死牧高遠，他怎麼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來？”
顧泰霖握住她的雙手，心疼的寬慰道，“可能，是我們沒發現傅毓真正的本性。”
“你不要自責，這件事真的不能怪你。你看，按照原本的劇情，傅毓和牧高遠也是相互爭鬥的。”
葉文雅很害怕，“我怕，傅毓和另一個係統聯手後，下一個要對付的是我哥哥，是你，或者是奶奶，也有可能是傅博。”
“你是知道的，另一個係統有多想解決我們的。”
顧泰霖伸手把她抱在懷裡，耐心十足的哄道，“咱們是有很多幫手的，我們也有足夠的實力，不會讓另一個係統達成算計的。”
葉文雅用雙手抓著他的衣服，既難受又害怕，“我真的很擔心傅毓繼續發瘋，害你們。”
顧泰霖在她的發頂落下一吻，輕拍著她的後背，“不會的。”
“有牧高遠的事，我們會很有足夠的方法的。”
他安撫道，“你看，另一個係統受損不小，他不可能一而再的搞事的。他能做的是，利用傅毓來達成目的。”
“咱們有盯著傅毓的，不怕他搞事。”
葉文雅歎了口氣，“要真是這樣就好了。”
顧泰霖能理解她的感受。
為了不讓葉文雅再沉浸在這樣情緒中，他帶著她到街上買買買。
或許，能隨意買買買，是女人緩解情緒最好的方法之一。
在瘋狂的一通買買買後，葉文雅的情緒得到了很好的緩解。